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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闻倾夹起碗中的肉吃了一口展颜一笑,李涵祈只要看她笑心中便欢喜了,外头的传来虫鸟的叫声,营帐里燃着蜡烛,昏黄的烛火照在她的脸上格外好看,更添几分柔美,他真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秒,只要能一直看着她,便好。
洛闻倾被他瞧的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李涵祈低下头抿唇轻笑:“没什么,倾儿生的好看便想多看几眼。”
洛闻倾撇了撇嘴:“好看你才看,若是我以后不好看了呢?你岂不是看都不想看我了?”
李涵祈抬眸对上了洛闻倾的视线:“眼睛,你的眼睛永远都不会变,我喜欢的是洛闻倾,从内而外的喜欢,连同那些坏脾气小任性,全都喜欢。”
洛闻倾被这么一说脸便红了,真是不知李涵祈何时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穿着一身白衣的娇俏姑娘进来了,看起来不过十六岁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眉眼间尽是风情,她的一双眼睛好似永远含着一汪泪水,我见犹怜。
姑娘看到洛闻倾似有些惊讶这一惊便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一节木头整个人摔进了李涵祈的怀里,发觉后忙起身道歉:“对不起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这话说着眼泪便落下来了,李涵祈眉头微皱:“无碍。”
姑娘胆怯的道:“我的伤,该换药了……”
李涵祈从怀中取出药教到了洛闻倾手中:“你帮她换药吧。”
洛闻倾微微挑眉接下了那瓶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该,她不气李涵祈救了一个姑娘,若是她她也会救。
二人一起来到了屏风后面,那姑娘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伤在后背怪不得这姑娘要来,自己定是碰不到这伤的,洛闻倾轻轻将药粉拍在了伤处,那姑娘笑道:“还是姑娘手下轻,李公子就没个轻重,上个药都够折腾。”
闻言洛闻倾的手顿了顿,李涵祈?为她上药?姑娘出言提醒道:“姑娘怎么了?可是好了?”
洛闻倾回过神将绷带缠上才道:“好了。”
姑娘穿上了自己的衣裳柔声道:“忘了告诉姑娘了,我叫白莹,姑娘喊我莹莹便好。”
洛闻倾微微点头:“洛闻倾。”
言罢便出去了,谁知那姑娘出去时双眼含泪,声音都带着哭腔她福了福礼道:“多谢公子的药。”
李涵祈一看揉了揉洛闻倾的头道:“可是把你弄疼了?你别怪她,这丫头就是下手没个轻重。”
洛闻倾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难道真如孙太医说的?
洛闻倾钻进了被子装睡,李涵祈却发现白莹的药没拿去,他道:“你且睡着,我去把药送去。”言罢便出了营帐,正好白莹还没走远他将药递给白莹道:“以后便不要进我的营帐,我家丫头定会不开心,若你的伤要上药便找上次抱你回来帮你上药的王二。”
言罢便想走谁知却被白莹拽住了衣袖,李涵祈有些不耐烦的回过头,入眼的是白莹梨花带雨的苦相她道:“我知道你和洛姑娘的感情,可我不介意,他日我做个妾室也可,我当真不能喜欢你吗?”
李涵祈抽出了衣袖淡道:“我怎么舍得她伤心。”
洛闻倾心中还是不舒服便想出去看看,白莹见洛闻倾出来了一把抓住李涵祈吻了上去,那一刻洛闻倾便觉得自己被骗了,许真的是自己太傻太信他了吧。
她不想再看下去便扭头走了,李涵祈一把推开了白莹,他的力气可比姑娘的大的多,这一推白莹便倒在了地上。
李涵祈不想多看她一眼扭头便走了,谁知回到营帐却没见洛闻倾的踪影,而此刻的洛闻倾觉得自己的世界好像崩塌了一般,她不想进那个营帐里,明明上一秒李涵祈还对她那么温柔那么好,下一秒却可以对另一个女子那样好。
洛闻倾坐在树枝上倚着树干看着满天繁星,明明有那么多的星星簇拥在一块儿她却还是觉得孤单,无法言喻的孤单,不知为何眼泪也不争气的落了下了。
她自嘲道:“哭什么,你有什么可哭的。”
入秋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凉,洛闻倾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李涵祈在营帐里也没着急,想着她许是出去打水了,或者去给哪个士兵治疗,总之她曾说过她不回去自是有自己的事情不必他着急。
就这样洛闻倾心如死灰的在外头待了一夜,当然她不出意外的染了风寒。
陈太医简直想狠狠的拍拍她的脑袋问问她到底在想着什么:“到底是怎么了洛大魔王这样折腾自己?你这大病还没有愈就折腾,您真当自己是神仙?”
洛闻倾缩回手扭过头:“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无家可归,若陈太医真觉得我可怜不如给我收拾点地方让我有个容身的地方,苏言那小子如何了,这几日也没见。”
陈太医捋了捋胡子:“您不是跟七皇子一个营帐吗?那多大多气派,怎的现在来打击我们这种小老百姓了?至于苏言那小子,欢脱着呢,李太医和赵太医被你一吓哪个还敢怠慢他?都好着呢!”言罢他才察觉到不对劲,陈太医小心翼翼道:“你们……难道,吵架了?”
洛闻倾揉了揉眉心:“没,只是我单方面的吧,兴许他压根就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懒得理,新欢入手愁忙里。”
陈太医也不讲究什么在洛闻倾对面席地而坐,他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太麻烦,不高兴说出去不就好了?伤心了你就吼他凶他打他,若是他还喜欢你自然会解释了事情原委,若是不喜欢了那打都打了咱也不吃亏啊,总比这样憋着好。”
洛闻倾低下头道:“我想他应该后悔认识我了,如果一直没有我的出现他大约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他是高兴呢,还是恨我,也许他能活的更轻松。”
陈太医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还是心病多,可惜他治不了。 病怏夫君太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