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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的时候是我最放心的时候,基本可以完全不管别的事情,只需要背台词拍好我的戏份就可以了。
如果小舅不在,我就让香铃贴身保护苏眉,防止万一有人对苏眉不利。
钟香玲是个死心眼,只要她认准一个人就会绝对的忠诚,不管别人怎么引诱都没有用,所以让她保护苏眉是最合适的人选。
苏眉在剧组里每天都过的乐不思蜀,最高兴的事情就是早上到剧组来,最难过的就是晚上散工回家!
本来我还担心带着苏眉加班会有麻烦,结果却是下工的时候她嘟着嘴反对:“姐姐,我还没有玩够,不想回去嘛。”
“眉眉乖,妈妈已经一天没有看见你了,特别的想你,所以我们回家去找妈妈好不好?”我用哄思萱的口气哄苏眉。
“嗯,我听姐姐的。”
苏眉很单纯,很快就高兴起来,回家后就滔滔不绝的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学给二婶听,她开心二婶也很高兴。
而最让二婶高兴的事情是:苏眉的普通话进步很快,只几天的功夫就恢复到和以前差不多的水准。
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既然普通话能恢复,那么别的方面应该也可以。
好事一件连着一件,就在大家还沉浸在苏眉可能恢复正常的喜悦中时,医院大半夜的传来消息:楚玲醒过来了!
我们连夜赶到医院,楚玲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已经能简单的和我们交流。
田父坐在女儿病床边,激动的老泪顺着脸颊不停的流下。
楚玲安慰父亲:“我醒过来是好事,您就不要在哭了。”
“好,我不哭,我这不是高兴的嘛!”田父又哭又笑,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守在一边不停的劝慰,然后又从育婴室抱来宝宝让楚玲看:“看看你的大胖儿子,很帅的。”
这些天孩子也长开了,不像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现在长的白白胖胖,大眼睛,高鼻梁,活脱脱苏溪豪的模样。
前阵子因为女儿一直都昏迷不醒,田父也没有心情看外孙长的什么模样。
现在女儿醒过来,孩子又抱到病房,于是他也凑上前看了一眼。
只一眼田父就不高兴了:“这小崽子怎么和那个狼崽子长的一模一样,一点都不像我们家阿玲。”
……
这话说的刺耳,现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婆婆和二婶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也能看出来,心里压着火呢。
苏溪豪是狼崽子,那我公公和二叔成啥了?
耿直的田父并没有发现,自己无意中给苏家人都骂进去了,他仍然没有住嘴的意思:“阿玲,你离婚后不能带这个小崽子回娘家,带个拖油瓶再次嫁人很费劲……”
“爸——”
楚玲急的面色绯红:“您在说什么呢?我完全听不懂。”
“哦!”
田父像才想起来似的,对女儿道:“你公公已经同意让你和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离婚了,一直没有办手续是因为你没醒,现在你既然已经醒过来了明天就去办手续,咱不在他们苏家受气……”
我终于明白田父为什么是个守信的商人,还做什么赔什么的原因在哪了!
特么的有这么说话的吗?
当着苏家人的面,说受苏家人的气?
二婶要怼回去,被婆婆拽了一下,这才什么都没说。
这一切楚玲都看在眼里,见自己父亲还在口无遮拦,急的眉头都皱起疙瘩:“爸,您不要在说了。苏家人对我都很好,您这样说话很让人寒心的。”
“为什么不能说?”
田父不服,梗着脖子:“他们对你再好也不如丈夫对你好,丈夫的心既然都不在你身上,别人的好不做数。”
“离婚,明天就离!”
二婶终于忍不住,嗤笑:“哎哟,阿拉好怕怕的伐,阿拉老公心肠好,才会免了侬家所有的债务,本来阿拉也没有指望侬们感恩好伐,但也不要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呀,拿了唔家大量的钞票还要抹黑阿拉家的人,到底哪个是狼崽子哒?”
“你……”
要是论吵嘴,只怕十个田父捏在一起都不是二婶的对手。
二婶这还没有发挥出来呢,只是刚吵了一句,田父就气的说不出话来。
“唔什么唔?侬是长了一张嘴,阿拉也是一张嘴,有理就拿出来讲呀,不服唔总是要说的呀,总不好侬说什么就是什么,阿拉亏了钱还要吃大亏的伐……”
二婶的嘴像是机关枪一样,“叭叭叭”说起就没完,还条理清楚吐字清晰没停顿,田父就算是想辩驳都没有地方插嘴。
“好了,楚玲刚醒过来我们让她好好休息,别说了,我们出去吧。”最后还是婆婆出面,连哄带劝才将二婶劝出病房。
田父并没有出来,父女俩在病房大概也在争论,但是门关上了听不清。
“侬这是干什么呀?阿拉不要出来,唔就看不惯他一副占了好大便宜还要假装吃亏的样子 ,唔要去和他分出子丑卯酉,看看到底谁对谁错。”二婶这是明显没有吵够,一脸的意犹未尽。
田楚玲在魔都呆了两个月就回到洋城,和二婶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短,没有多少感情。所以二婶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刚刚醒过来,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只想争个短长。
“行了。”
婆婆阻止还要重新回去的二婶:“如果以后都没有关系了,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干涉你,但楚玲毕竟还是你的儿媳妇,以后你还要指望她和她的儿子给你养老送终呢,现在闹僵了就不怕以后儿媳妇记恨?”
“侬脑子秀逗了吧?”
二婶对婆婆的话嗤之以鼻:“人家父亲说的话侬听不见的伐?明天就要离婚了,以后是谁的儿媳妇可不一定的好吧?”
婆婆拉着我俩走远了些,夜深人静左右都没人,干脆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说我脑子秀逗,我看你脑子才是秀逗了,这个婚离不成!”
“侬怎么知道?”
“您怎么知道?”
我和二婶异口同声问。 刚好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