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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行到了凉州城胡青羊安排的小院,姜冬下车时看见宋修臣骑在马背上,而麝珠和潘瀞的轿子被直接抬到了院子里。
宋修臣翻身下马,走到姜冬身前,想要接过她怀中的兰衡。姜冬道:“孩子已经睡着了,别再把她折腾醒了。”
宋修臣还是抱起兰衡的小襁褓,“你抱了一路,胳膊一定酸了。”
姜冬心中受用,却板着脸道:“无事献殷勤。”
宋修臣笑了笑,“放心,我对你没有企图。”
姜冬白眼道:“是啊,对我没企图,但对麝珠有企图。刚才与麝珠说了什么悄悄话,心虚成这样?”
宋修臣摇头,一本正经道:“没有!”
姜冬冷哼一声,“我信你个鬼!”
来到一处清净的院子,宋修臣与姜冬本来是一间厢房,姜冬却不答应,将宋修臣撵了出去,独自住一间。
店小二蹲在廊下,很同情地看着宋修臣,“我老板家的客房不多,姓潘的俊哥住一间,华衍公主住一间,麝珠姑娘住一间,然后你和你媳妇一间,这样安排正好够了,现在你媳妇不让你进屋,我也没办法。”
宋修臣哦了一声,“你老板在哪?我问问他。”
店小二连忙摆手,“虽然你这人长得挺欠揍的,但我真没有给你穿小鞋!你可不能跟我们老板告状。客房是真的不够,柴房还有几间,你要是不嫌弃……唉,你肯定嫌弃,白衣宋渔怎么可能被媳妇撵着去睡柴房呢!这要是传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宋修臣微微一笑,苦中作乐,“还有媳妇撵,总归是不错的。”
店小二眼珠子一转,“我瞧麝珠姑娘那床挺大的……”
宋修臣回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对小二使了个眼色,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的吧?
店小二乐呵呵地蹲在那儿,不再说话,宋修臣问:“你那巧儿姐呢?”
话音刚落,一个胖到已经不足以用丰腴来形容的女人扭着水桶腰走了过来,对宋修臣羞羞哒哒施了个万福,“公子,奴家就是巧儿。”
宋修臣笑意僵硬,对那巧儿姑娘点了点头。巧儿道:“老板让奴家来伺候宋公子。”
店小二气急败坏,跳脚骂道:“胡乌龟,你个吸血鬼!老子和你拼了!”
巧儿哼了一声,上前拧起小二的耳朵骂道:“你个怂货!哪一次要跟老板拼命,不是被老板给骂回来了!”
小二掂着脚,龇牙咧嘴道:“别别别,巧儿姐,你轻点!耳朵快掉了!”
巧儿加大手劲,把店小二的耳朵拧成了个麻花。宋修臣咳了一声,“巧儿姑娘,你去潘公子那屋里看看。”
巧儿眸光楚楚,可怜兮兮道:“难道公子嫌弃奴家?”
宋修臣连忙摆手,“不是,委实是我现在不需要人伺候。那个潘公子,生的俊逸非凡,现在又身受重伤,他比较需要你。”
巧儿“哦”了一声,满脸狐疑,“比公子还好看吗?”
宋修臣连连点头,指着左手边的一间房间,“潘公子就在里面,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巧儿扭着腰进去了,宋修臣去附近的药房抓了几味药,回来煎熬药汁给麝珠喂下。
麝珠房内,店小二斜睨着宋修臣,阴阳怪气地道:“我说宋先生,你怎么半点觉悟都欠奉?明明知道你家媳妇不喜欢,还亲力亲为照顾这红衣的妩媚女子?”
宋修臣拿出一瓶药粉,对店小二道:“请巧儿姑娘来帮忙。”
店小二买好气道:“巧儿被那姓潘的勾了魂,刚才熬药时我就叫过她,她可倒好,聋了一样根本叫不动!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应该在姓潘的身上再补上几刀!看他还能不能勾引我巧儿姐!”
宋修臣颇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店小二看出他犹豫不决,笑嘻嘻道:“我也可以帮上忙的,需要给麝珠姑娘上药吗?”
宋修臣挥了挥手,“不必。”他起身去拍姜冬屋门,“阿冬,你出来一下!”
姜冬刚才在屋内凝神听了半天外面动静,恨不得立即开门看看怎么回事,听宋修臣在外面喊,她故意不耐烦地问:“有事吗?”
“麝珠身上的伤,该上药了。”
姜冬哼了一声,“上药就上药,你喊我干什么?”
宋修臣在外面耐着性子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总不能给她上药,请你帮忙。”屋内沉默了半天,接着姜冬打开门,不阴不阳道:“你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宋修臣“嗯”了一声,“我是读圣贤书的,知道一些。不到情非得已,是不会逾矩的。”
姜冬噎了一下,被他这句厚颜无耻的话彻底堵的无语。宋修臣将药瓶塞到她手中,笑道:“还得劳烦夫人。”
姜冬道:“谁是你夫人?你我之间并没拜堂成亲,既无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我在你心中,与那芭蕉苑一群莺莺燕燕有什么区别?”
宋修臣看着她,声音温润:“自然不同。”
姜冬板着脸,嘴角却微微翘起。她攥住药瓶,绕过宋修臣,来到麝珠的房间。
麝珠喝了一碗药,已经清醒,只是躺在床上提不起一点精神。她听到房门响动,惊喜地转头看,没有看到意料中的宋修臣,却看见了最不愿见到的女人。
麝珠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姜冬举了举手中的药瓶,语气也十分清冷:“来给你上药。”
麝珠木然转过头,“不用你来。”
姜冬笑了,“不用我来,你想谁来?”
“宋修臣呢?”
“他说男女授受不亲。”
姜冬上前解开她衣襟前的带子,麝珠无力抵抗,叫道:“你滚,我不用你来帮我!你这是什么药?存心想害我!”
姜冬将药粉洒在她的伤口上,淡淡地道:“你放心,我不敢害你。是去腐生肌的好药,我得保证你彻彻底底好透,要是有那点不好了,我夫君岂不是要记挂你一辈子?”
她特意将“我夫君”三个字加重,麝珠一听就大怒,“他是你什么夫君!你这女人怎么如此不要脸!”
姜冬冷笑:“那么你是他什么人?可以这么质问我?” 朕的皇后是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