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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踹进屋内时,喻奕泽抱着施初雅倒在地上,充当他的人肉垫。
门一落锁,施初雅就赶紧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他身上到处都是伤,她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看她的伤。
她忍不住落泪,一边说话一边掀开他的衣服,“喻奕泽,你怎么这么傻,你明明知道陆绍成早就给你布下了圈套,你还一个人孤身前来,你的兄弟呢?郝助理呢?”
她泣不成声,他身上的布料每掀开一点,血淋淋的伤口就暴露在她面前,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疼痛。
喻奕泽艰难地抬起手给她擦眼泪,“傻丫头,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罪了。”
施初雅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别再说话了,她从未听过他如此虚弱的声音,虚弱地到似乎下一刻就会沉沉睡去。
“喻奕泽,你不能睡,我还有好多话要给你说,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施初雅极力唤醒他的意识。
喻奕泽真的累了,累到躺在地上就要睡过去,他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耗尽全身力气说:“那你赶紧说,说不定我以后就听不到了。”说完他还尽力勾起唇角浅笑,就算那张帅气的脸已经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施初雅还是觉得他帅极了。
“我喜欢你,喻奕泽,我是不是从未跟你说过我喜欢你。”施初雅跪在他身旁,俯下身抱着他,眸中热泪滚烫,她以为这几个字她会永远藏在心底,永远说不出口,可在生死面前,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喻奕泽咳嗽几声,嘴角又涌出一抹鲜血,他倒是第一次不吝啬他的笑,“还真是百听不厌的话,我知道了,你喜欢我。”
他早就知道了,虽然她只是在梦里听她说过。
施初雅哭笑不得,心想都这种情况了,他也不跟自己表个白,不过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擦了擦她嘴边的血,继续说:“你说过这辈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男人,我现在命令你不准睡,你要是睡了,我就带着这对耳钉嫁给别人!”
施初雅说得坚定,拉着喻奕泽的手也很坚定,嘴上说着要嫁给别人,身体却很诚实地拽着人家不放。
“你已经被我标记了,谁还敢要你?”喻奕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他似乎闻到一股恶臭的味道。
“我这么漂亮,排着要娶我的男人多了去了,所以你不能睡,不然我就被你的那些情敌抢走了。”
喻奕泽拽拽她的手,轻声说:“赶紧去把窗子打开。”
如果他没有猜错,那股恶臭味应该是天然气泄漏的味道,陆绍成是想活活将两人炸死在这里。
施初雅也闻到了奇怪的味道,赶紧去开窗,可窗子像是被焊死了一般,任凭她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喻奕泽再也躺不住,忍受着全身的剧痛,他拿过屋里任何一间工具,使出全身力气往窗子砸去,好在没达到极限,没有引起爆炸。
门外,是陆绍成的声音,“喻奕泽,我只恨今日没有早点将施初雅宰了,才能让你们又团聚。”
接着是三儿的声音,“陆少,赶紧走吧,来不及了!”
但三儿终究是提醒得太晚了,他们还未点燃那把要将两人燃尽的风,就被冷焱给抓住了。
喻奕泽抱着施初雅,原本想的是如果陆绍成点燃了那把火,就抱着施初雅从三楼的窗户跳下去,至少不能全死在这儿,不过冷焱的声音像是一剂强心剂,他紧紧握住施初雅的手立马没了力气,整个人颓然地倒在了地上。
地上有很多玻璃碎片,他倒在地上那么用力,她现在连扶他的勇气都没了。
房子外,冷焱几乎是吊打陆绍成,其他人在一旁连话都不敢吭,“陆绍成,你活腻歪了,你竟敢用女人威胁喻奕泽,你知不知道我最恨这种男人!”
“你原本可以夹起尾巴做人,偏偏要作死,我看不惯你很久了,要不是喻奕泽一直说以和为贵,我早八百年就收拾你了。”
“就你这副德性还敢打施初雅的注意,你是不是觉得全海市的女人都是你陆少用钱就能买到的?”、
三儿看不过去,一把抱住冷焱的腿,祈求地说:“冷少,别打了,别打了……”
冷焱甩开他腿上的人,气冲冲地指着陆绍成说:“就你这种人还能养出这么心疼主人的狗,还真是不容易。”
他一脚又一脚踢在陆绍成身上,忽然从三楼传来一阵呼喊声,“冷少,喻奕泽晕过去了。”
冷焱一脚踹开陆绍成,“郝藤,赶紧给北辰打电话,让他派救护车。这里的人,轻伤地全部拉回夜色,重伤送进医院。”
郝藤点点头,他们在路上还被陆绍成安排的人给拦住了,耽误了一点时间,这才来晚了,可这并不能抹杀他的失职,他到现在都不敢上楼去看一眼少爷。
刚踏进屋,他就闻到一股天然气泄露的味道,立马命人打开了所有窗子,一二楼均有打斗的痕迹,他的心都快悬到嗓子眼。
喻奕泽已经彻底失去意识,施初雅除了不停地呼唤他,连碰都不敢碰他。
“施初雅,开门。”冷焱踹了好几脚这个铁门,并没有踹开,施初雅听到声音,手忙脚乱地给他开门。
“冷少。”施初雅觉得她自己特别不争气,这个时候她什么忙都帮不上,最简单的包扎伤口或许还没有喻奕泽会包。
冷少最不知道该怎么哄女人才会不哭,想了想也只能是先救她心上人,也许便能止住她的热泪。
冷焱越过她,确保他还活着,松了口气,“还活着,你别着急,这屋子里还有现在一股恶臭味道,容易中毒,我们先把他带出这栋房子。”
施初雅点点头,看着冷焱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施初雅跟在身后,她看着一块碎玻璃从他身上掉落,刚才那一摔,又给他添了新伤。
冷焱将他平躺地放在从草地上,再仔细检查了他的伤,眉头紧皱,又看了看陆绍成,恨不得将他的头给揪下来。
“喻少这次恐怕伤得有点重,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冷焱探着他的鼻息,有些微弱。
“郝藤,北辰还有多久才能到?”冷焱觉得不能等下去了,他必须得争分夺秒。
“应该还有十分钟。”郝藤离喻奕泽十米远站定,原本冷漠的眸子里,此刻满是愧疚和疼痛。
他现在真是人如其名,郝藤=好疼。
施初雅听到冷焱的话之后,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顿时凉意刺骨,她应该要做什么心理准备?醒不过来?还是终身残疾?
她的眼睛很痛,可她流不出来一滴眼泪,那些想说未说的话,遗憾和憧憬,她该给谁说?
忽地从花园里跑出一个女孩儿,应该是刚刚成年,施初雅认出她了,她就是那个帮过她的人,原来她真的乖乖地在这离等她。
女孩轻轻走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女孩一直说对不起,但这件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哪里来的疯女孩?”现场已经够乱了,冷焱根本多不出来心思照顾其他人,气势汹汹地说:“你也时陆绍成的人?”
施初雅声嘶力竭,“冷焱,她刚才救过我,你别难为她了。”
女孩依旧抱着她,并轻轻说:“他不会有事的。”
顾北辰终于到了,一下车就提着工具向他们奔来,看了看四周的人猜了个大概。
“初步判断左部胸骨断裂。”顾北辰没什么情绪,似乎就是在处理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故,“其他的伤需要回医院才能进一步确认。”
“顾少,求你一定要救他。”施初雅和那个女孩一起上了救护车,郝藤也跟着走了,留下冷焱断后。
四周无人,顾北辰才露出原本的情绪,他一拳锤在冷焱的右肩上,微微颤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道最佳手术时间吗?他要是错过这个时间,这辈子都可能落个残疾,甚至是生命。”
冷焱当时根本顾不上与他联系,更没想到喻奕泽会受这么重的伤,“北辰,咱们赶紧赶回去,喻奕泽福大命大,不会这么年轻就没命了。”
顾北辰几乎是颤抖着坐在冷焱的车里,思绪混乱,天才刚刚破晓,一切都还很混沌,可他生命中的好哥们,却命在旦夕。
冷焱先一步比救护车先一步到医院,立马准备进行手术,而一路随行的施初雅,也晕倒在救护车内,整个手术室外,只有冷焱和郝藤,不安地走来走去。
手术持续五个小时后,施初雅醒来了。
“水……”还未睁眼便叫着要喝水,一旁的女孩赶紧给她递上了温水,奈何喝得太急,呛着了。
“慢点喝,医生说你身体才刚刚恢复,要好好卧床休息。”女孩轻言细语,照顾人得心应手。
“他呢?醒了吗?”解决了干渴,她现在只想知道喻奕泽的情况。
女孩告诉她,她的脸还肿着,嘴角也肿着,眼睛也因为哭得太多而浮肿,嗓子和眼睛也有一定的损伤,身体里药性过大,可能会导致分泌系统的紊乱,可她就是不说任何有关喻奕泽的消息。
“他是不是还没醒?”施初雅拉着她的手。
冷焱进屋来探望她,恰巧看见这一幕,他语气低沉地说:“你别为难小姑娘了,喻奕泽还没下手术台。” 喻少狗粮撒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