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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一张小脸原本还有些绯色,听了这话,瞬间变得煞白,良久,才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以袖颜面跑进屋内。
留下六神无主的林方凌与姜冬隔窗对望,场面略有些尴尬。
姜冬干咳了一声,用尽量温和的语气道:“我知道了。”
林方凌用他那满腹的激动,努力说出了一行苍白的话,道:“公主殿下,我是真心喜欢她的,我……我见她第一眼就喜欢。喜欢了这些年,还是喜欢。”
姜冬点头,“了解,这事你且放宽心,她女孩儿家脸皮薄,一时半会的反应不过来而已。我会与她好好说的,你只管等消息就是了。”
林方凌失魂落魄地走了,姜冬回头看向帘子边不敢进来的杏花,道:“刚才他说的话,你听到了吧?”
杏花捂住脸颊,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摇头道:“他说胡话,他这人就爱说胡话!”
姜冬道:“胡话不是假话,往往比人镇定时说出来的话还要真一些。”
杏花垂头丧气地站在那,手指绞着衣带,三风羞怯、三分茫然、三分薄怒。
宋修臣搂着成堆的卷轴走了进来,看见她这番模样,奇道:“杏花,谁欺负你了?”
杏花委委屈屈地道:“没人欺负我。”
宋修臣放下卷轴,看了看老神在在的姜冬,又看了看古里古怪的杏花,说道:“瞧你这样子,是谁欠你银子了?说出来,公子我帮你讨要!”
杏花本来绷着一张脸的,听宋修臣这话,没忍住噗了一声,立即觉得不够庄重,马上拉回思绪,板起脸正色道:“没有人欠我银子,我自己想着自己的伤心事,不关公子的事。”
若是山鬼在这,见杏花这样磨磨唧唧,一定又要开启翻白眼疯狂怼人模式。宋修臣却比山鬼有涵养多了,他笑问姜冬:“怎么回事?我刚才在外面瞧见林方凌,他欺负的不成?”
姜冬指着宋修臣道:“就是你欺负她了,你还有脸问。”
“……”宋修臣十分冤枉,“这……从何说起啊?”
姜冬道:“就从杏花是你的死士说起啊。一日为死士,终生是死士。就算有了心仪之人,也要忍着拒着。”
杏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姑娘,你别说了……”
姜冬道:“好的,我不说了。”
但宋修臣是何等人,姜冬一句话他就全懂了,“哦?”了一声,对杏花道:“按理说,一个死士,能活着已经十分不易,确实不能对人轻易许诺。”
姜冬瞪大了眼睛,“喂,宋修臣你脑子瓦特了?能不能说人话?”
杏花却无比认同宋修臣,她道:“我是公子的死士,已经下定了决心此生不会再与旁人牵扯不清。我只有……只有对不起他了。”
宋修臣明知故问:“他是谁?”
杏花老老实实地道:“林方凌。”
宋修臣“哦——”了一声,说道:“若是林方凌,那就要另当别论了,我将皇宫的安危交给他护卫,相当于将身家性命交给他。从某种意义上说,你和他是一样的人。既然是一样的人,你们在一起倒是无可无不可。”
杏花微微愕然,不过宋修臣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过我觉得林方凌这个人泥古不化、不知变通。我并不是很看好他,你性子原本活泼跳脱,若和他在一起,恐要闷坏了你。你既不喜欢他,勉强与他在一起也不会开心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杏花闻言有些着急,忙道:“我……我没有不喜欢他……”声音细弱蚊蝇,却十分肯定。
宋修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是么?”
杏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转念一想,觉得公子好像在故意套她的话,羞涩不已,转身就往外面跑。
宋修臣朗声道:“拦下!”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外面叫道:“是!”
正是林方凌。
姜冬惊呆了,林方凌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她从窗户往外看,正巧看见杏花一头撞在林方凌的怀中。
杏花叫了一声,推后几步揉着脑门,瞪着水灵灵的眸子看向林方凌,“你……你怎么又来了?”
林方凌一脸的狂喜,却又小心翼翼地道:“杏花,我……我……”他说了半天的“我”,什么也没说出来。
杏花嫌弃道:“你这人……怎么还结巴!”
林方凌憋了半天,才终于道:“我也喜欢你。”
杏花又羞又恼,“你干嘛要说也!我又没说……喜欢你。”
林方凌愣了一下,宋修臣点头道:“不错,你只说没有不喜欢,并不等于喜欢。”
姜冬实在看不下去了,给宋修臣递了个眼神,冲院中道:“你们两个别处说去。喜不喜欢的都说清楚。”
杏花夺路跑了,林方凌愣在当场,姜冬叹道:“林大哥啊,你还愣着干什么?此事已成定局,我等着喝你们两位的喜酒。”
林方凌恍然一怔,匆匆告辞一声,去追杏花了。
宋修臣没事人一样坐回案上,指着那一堆卷轴对姜冬道:“好了,清净了,咱们开始干活吧。”
姜冬磨磨唧唧挪到他身侧,“这么多,什么时候才能看完啊?”
宋修臣顺手拉了张凳子,让她挨着自己坐下。姜冬有点乖地坐在他身边,将刚刚在窗口随手接到的一片白色小花放在案上,笑眯眯地道:“红袖添香,应景不?”
此情此境,若是宋修臣来说那“红袖添香”四字,自然是旖旎缱绻。但由姜冬自己说,则有些变味了。
宋修臣的心情可想而知,他拿开那朵小花,很不解风情地将卷轴摊开在案上,温言道:“我们一起看吧。”
姜冬一看那上面龙飞凤舞的字,就觉得头大如斗,她建议道:“能不能跟人说一下,以后写卷轴用正楷好不好,规范用字,这鬼画符谁能看懂啊?”
宋修臣道:“写这文案的是宁远侯,他一介武臣,还指望能写什么规矩正楷?再说,此字有风骨,我看着很是养眼,并非什么鬼画符。你说别人鬼画符,你自己想想你的字,惭愧否?”
姜冬没有一丝丝的惭愧,她歪着头问:“宁远侯,不就是宁小姐的爹吗?” 朕的皇后是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