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红玛瑙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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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今日若不是你,本宫可就要和孩子一起葬身火场了,别说一件两件,只要你要,就是十件百件,那也是该得的。”皇后娘娘破涕为笑,面上带着感激之色。
萧彻见没有伤亡,才冷下脸来,质问陆长离,“你不是带着皇后去凤仪宫换衣裳了吗?为何会在这里?还遇上了大火,若是皇后有什么闪失,朕必定要问你的罪!”
陆长离没有说话,只低头认错,道:“是奴婢的错。”
心中自然不服,这萧彻实在是太不讲道理,问都不问缘由,便是直接要找她问罪。
皇后娘娘见萧彻这般生气,赶忙按住了他的手,道:“皇上,不关长离的事儿,是盼春身子不舒坦,那唱词又只有一两句,便是想着帮着她去唱,岂料到有人竟然锁门放火,若不是长离,臣妾现下,怕是就见不到皇上了。”
“屋子里有一桶卸面妆的水,长离都泼在了臣妾的身上,只留了一点儿,方才遇了危险,还拼命将臣妾和子愉推出去。”
皇后娘娘这么说,萧彻也细看了皇后娘娘身上湿透了的衣裳,如今可是还有许多水往下滴着呢。
萧彻只在意皇后娘娘如何,哪里会问陆长离的感受,现下就是见自己误会了陆长离,也只是不冷不热的轻哼一声,道:“陆长离保护皇后有功,赐白银百两。”
谁稀罕那点儿破银子?
陆长离心中不满,面上却还是只能做出一副感恩的模样,道:“多谢皇上赏赐。”
“那个盼春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彻想起皇后娘娘方才所说,是帮助那个叫盼春的戏子来上台唱戏。
陆长离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现下是越说越觉得背后确实有什么阴谋,那个盼春是故意将皇后娘娘引过去的。
萧彻听完陆长离所说,整个人面色越发沉了下去,冷声问道:“那个盼春呢?”
班主听说他们平日里换衣服卸妆面的屋子着火了,皇后娘娘还在里面,惊的赶紧过来了,过来便是听到陆长离的叙述。
加之萧彻语气又是极为冰冷,面上战战兢兢,哆嗦着走到了萧彻的面前,道:“皇上,盼春那丫头在后头呢,想必马上就会来了。”
班主赶紧命人去将盼春给叫来,这若是当真与盼春有瓜葛,他们整个戏班子怕是都逃不了。
这年头,银子难赚,皇家的银子更是难赚,高兴了有赏银,但凡出了一点儿事儿,那就是脑袋搬家。
盼春那丫头也是不知道怎么会摊上这事儿的,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盼春是硬被人拽着过来了,面上的妆面都还没有卸下来,画着一个女娇娥的妆,一过来便是被两个太监压着跪在了萧彻的面前。
她抬头,眼睛刚好能看到萧彻幽深的黑眸,此刻瞧着她的眼神又怒火在涌动,吓得她的瞬间低下了头,声音带着几分怯意,问道:“皇上,皇后娘娘,不知我······奴才做错了什么。”
萧彻见她一副浑然不知发生了何事的模样,冷笑一声,道:“你做错了什么?你不是告诉皇后,你身子不便,所以要皇后替你上台,怎的方才朕却是见你在台子上,可不像是身子不便的样子。”
萧彻后面一句略微拔高,惊的盼春又是身子一抖。
“皇上,奴才本来是看皇后娘娘对此有兴趣,又因着身子不便,只是半路上喜姐儿叫我,说是快要开始了,所以才会急着过去,怕待会儿生了事端。”
盼春带着头,看不出她面上的情绪,可是这说辞却是极为清晰。
若是说话有点儿断断续续的还能有点儿可信度,可是如今却是说的那么清晰,倒是叫人怀疑她是不是来之前就已经编好了说辞。
陆长离眼下是不会顾忌什么学戏的情分,皇后娘娘的安全才是要放在第一位的,陆长离也不同她客气。
陆长离跛着脚上前一步,质问道:“你说的话倒是不敢叫人相信,那时候我们瞧着,明明还距离下一场早着呢,你怎么会说下一场到了?”
“我以为是还早着,其实是早就到了,不信的话,你问问喜姐儿,就知道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了。”盼春面对陆长离是没了丝毫的惧色,而是一手指向了班主后面站着的喜姐儿。
喜姐儿看起来也有十八九岁了,比之陆长离还要大些,那眼神瞧着就是个有心眼儿。
“喜姐儿是吧?既然盼春说你能作证,那你说说,你是在何处叫了她的?”
喜姐儿眼珠子转了几圈,道:“自然就在这屋子周围。”
“可她是去找恭房了,盼春说她是半路上遇着你,又怎么会在屋子周围?”陆长离眼眸微亮,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喜姐儿半响也说不出话来,陆长离还眼尖的瞧见了喜姐儿手腕上带着的镯子,对萧彻和皇后娘娘说道:“皇上,娘娘,你们看,喜姐儿手上的镯子,那分明就是宫中的东西。”
喜姐儿听到陆长离的声音,立马就想要捂住自己的手腕,只是镯子都已经被发现了,再想去遮也是晚了。
盼春在一旁,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喜姐儿这个废物,方才自己的话她都没有细听着吗?
盼春朝着众妃嫔的位置看了一眼,那人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盼春心中安了一些,却还是心惊胆颤。
陆长离将喜姐儿腕上的镯子脱了下来,递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瞧见之后,面色却是变了几变,随即给了萧彻。
萧彻看后,面色也是变的越发阴沉,陆长离不知道这镯子是有什么问题,竟然叫皇上和皇后娘娘看了都面色大变。
楚贵妃朝着这里看了过来,却是发现自己的红玛瑙镯子竟然从一个戏子的腕上脱了下来,瞧见萧彻和皇后娘娘皆是变了脸色,便是知晓怕是招了嫌疑。
楚贵妃起身走到喜姐儿的跟前,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手指上带着的甲套直接就将喜姐儿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楚贵妃委屈的看向萧彻,道:“皇上,臣妾的玛瑙镯子昨日便不见了,臣妾也不知为何会在这戏子的腕上。” 我才不会被皇帝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