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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rneys看着眼前一蹦一跳的白芊芊脑海里突然窜过一阵熟悉的回忆,那是小的时候安柔的身影,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有那么一刻Jurneys以为小时候的安柔又出现在了眼前。
他看着眼前的白皮肤外国人,嘴角扬起一个笑容。
就是她了……
“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晚上有空一起吃饭么?”Jurneys往前几步轻声的问候着白芊芊,一旁的安柔和段晨都看呆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白芊芊是纯种的法国姑娘,法国人的思想还是有点第一印象看人的,所以对Jurneys的唐突还是觉得有些冒昧,皱了皱眉并没有过多搭理。
“芊芊,这位是我的幼时玩伴……小的时候还玩的很好的,他是中英混血的,中文名叫Jurneys,英文名叫李杰。”
安柔见场面有些尴尬起来,就轻声的给彼此介绍着彼此的姓名,但是在介绍自己和Jurneys的关系的时候犹豫了,但是为了撇清关系她把自己和Jurneys说成了幼时的玩伴,而非青梅竹马,不过这也是事实,一直以来对于他们两个的感情,一直是Jurneys单方面的自欺欺人,否则安柔出国的这段时间里,她早就去投奔Jurneys的怀抱了。
Jurneys轻轻的撇撇嘴角,无奈的翻翻手暗示自己无话可说。
白芊芊见他的滑稽样,倒是有一些改观了,或许……今晚自己真的缺一个一起吃饭的人……
“你是Jurneys?”终于白芊芊开始主动的重新和Jurneys拉近关系,主动的伸手和他握手问候,Jurneys面带微笑彬彬有礼的握了握白芊芊的手指尖随即放开了。
安柔是了解Jurneys的,她知道这次Jurneys是真的认真了,虽然白芊芊似乎对Jurneys并没有什么好印象的样子,但是Jurneys还是很有礼貌的“热脸贴冷屁股”。
“芊芊,我先去照看一下我妈,你在这呆一会儿,很快回来。”
安柔轻轻的拉过段晨,示意他跟自己走,给Jurneys和白芊芊留点独自相处的空间和机会。
段晨自然是知道安柔在想些什么的嘴角带着不可察觉的微笑。
要是这俩成了,自己不就少了一个情敌?毕竟现在婚礼还没办,安柔还是有的选择……
虽然段晨心里是及其相信安柔的,可是他不相信自己。
安柔看着段晨猛然间露出一个微笑,“你是不是偷偷的松了口气?”
段晨抬眸看着眼前笑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好了,我都知道的,你不用紧张,等我妈好了,我们就一直一直在一起,结婚生子还要一起浪迹天涯,垂暮之时就一起被埋葬。”
“要是我死在你的前头怎么办?”段晨轻声的问着,似乎是这几天在医院的重症室里见了太多的生生死死,使得原本乐观如段晨的人也开始感叹生命的容易逝去。
其实世界上最难遵守的诺言就是同生共死,就像是婚礼时神父会说的那样:无论贫穷富贵,无论生老病死,你们都是彼此的支柱,但是从未有人说过同生共死,天涯若比邻。
或许就是生死之约太难遵守,所以在神圣庄严的场景里,人们能给予彼此的也只有彼此的心。
其实这些东西才是最虚无缥缈的诺言吧。
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生老病死,能给彼此的只有彼此的心,多可笑啊。
“你在想什么?”安柔轻轻的抬头却看见段晨低垂的眼眸中深沉的笑意。
笑容骤然减退,眸底的讽刺收敛成虔诚。
“我们的婚礼上那些誓词就省略了吧……反正也是不过是一个形式,能不能做到还得看你我。”
安柔的双眼骤然一沉,随即说到,“我何曾欠缺誓言?”
她向来不缺别人的承诺,幼时的承诺也曾轻易出口,耳边至今留着当初父母的诺言,而如今又何曾有一个字被兑现?
“我不需要那些虚假的话语,什么共富贵共甘苦,若是我没看见没经历就是放屁,你可以多说几句空话来承诺,等我见证的时候我自然会一一对比。”
安柔向来就是如此,不信承诺,不信命运,只信眼前,她以为自己的脾性早就被段晨摸透了,却没想到段晨今日却跟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妈还在床上躺着,我不想和你争吵,但是你如果执意要和我讨论誓词的问题,我宁愿直接省去婚礼。”
段晨一听安柔连婚都不想结了一时之间很是着急,直接就抱住了她,紧紧的抱着,就好像是松开丝毫安柔就会溜走一样。
安柔虽然被段晨抱的难受但是她的的确确感受到了段晨胸膛剧烈跳动的心脏中中的透过两个人的胸膛敲击着自己的心房。
“呢个……伯母怎么样了?”
安柔回过头来,身后站着Jurneys,一时之间她竟然有一种被捉奸的错觉。
“你,你不是和芊芊待着嘛?”安柔下意识的扯了扯衣摆,Jurneys冲着安柔微微一笑,随即说到,“芊芊说她要回去换件衣服晚点再回来和我一起吃饭,你们,你们继续,我先替你去看一下伯母,虽然稳定下来了,但还是要照看一下,以防万一。”
随即Jurneys转身就离开了,安柔的耳朵根都红的快要滴血了,猝不及防又被段晨从身后抱住。
“你害羞了?”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洒在耳畔,安柔的心都被廖波起来了,只不过现在还是羞耻和尴尬占了上头,安柔并没有给段晨过多的缠绵温暖,直接转身跟着Jurneys进了病房,病房中安柔母亲的神色已经恢复了些许正常,安柔虽然心疼但是并没有显现出在意,她早已经学会如何准确的掩藏自己的感情和在意,因为一旦暴露出自己的软肋就会被狠狠的打伤。
“你变了很多,明明这么在意的……”
Jurneys冲着安柔轻声的说着,随即就好像是路过一样丝毫不露痕迹的转身继续忙碌,安柔的眼眶却悄然间通红。
或许再强大的人只不过是那道裂痕还未被发现,而一旦被找出裂痕,再完美的盔甲也会随之破碎。
“我很想她活着啊!”
屋内沉默许久终于传来崩溃的哭喊。
“哪怕她狠心,我也还是想她活着啊!” 我曾为你赴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