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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婧将手中的茶杯放回石桌上,她抬头望向天边,早已不同以往有鸟影踪迹可寻,她的好奇心全让洛闻倾勾出来了,若是这洛闻倾敢耍她,她必要与洛闻倾闹上一闹。
塌椅上歇着看刺绣纹理的洛闻倾殊不知她此番请宁婧来,如何都会被闹上一闹,她拿过细针细细的学着穿针引线,但试探几番后手中丝线永远都在针孔之外,让她很是苦恼。
“比起这女工刺绣,果然持枪保家卫国更适合我。”
洛闻倾泄气一声,之前这些针线都是夕梅为她穿上,她只要负责按照纹理刺绣上去丝线便是了,想想洛闻倾继续装作她深闺小女的模样,干些女孩该做的事。
屋檐上的刺客,只怕又是不知哪个大有来头的人派来查探她的,所以她的装出该有的大家闺秀模样,一切只待夕梅将宁婧他们请来。
待宁婧他们一来,就叫屋檐上那几位来客好好知道查探她洛闻倾可没好果子吃。
想罢,洛闻倾继续装作苦恼模样的盯上手中针线。
镇南侯府门前突然集聚了一大队拿着弓箭的人马,齐刷刷的站在外候命。
三辆轿子也在此刻缓缓被轿夫抬来。
路过的百姓们纷纷好奇的在远处张望,不知道这镇南侯府又要闹出个什么事来。
夕梅率先回来便只身冲进府中,忙向洛闻倾通报。
“小姐,小姐,宁小姐他们来了。”夕梅进屋子便急忙跟洛闻倾说道,见她家小姐安然无恙的在塌椅上学着穿针引线放心下来。
洛闻倾早就听到了夕梅匆忙的脚步声,她将手中还是没穿进线的针线放回到小木盒中,伸出手让夕梅扶她下塌椅。
“随我去门口迎迎他们。”
“是,小姐。”夕梅应道,便伸手搀扶住带伤的洛闻倾。
主仆二人领着身后几个下人慢着步子来到了镇南侯府大门口,洛闻倾抬眼一看她家门口这一大票人马,不禁满意的笑了。
这宁婧他们真的有本事啊,她说要一大队人马,还真给她搞来了一大队人马啊。
“哟,洛闻倾来我瞧瞧你可伤着脑子没?”宁婧和洛闻倾虽然已经交好,骨子里却似乎就是冤家一般,许久不见了只会打趣彼此。
洛闻倾见着这一大队人马心底高兴呢,那会有心思反驳宁婧刻意说她的话。
“宁婧你还知道我伤着了,那么些日子也没见你来看我,还非得我派了夕梅去请。”
她俩到底是冤家,洛闻倾随口答上的一句话也是能堵堵宁婧的。
“诶诶诶!你这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把皇上都招来了,害的我爷爷怕我来看望你不懂事得罪皇上,非是把我关在家里好几日了。”宁婧委屈的抱怨道,这分明是洛闻倾的错。
“行了,两位冤家,我们今日来可不是看你们在门口斗嘴的!”林雁晟眼看两人这是要在门口上演口技表演了,上前忙制止道。
“罢了罢了,三位贵客还请进府上座?”洛闻倾伸手挥向镇南侯府中,意识三人进府。
宁婧也闭上嘴不与洛闻倾说话,领着林雁晟和杨徽进了镇南侯府中。
“你们且在外听我号令。”杨徽看着他从父亲手下悄悄指来的一队人马命令道。
“是,杨公子。”那堆人马齐声应道,井然有序的站在大门口守候,等待杨徽指令。
洛闻倾将三人先是领进了中院大堂中坐下,让夕梅一一上了上好的铁观音后,松口气的坐在太师椅上,她因为腹部的伤而面色很是惨白。
“洛闻倾,你若是身子不适,就该在榻上躺着好生修养,还叫我们来捉鸟,你不累吗?”宁婧瞧着洛闻倾脸色惨白,就连那朱唇上都不见润红之色,有些担忧。
洛闻倾摆摆手,她指指这大堂上方小声说道:“那鸟整日在我头上游走实在是让我无法好生养伤,今日叫你们来虽说是捉鸟玩,其实就是想让你们帮我把那鸟弄去让我能好好养伤。”
“这到底是什么鸟啊,冬天都快来了它居然没有南飞过冬去。”林雁晟不禁好奇道,方才宁婧来她家中说时,就说是奇鸟,怎么个奇法她也想知道。
“是啊,我把我父亲手上的人马都派来了。”杨徽说道,也想一睹奇鸟模样。
洛闻倾见她这几位好友都被她勾起了好奇心,不禁心头有些愧疚,她道:“这鸟,奇就奇在,是人鸟,会飞檐走壁,还想取我性命!”
她这番话说的小声却还是让宁婧他们听的清晰,听的心悸。
“什么?谁这么大的胆子?”宁婧小声问道。
洛闻倾伸手冲宁婧他们做了嘘声后,手又指指上方意识大家说话要小心。
“这就有趣了,哈哈哈哈”杨徽意会到洛闻倾的意思装作是大家交谈了好玩的事后捧腹大笑。
林雁晟也随即反应过来的跟着大笑起来。
“头头,你说他们在谈些什么,竟然笑的如此开心?”屋檐上几位穿着与屋檐同色衣裳的人趴在上头,正细细想听请清洛闻倾与宁婧他们的交谈。
“这些顽固子弟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小姐,能聊什么?顶多是些好吃好玩的事罢了。”那位被称作头头的男子不屑的回道,只是有些顾忌杨徽带来镇南侯府的一大队人马。
屋内的洛闻倾早已将这几个暗地里查探她的人行踪掌握的死死,虽说她的武功还达不到一点声响都能清晰洞察的地步,但是朔风已然告诉她了,那几个屋檐上的人鸟皆是她的步子到哪,他们到哪。
“我已暗中派了暗卫盯着他们,一切只等着杨公子带来的那队人马大显身手了。”洛闻倾小声对杨徽说道。
杨徽点点头也小声答道:“幸好洛小姐说的是捉奇鸟,那队人马皆是懂的射箭轻功之人,捉几只会飞檐走壁的人不在话下。”
“是啊,那家的君子笑,别说是五百两银子了,上次我听说太子陛下花了五千两,都没有卖出去呢!”宁婧帮着两人打掩护大声说道。 病怏夫君太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