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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江锦悦把脸转过去,就在这里坐着,这么一会也不能睡午觉什么的,感觉好生无趣,转过头看赵澜今,也是觉得毫无意思一般。
赵澜今低声询问:“觉得累了?”
江锦悦笑了笑:“倒没有,见了依荣还是觉着欢喜。
”
“你见着我便觉得累了?”
“那不能!”江锦悦反驳,最后愣愣点头:“还别说,见到王爷你,是有那么些累。
”
怎么不说话了?江锦悦急了:“今早上走的,着急来的也着急,我想问你身上怎么又有一身伤?我前些日子探着你的经脉,又加上受伤这些早都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
”
赵澜今不语,似乎不想回这些,江锦悦摸上他的胳膊,作势要掐他。
却摸到了手臂上绑着的绷带,传出来的温热感。
她收回手来,不远处传来笑声:“是我打扰你们两位了吗?”
赵澜今一只手紧握江锦悦的手指,擦拭掉她手上沾上去的血液。
“宸妃娘娘。
”
“见过摄政王殿下。
”
江锦悦有些愣住,那是血,温热的血传到手指上的触感,她是不会忘记的。
昨天夜里就曾嗅到过血腥气味,只是今日赵澜今身着一席黑色衣物,又用了深色的袍子遮住。
身上还有熏得极其浓烈的熏香,这些就足以掩盖掉身上的血腥气味。
“还不快见过宸妃娘娘。
”赵澜今平淡的声音传入江锦悦的耳中,他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一样,不在意伤痛,不在意他人对他自己的看法。
“锦悦见过宸妃娘娘。
”她起身行礼。
李意似乎有话想和赵澜今说,几次开口都是淡笑不语,说话之时,也是及时终止。
江锦悦聪明,她自然明白其中什么意思,起身向他们二人告辞,说是要去找林依荣。
李意站在一旁,她一直都是一个安静的女子,只是今日如此冒失:“我的父亲,他可……”
“宸妃娘娘的父亲身体自然无虞。
”
“不会。
”李意掐着衣角来:“我听外人说消息了,说是有辽人入侵。
父亲去了那么久,我母亲说,有时候就算是送上一封信,父亲也一定会及时回复,最迟也不过是半个月之久。
只是这一次……实在是太久了。
”
“路上颠簸,信使掉了信件也实属正常,李将军安然无恙,到了时间定然回来。
”
李意却觉得心凉,“王爷,父亲他是站在你这边的呀!”
赵澜今拧眉:“此处是皇宫。
”
仅仅这么一句话,李意如同跌落深渊一般跌倒在地。
这吃人的囚笼,你当是她真心想来此处?论美貌,她不及林依荣。
论才学,她不及江锦悦。
论权利,她连号都排不上。
襄阳会上,她能够一举的筹还都是靠着上官昭阳的资格取消。
不然就凭她能够拿到襄阳会头筹?
然而这些事情早就在暗中被人安排好的,每走一步路都是他人安排好……在家中是被李大夫人安排,在皇宫里则是被皇后管云的安排。
就算是父亲来了又如何,自己也定然逃不出这个皇宫。
“多谢摄政王相告。
”她只能有礼貌,大方得体的回应赵澜今。
看着赵澜今转动轮椅上的轮子,“若是……”
赵澜今停下来,侧过头却不李意的脸。
“若是见到父亲了,还请摄政王告诉他……我很想他。
”
亥时的梆子接连敲了几下,宫门也快关闭,众人纷纷回到马车上起身离开。
马车里面的赵澜今一语不发,江锦悦拧眉扯开他都袖子,立刻惊住。
这伤竟然这么的严重,即使如此他都要去皇宫!
感觉心口被什么扎了一下:“怎么伤的?”
他不说。
又是不说话!怎么老喜欢如此沉默,要不是方才无意之间发觉,是不是就打算憋着永远不说了?!
马车到了王府内,赵昱已经将一切都备好。
看到了赵澜今,一个穿着牙白色袍子的中年男子要给赵澜今医治。
江锦悦见他扯中赵澜今的胳膊,赵澜今似乎痛呼了一声,她立即打开中年男子的手:“别碰他!”
“三小姐!”暗七拧眉。
“江小姐别这样,王爷身上的伤需要医治。
”中年男子说道。
江锦悦着急,又气又怒拉着赵昱的袖子压低声音:“他身上有伤,帖子为何不直接拒绝掉!是不是因为这帖子他才拼命赶来的?”
暗七见江锦悦情绪激动,便替赵昱解释:“王爷只是从前的伤口,一时之间裂开……”
“我也是大夫!我不是瞎子!”她气道。
那中年男子无奈,只得点头让江锦悦也跟着帮忙,江锦悦想到一事,急忙奔向自己的院子,找到后又风风火火的跑开。
赵澜今的上身衣物解开,一到刀口险险的划着他的肩膀,那身上的有伤口,竟是缝合的线不结实断了开来。
江锦悦拧眉,她嘴里喃喃:“他连喊都不曾喊一声。
”
昨日夜里奔来,身上的伤口一直是如此,这时应该是上了麻药,赵澜今才静静的睡着。
江锦悦摸上他的额头,这么烫……比在桃花谷里的时候都要烫。
中年男子很是佩服:“万幸。
”
江锦悦手上拿着药,命人拿水冲洗干净,最后留下的固体状凝聚物抹在干净的白布上面去。
“这是止血药,可以让伤口迅速愈合。
”
中年男子拧眉,不知该不该让江锦悦使用 而赵澜今睁开眸子,眨眼点头算是同意。
江锦悦发了狠,准备狠狠的按一下赵澜今的伤口让他痛喊出声。
可是别看眼睛却看到赵澜今肩膀上的伤口。
那时秋猎场逃亡之时赵澜今为她挡了一剑。
着急赵澜今的人渐渐散去,中年男子又吩咐了一些事情给他们。
江锦悦没有听则是看着赵澜今发愣。
突然的,赵澜今深处手来,江锦悦亦是握住他的手。
她没好气冷笑:“干什么!”
“相处时日这么久,我好似都还没有怎么见你哭过。
”柔弱女子亦或是坚强的女子,都有心中烦心之事,可是偏偏这江锦悦,似乎永远如此‘没心没肺’的活着 。
江锦悦哼了哼:“我可是仙女,哭的时候掉的可不是什么眼泪,一哭一个十克拉大钻石!”眼瞅见赵澜今面貌舒缓开来,江锦悦别过头:“我可不会为你哭的。
” 王爷你又失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