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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上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明明近在咫尺的房间门,却像隔了山海一样,走地尤为艰难。
她发誓从没有过像这样一刻的无助过,就好像脑子里一时间失去了灵动性一样,让她感觉到了迷茫。
单驿博也有些僵住了,站在原地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影,没有了平日里的坚挺,仿佛是在沙漠里失去了水源的无助旅人。
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着,他想喊住她,向她解释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是他的本意。
薄唇微张,想要说的话却又再次咽下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道门阻挡在他们两个之间。
男人的身板依旧挺直,领带松松垮垮的系着,在她门口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走到隔壁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
南上将房间的门反锁,放下水杯,将自己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一只手握在胸口部位,能感觉到心跳的节奏,却是撕心裂肺地疼。
她对感情的事情向来浅薄,即使是对单驿博,但是同样因为是单驿博,她才肯尝试接受这段婚姻。
因为那个男人对她的好,她对那个男人的特助她都看在眼里,更何况,他还是她的孩子的爸爸。
就在不久前,她还答应了他的求婚。
可是就在她感觉快要春暖花开的时候,却又是重重地给她来了一记猛拳?。
这种感觉可真难受啊,就像是有人在他胸口狠狠的来了一拳一样难受,南上张着嘴巴,却仍感觉无法呼吸。
呵呵。
对她没有什么可说的么?
是啊,哪个男人不喜欢千娇百媚的女人?
有谁会喜欢她这种冷淡无趣又倔性子的未婚妻?
南上忍耐着情绪,拼命地忍耐着眼中的泪意。
但是胸腔还是忍不住一阵一阵地抽痛着,眼泪顺着眼角流进被子里。
她感觉到自内心深处涌上来的巨大悲哀,但是仿佛这股情绪又不只有属于她自己的。
想起偶尔在梦里出现的她对单驿博的控诉、绝望,以及单驿博对她地狠戾的画面。
呵呵,单驿博,那就是我破碎的记忆的一部分?
而你,终于要露出马脚来了么?
一晚上,两人都是一夜未眠。
盯着外面的天空慢慢的变成鱼肚白。
南上早早就起来吃饭,结果发现单驿博已经比她更早地坐在了餐桌上。
淡淡的垂下眼睛,也没什么想说的。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道风景,无论是站在哪个角度做哪件事,都有让人欣赏的一面,只可惜,他的狠戾程度,也同样的优秀,让人叹为观止。
南上发现这一刻连想都懒得想这个人,潦草的吃过饭,就不动声色地拿着车钥匙走人。
单驿博见南上自始至终都未施舍他一眼,心里一冷,迅速将自己餐盘内的早餐解决完。
便坐在车子里等南上换好衣服出来,好送她去上班。
结果,等了良久,就在他要不耐烦地去叫南上的时候,管家才胆战心惊的走过来。
“少爷,南小姐她,刚才就已经走了……”
“走了?”单驿博蓦然将眉头皱紧,眼中的情绪一点点的变得锐利起来。
紧接着油门踩紧,车子咆哮一声绝尘而去。
有些后悔,昨天晚上确实是他的错,如果没有那段话。
他昨天说的话都是气话,他只是有些拉不下面子而已,但如果出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这句话无疑是像砒霜一样致命……
耳边只听得见车子的咆哮声,脚下的油门却踩的越紧。
忘不了的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面加含着的失落。
单驿博又陷入了无尽的懊悔中,明明知道她那要死的自尊。
认识这么久了,那还不知道她的脾气吗,简直是把自尊看得比命还要重要。
该死的,单驿博这时候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抽自己两巴掌,给一个女人道歉又怎么了,而且还是自己认定的妻子。
这有什么的,凭什么就下不去那个口,那可是他的宝贝!
现如今又将两个的关系搞得那么僵硬又做什么,单驿博在心里不断的咒骂自己。
活该你精明一世,居然也会有这么蠢的时候。
中午休息的时候,南上选了最角落的位子吃饭。
吃饭的时候总有些人两两三桌的凑在一起说话,南上性子本来就比一般人还要平淡,自然不喜掺和那些。
云朵问她:“你这怎么了?看你一整天走神那么多次,以前可没有。”
南上脸色有些差,听到这话下意识摸了把脸。
“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大概是这样。
南上在心里安慰自己。
……
下班后,南上想到昨天跟白桦桉的约定,给单夫人发微信报备了一下自己晚上不回去吃饭了,便驱车去了白桦桉的出租屋。
敲开出租屋的门,本来以为见到的又会是白桦桉那副邋里邋遢的样子,谁知道那家伙早就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好了。
白桦桉今天穿的不是那天为他布置的西装,而是换了一身棕色的休闲服,配上他笑的痞痞的样子,简直一个风流浪荡公子。
“我警告你,你可别假戏真做了,要是你真的动心了,那可别怪我快刀斩乱麻。”
白桦桉忙装作渗人的样子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南哥你可饶了我吧,那样的女人我可消受不起。”
南上笑笑不语。
“等下到了记得表现地深情一些,别给露馅儿了,要是搞砸了可就要小心你的那批宝贝游戏设备了。”
听到南上威胁到了他最宝贝的设备,白桦桉顿时打了一个冷颤,忙疯狂摇头。
“南哥你尽管放心,那女人的小心思我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对付她那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南上不相信地瞥了他一眼,带着他坐进了车子……
“南哥,你跟那个叫宁以南的女人什么关系啊?我觉得那女人有点......”白桦桉欲言又止。
南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白桦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好像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但是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嗯——”白桦桉一脸纠结地挠着后脑勺,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哎,一会儿再跟你说吧。”
那种事情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他们以前虽然偶尔也会开一年荤段子的玩笑,但现在毕竟是事关别的女人。 总裁爹地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