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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萧御泽盯着,唐诗就感受到了巨大压力,萧御泽的眼神是利剑,是巨山,是芒刺,是任何让唐诗不舒服的东西,她记得多年前,萧御泽对自己还有情的时候,也露出过这样的眼神,但那时的她并不理解,因此也不害怕。
可是如今,唐诗感到了恐惧,她知道,自己之于萧御泽还有用,所以萧御泽很大概率上不会处置自己。
“那天在剧院发生的事情,说说吧。”
萧御泽冷淡的朝唐诗命令道。
唐诗瑟缩了一下,准备拿出每一次被萧御泽质询的态度,然而这一次,萧御泽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直白的说道:
“你也不必每次都拿出那一套来。”
唐诗僵硬了一会儿,转而脸色阴沉,似乎压抑着什么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发作,萧御泽看见她这幅神态,冷笑了一声,问:
“委屈?”
唐诗自然不敢回话。
萧御泽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确实认真的跟唐诗交往过,不管唐诗是否认真过,现在就算他忘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也记得她的这个表情。
他打算不去翻旧账,光是说眼前的事情。
“说吧,你是怎么在ML那种地方找到人帮忙的。”
唐诗沉默了许久,第一次坦诚的告诉萧御泽。
“我认识的导演在那边。”
萧御泽思索片刻,有了答案,但懒得求证,于是将这一问题翻篇,接着问道:
“你的目标是谁?”
唐诗眼中的恨意渐渐显露出来,咬牙切齿的回答:
“当然是那个女人!”
萧御泽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嘲讽的说:
“是吗?我以为你要杀我呢。”
唐诗眼中恨意不减。
“我爱你,我永远不会害你。”
她的这句爱就像是在说恨,不过爱恨本就是一线之隔。
萧御泽没有兴趣深究唐诗内心深处的想法,问到想问的,弄清楚了事情真相,便直截了当的对唐诗说道:
“唐诗,这是最后一次,再有用的刀,要是伤的是自己,谁都不会再用。”
唐诗沉默的盯着萧御泽,脸上忽然卸下了方才的尖锐面孔,带着幽怨和凄楚的语气让萧御泽都不禁皱紧了眉头。
“萧御泽,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
萧御泽看着她,眯起了眼睛,像只伏击猎物的狮子,可是面前这个猎物却没有那么好捕获。
唐诗绽开了一个笑容,朝萧御泽说道:
“你觉得这五年,我就只是做你的宠物吗?”
“你是什么意思?”
萧御泽问道。
唐诗挑了挑眉,回答:
“意思?意思就是,你要小心我了,我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难对付一点。”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说完,唐诗面露得意。
萧御泽其实并不认为唐诗有能力做出什么大事来,当然,既然唐诗这么说了,他也自然会留一个心。
另一边,沈甜回到家,下午一点,虽然是周六,但孩子们还在外面上课,许风也不在家,但许风在沈甜到了之后很快也赶了回来。
“周六也有工作吗?”
沈甜在许风到门口的时候就主动迎了上去,替他接过西装外套。
许风有些惊讶,因为沈甜从未在门口迎接过他,他们总是很忙碌,互相错开回家的时间,一个回家时另一个已经休息了。
“怎么了?今天好像很高兴,玩的开心吗?”
“还好吧。”
沈甜说着又给他拿了拖鞋。
在从ML回来的路上,沈甜一直在思考,下飞机的那一刻,她便打定了主意,要向许风摊牌。
然而,许风回来之后和她说的第一件事便是关于孩子的。
“你这几天都没在家,小景和默默想你的很,又怕打电话会打扰你工作,昨天晚上就跑来跟我挤一个房间。”
许风说着无奈的笑起来,宠溺又高兴。
沈甜再次心软,她不觉得有哪个母亲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冷静,但沈甜试着挣扎了一下,她朝许风说:
“我想跟你谈一点事情。”
许风愣了一下,笑着说道:
“这么严肃,是不是要谈生意上的事情?怪不得这么热情呢!”
他开着玩笑,但沈甜却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没有了笑容。
沈甜摇头,张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许风一边往书房的方向走,一边对她说:
“好了,我今天还有工作得处理,有什么事情,咱们晚上再说好不好?”
许风说着突然转身站定,在沈甜嘴角亲了一下,带着点儿促狭的笑,说:
“晚上咱们去新码头吃饭,我订了邮轮。”
沈甜呆愣着,既是因为许风的吻来的突然,也是因为对方的话。
她讷讷的问道:
“怎、怎么突然订邮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许风笑着刮了一下沈甜的鼻梁,说:
“你果然忘了,今天是咱们正式在一起六周年的纪念日啊。”
沈甜拍了拍额头,心里苦恼至极,自己失忆了,当初还是许风告诉她的,他们是在她失忆前最后一个圣诞节正式在一起的,后来许风每年都要来一点小惊喜,但沈甜就是记不住这个日子,就好像他们过的是别人的纪念日似的。
“对不起,我……”
沈甜无语凝噎,这样一来,她就更不能提分手的事情了,在纪念日分手简直太没品了。
许风大度的笑着,即使沈甜永远记不住,他也不怪她。
“好了,没事,我记住就好,我已经提前跟我妈说过了,孩子们今天晚上去她那里。”
提到许太太,沈甜心里不禁苦笑一下,向来不怎么喜欢自己的许太太要是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一定会很高兴吧,沈甜是不相信许太太上一次说的话的,她怎么可能真心接受自己呢。
“晚上六点,到时候咱们准时出发。”
许风跟沈甜约好时间便进了书房,留下沈甜独自苦恼着,她无力的蹲下身,将脸埋进两膝之间,冬日午后的暖阳照射在她身上,可是一点都不温暖,甚至让她更加无助了,就好像全世界都离自己而去一样。 萧少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