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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语音没想到吴维居然会在背后如此诋毁她!
她在车御离面前好不容易取得一点点信任,如果任由这些传言传到车御离的耳朵里,那位大少爷又会怎么想她?!
如果误会再深一点,车御离怀疑那个消息是她传出去的,目的是为了赖上他,那么时语音又要面临被赶出去的命运了!
为了从源头上遏制这些流言蜚语,时语音决定今晚就找吴维说清楚。
她服侍车御离睡着后,轻手轻脚地来到和吴维约好的花园。
时语音到的时候,吴维已经等了很久。
“小雨,你来啦!”吴维眼中的痴恋越来越不加掩饰,然而时语音并没有很多时间和他纠缠。
车御离夜晚有时会醒来,已经习惯她用精油为他按摩,万一她没及时赶回去,大少爷发脾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时语音开门见山地问道:“吴维,我和少爷的那些流言是不是你传起来的?”
吴维脸色一变,讷讷道:“嗯。”
“果然是你!”时语音的小脸在月色里清冷如霜,“我告诉你,和少爷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希望你不要再传播这些诋毁我和他的消息了。不然传到他耳朵里,他是不会轻饶你的!”
“你威胁我?”
吴维原本因为时语音的主动邀约而兴奋了一个晚上,没想到她一出现就对自己不假辞色,不仅如此,话里还一直和车御离站在一条战线。
“我没空威胁你。”时语音正色,“吴维,曾经我以为我们还算是朋友。但是现在我觉得我们连朋友也不适合。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单独见你,上面的话算是忠告。你如果还珍惜这份工作,就别再在背后诋毁少爷了!”
吴维脸上的神色变了几轮,最后定格在恼羞成怒。
时语音居然拿工作威胁他!
还说连朋友都不适合,谁他娘的要和她做朋友!
既然她这么看不起自己,吴维也不打算再傻乎乎地觍着脸去讨好她了。
时语音眼睁睁地看着吴维露出一脸凶恶,她心里闪过一丝不安,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谁知,她还是躲得太慢了。
一阵巨大的力量袭来,时语音被人一把推倒在地。
花园的草坪养护得很好,她的背脊并没有受到很大的撞击痛,然而吴维狠狠掐住肩膀的动作却弄疼了时语音。
男人眼中的暴戾与淫念一同升起,时语音看得分明,她大骇:“吴维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你不怕我叫人吗?!”
吴维已经被冲动掩盖了理智,他做惯了粗活的大手力气极大,伸手就来脱时语音的衣服。
“你叫啊!你把大家都叫出来看看!你不但勾引少爷,连我这么个干粗活的下人你也不放过,赶紧让大家看看你饥渴的样子!”
吴维说着浑话侮辱她,时语音气得脸色发白,拼命挣脱一只手,狠狠地甩了吴维一个巴掌。
“你混账!”
时语音纤细的身子气得发颤,眼中因愤怒而泛起眼泪,红红的眼皮,有一种脆弱的妩媚。
吴维看着她这副模样,更加浪血沸腾。
他一只手禁锢住时语音的两只手腕,另一手蹭过时语音的脸,粗糙的掌心将时语音的肌肤磨得一阵灼痛。
吴维疯狂地想要吻上时语音,时语音拼命躲闪,但是力量的悬殊让她清晰地明白,靠自己的力量绝对躲不过吴维的侵犯。
时语音骨子里是一个清醒稳重的人,在合适的时候会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判断,已经到了这个关头,她选择大声呼救,先保全自己不被侵犯!
“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时语音拼命地大声呼救,还嫌不够,她刚才在挣扎间已经摸到一块石头,她一口咬在吴维的肩上,趁他吃痛偏了身子,时语音立刻将石块用力掷上最近处的落地窗。
“砰!”
寂静的夜里,女人的尖叫声,玻璃的碎裂声都很明显。
很快,屋子里的灯一盏一盏被点亮,杂乱的脚步声蜂拥而至。
吴维粗暴的动作被迫中断,他喘着粗气被人拖开,时语音立刻将自己被扯破的衣服包起来,整个人抱膝,将自己包裹住。
她的战栗还没停下,四肢百骸像被抽去了力气,她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还要不要脸啊这两个人,在花园里就搞起来了!”
“那不是小雨吗?她不是和少爷……”
“天,不是说她看不上吴维吗?难道少爷满足不了她……”
各种偏见的言论、污言秽语从四面八方钻进时语音的耳朵里,偏偏吴维还在一边无耻地泼脏水:“哎呀你们在这里看什么呢?今天是小雨约我出来,我俩闹着玩呢!回去吧回去吧,我们就是玩得刺激了点!吵着大家休息了不好意思啊!”
那混不吝的语气,将时语音从被害者渲染成共犯,甚至是主动约他的“荡妇”!
时语音抬起红印斑驳的脸,哑着嗓子骂:“你胡说!明明是你意图侵犯!我会报警的!”
“你可是自己发短信约我出来的啊。”吴维晃了晃手机,有一种小人得志,“再说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小雨,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可是很老实的,都是你勾引我在先。,现在被人撞见了又推到我身上,做人不能这样吧?”
大家想起那则传言,看向时语音的眼神不由地暗杂嫉妒、鄙夷和不齿。
时语音万万没想到自己求救以后,面对的是这样的场景。
虽然不再面临着人生安全的威胁,但是这些人的打量和闲言碎语却像刀剑一样加在她身上,时语音把自己缩得更小。
她在车家三年一直把自己封闭得很好,过着平静和简单的生活,已经很久没有面临过这样被人言压迫的情况。
但这偏偏又是她最大的梦魇。
三年前,她不就是被这些莫须有的“荡妇羞辱”逼到跳海假死吗?
一阵酷寒从时语音的心底升起,她如同置身冰窖,从灵魂都开始战栗。
眼前混沌模糊,她眼里的世界都变得扭曲,渐渐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三年前的时家,还是在车家。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冷彻的声音忽然撕破这一片污秽的角落,车御离带着他特有的威慑气场,让所有人都不敢肆意妄为。 车先生的小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