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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天没有喝过水进过食,那些人实在是太疯狂了,他不明白以前那么敬仰他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他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怪不得别人。
嘴角蔓延起一抹苦笑,这个阴暗的地方,他究竟还要再读多久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奢求什么,还会有人来救他吗?
凤既死里逃生捡回了一条命,只不过腿上受了些伤,现在躲在一个相当于密道的地方,是凤临沂为了以防万一建造的,凤临沂带其他人出去避难时怕他遭遇什么不测,才把这个秘密告诉的他。
勉勉强强的支撑了半个月,希望爹爹娘亲和阿姐那里没有什么意外吧,只要他们能够好好的,他就算是在受些苦也没有什么的,但是一个男人有些事情必须得自己扛着,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他只能靠这里一点存粮过日子,眼见着那些东西要见底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了,出去送死和饿死在这里,他好不容易的选择了第二条,他不想让那些人抓到他用来威胁爹爹和娘亲,就算是饿死他也心甘情愿,就是这感觉真是不舒服呢。
隐约只能从这里听到一点点外界的消息,因为这里是他们派人来驻扎的地方有一些兵卒我在这里讨论有关于圣心的事情,这种事情他们都要搞的天下皆知,看来是真的存了心思要打垮绿野之芜了。
“那到处搜罗的那个绿野之芜小主子真是难找,咱们家军上已经发了不止一次脾气嘞,你说他们怎么可以做这么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事情,圣心本来就是大家的,他们还想着独吞用圣心来害咱们,以前还觉得他们芜主为人善良呢,现在一看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趁现在看清楚了,咱们以后也好预防着,总比被蒙在鼓里好吧,还是咱们主子人好,出去为了咱们着想,就连咱们这些最底层的人,他都能关心的到。”
“走吧走吧,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去那边看看吧,今天晚上听说会加餐,咱们快点走吧,去晚了就没有什么好吃的了。”
原来他们是这样欺骗世人的吗?说他们绿野之无是千夫所指的恶人,那他们这一群逼迫他们的又何尝不是?只是他们的丑恶面孔没有被揭露出来,等着吧,迟早有一天他会亲手将他们脸上内存罪恶的皮给撕下来。
其他三个圣地的人和他想象中的不是一样的,本以为他们还会有一些良知,没想到全部都被狗吃了,连带着底下的人也有了这种念头,可想而知他们平日里的荼毒有多深。
在这么无能为力的地方他想找个人帮忙,都是难上加难,还有谁是他能够信任的?要怪就怪他自己以前不懂得交际,只是一张冷面孔,对着别人难免让别人觉得他心高气傲,即使是再有天赋再有才华又如何,现在还有谁会对他这只丧家之犬伸出援手。
脑海里闪现出一个人的模样,逐鹿之林那个皎月尊者是阿姐的师傅,阿姐对他也是十分敬重,得找个机会试探一番,真的可行的话再从他那里找突破口出去。
每过两个时辰他们就会换一次岗,要趁着这一点点的空隙时间而快速的找到他所在的地方当真是棘手,不行,他不能放弃这么轻易放弃的还是他吗?
“你们几个去那边看看可要好好的在这里守着,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就抓起来,宁可错杀一千都不放过一个,只要抓住了他,咱们就全部都有希望了,你们都振作起来,听到没有!”
“是!”
“是皎月尊者,尊者深夜来此有何贵干?上面有什么指令让尊者传答下来吗?”他的语气变得尊敬起来,在底下人面前还可以穿,逛一下,可是在真正位高权重的人面前,他连条狗都不如,正是因为他知进退,才能在短短的时间以内收获那几位尊者的信任。
皎月抬头看了看这人,轻轻的点了点头,拿出一块腰牌一样的东西递给他,语气严肃道:“这是朔月尊者交代下来的,你们找几个人去西厢阁那里面有一个大箱子,这个玉佩就是那个钥匙,大箱子里面还有个小箱子,你们只需要将那个给尊者送过去就好,箱子虽小可分量就是十足的重,记得多带几个人吧,本尊还想一个人走走,你们不用跟过来。”
事态演化成现在这样,也是他没有想到的,那些人觉得他收了一个不属于他们的同一战线的徒弟,有些事情就把他排除开来了,所以他所知道的事情也不算多,不过他有自由限制就足够了,得早点找到自家徒弟那个弟弟,只要他不在这里,任凭他们再怎么找都没有办法。
那些人真是不想说他们,他也不想和他们同流合污,好好的一个师门被败坏成这样,老祖宗知道都会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将他们敢掐死吧。
“芫芫啊,不是为师不想帮你,而是为师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你说你那个弟弟怎么就这么蠢呢,好在群还没有蠢到那种特别严重的地步,他起码还知道躲一躲?你现在又在哪里呢?这一片大陆上都找不到你的足迹……”都说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走着走着突然就会有莫名的情绪,看来这是真的。
躺枪被说成蠢的凤既额头上的青筋凸起,什么叫这么蠢他这叫大义好吗?他这是在为他们找出路,这事在给他们断后好吗?怎么在这人嘴里就被说成了这样,真是颠倒黑白。
他这么想说明他是没有什么坏心思的是吧?为今之计是想个法子联系他,这里人多眼杂的实在是不好下手,他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只能靠听着声音,什么鬼,他居然踩在他的头顶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差一点的要惊呼出声,就有另一个人的声音传过来了,他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将声音压下去。
“见过师叔,师叔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那边挺热闹的,师叔不去凑凑热闹吗?还是师叔在想那位师妹?”此人正是弄潺,他只是轻轻一笑,那眼里的恶毒之意毫不掩饰。
皎月皱眉显然是不想和他在多说话,道不同不相为谋,明明以前那么温顺怯懦的性子,不知是随了谁而变得这么狠戾,对于这种人他是喜欢不起来的,正要转身离开又被他挡住了去路。
“师叔为何不听师侄将这话说完再走呢,难道是说不想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会知道圣心的事情,刚好那个时候小侄在绿野之芜,是不是很有趣呢?”他莫名的说出这句话来,成功的让皎月停住了脚步。
口头上的没有说什么只是瞪了他一眼,那眼里所夹杂的深意太多,他只是单纯的想引起自己动怒吗?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希望你在做这件事情的同时,好好的跟人家学学吧,你所以为的秘密现在已经不算是秘密了,那你还有什么东西能够去要些其它人?年轻人呐,不要得意太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心里一阵波涛翻涌,那傻徒弟想必也是猜测到了这一点吧。
弄潺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稍显女气的动作,可是他做出来却并不是那么阴柔,甚至还有一点飒爽的味道,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后果,只想着让自己出口恶气,不过不就是万全之策吗?张良计过墙梯,他的脑子可不是白长的。
那些家伙他还不放在眼里呢,一个个神气的跟什么一样,其实啊比猪还要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人现在已经不多了,他那个所谓的父亲和姐姐,你因为这件事情对他刮目相看,可是他要这份刮目相看,有什么用呢?当然是狠狠地摔在他们脸上凌虐着他们呢。
他的想法很偏激,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对不住他,这种唯我独尊的性子,不管是在哪里,他都没有改变过,所以说,迟早有一天他会败在自己的自负上。
“没有什么目的,师叔可能想的太多了,好歹师妹对我有过救命之恩,我怎么能将自己的恩人推到火海之中去呢,你说是吗?如果当然,这种情况还是可能的,说不定我是喜欢师妹已久,师妹有了心上人,我怀恨在心才这么做呢。”这样无所谓就对带嘲讽的态度并没有激怒皎月,他这点三脚猫的小伎俩还不够看呢。
这些话当然都被凤既听了进去,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阿姐带回来的居然是一只不懂得知恩图报的狼,他想将他们全部都毁灭,可是他敢确定阿姐从来都没有这么得罪过来,深仇大恨谈不上,那还有什么理由让他能够赶尽杀绝。
“你好自为之吧,这件事情我不会插手的我会等着她自己回来亲手讨回去,就算是我这个师傅给她的赔罪礼吧。”挥一挥衣袖,冷冷一睨。 太子殿下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