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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她这里情况已经全部都被主院里哪位给知道了,摄政王府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你是说王妃娘娘还有个老相好今天凑巧逃难逃到咱们府里来了,你可知道诬陷王妃娘娘是什么罪名,就算把你全家人都处死你也当不起,所以你想清楚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开口。”躺在这里的他和以往在摄政王面前的他完全是两个样子,而知情的人也不是很多。
跪在地上的人是府里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厮,在很早之前他就想和褚良牵上线,可是那个时候自己手上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对方值得见上自己一见。
如今抓住了摄政王妃这个把柄他怎么会不好好利用利用呢,他敢确定对方对他手里这个消息就很感兴趣。
感兴趣归感兴趣,可是对方会不会让他把这件事情给透露出去,还是一个极大的问题,他就这么自信他真的能够拿捏住这个把柄不被外人得知吗?
“你这么确定是亲眼所见的?这些事情你做的的确是很不错,等王爷回来了我和王月提一提,尽量让你在一个好的职位上,不过在此之前你还得帮我在做一件事情。”他那眸子里暗自藏着的神色没有被看到,他最讨厌这样趋炎附势的狗奴才了,这种人没有摸清楚他的脾气还敢往他前面凑,岂不是找死吗?
那人确实被利益熏了心,以为还让自己去做什么好差事连忙应了下来,“公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才,奴才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这句话连说都没有说完,一片柳叶*了他的脖子里面,他就那样瞪大着双眼,死不瞑目的看着褚良,似乎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给杀死。
褚良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嘲讽的看着地上的人,“真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啊,这摄政王府当然得越乱才越有乐子看呢,否则我在这里岂不是会被闷死来,来世投胎眼睛放干净点吧,说不定还能有个好人家,别像我……也千万别再遇见这样肮脏的我。”
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地的落叶,还有那一方手帕,那个死了的人已经被清理的干净,一丁点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季如茗强撑着笑脸,坐在这里看着那两个奴才,还真是仗着父母的面子还敢在自己这里摆谱了是吧?可惜他是不会让他们如愿的,这里是摄政王府并不是季府,还轮不到他们这两个人来嚣张,听讲怎么会愚蠢到派这样两个奴才过来。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是不听老爷和夫人的话了吗?奴才二人虽然身份低微,可这一次好歹是代表着老爷和夫人过来的,小姐就算再不济也得装装样子吧,还请小姐快些讲东西收拾一下跟奴才二人回府。”这样嚣张跋扈的奴才,可想而知是被主人纵容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这样的语气对待现在还是摄政王妃的她,对待还是他们家小姐的她,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将他们两个人拖出去打板子,她所顾忌的还不是父亲和母亲的颜面。
“你们二人当真是有理呀,见到作为小姐的本王妃不下跪行礼就算了,还敢如此狂妄至极,本王妃大可以修书一封,回去让父亲和母亲惩治你二人。”很久没有这样动过怒了,他们看来真的不是为了表哥的事情来的,既然如此就好办了!
年纪看起来比较大的那个扯了扯嘴角,那样明显的假笑谁都看的出来,他对季如茗的态度实在是不好,像是专门针对她想看她出丑。
方才没有触及到什么的还可以忍上一忍,可是眼下这样她如何能够忍的下去,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好欺负了吧,双眉一挑冷冷一笑,“来了这两个狗奴才以下犯上,羞辱本王妃拖出去给我打三十大板再拖上来,死了就丢出去没事的话继续给我接着打。”
看见她终于是动怒了,那两人才畏畏缩缩的也不敢嚣张了,可是王府里面的人再怎么不待见她这个王妃,也不会让她的面子,里里外外全都丢了个干净,四个人架着那两个刁钻的奴才,任凭他们再怎么求饶,脸上都没有丝毫的松动。
“王妃娘娘饶命吧,奴才真的不敢了是姨娘跟奴才们说小姐反正不受宠,嫁出去了就是泼出去的水,而且在摄政王府也没有地位,才敢让奴才们来这里撒泼的,求求王妃娘娘饶了小的们这一次吧。”眼看这真的架势就要上了,他们还怎么装的下去,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老爷夫人派过来的人,而是老爷最宠的姨娘派过来的。
可是这和姨娘说的完全不一样啊,谁说小姐在摄政王府一点地位都没有的,如果不是姨娘趁机爬上老爷的床又会一些狐媚子功夫,运气好怀上了老爷的孩子,竟还霸占老爷不放,将夫人的势头都被逼了下去,府里面已经有了很多墙头草了,他们还以为可以借这次机会得到什么好处呢?哪成想连自己的命都差一点搭上去了。
季如茗从中听到了一点自己好像还不知道的消息,摆摆手让那几个侍卫将这二人松开,质疑问道:“你们刚刚说什么姨娘,我们府上可没有姨娘,除了我母亲之外父亲从来都没有纳过其他的妾室,我嫁入摄政王府以来发生了什么,你们两个人都详细的给我讲一遍,我还可以对你们二人从轻处理。”
原来自从她嫁出去之后,本来府里还是好好的,她爹爹和娘亲还是如此的相亲相爱,只是对待她的婚姻大事问题有些歧义而已,而这一切都是在那个姨娘没来之前。
她的父亲下朝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子卖身葬父,这是很常见的事情,可那女子眼角还有滴泪痣,哭得我见犹怜的让路上的行人都断了魂,又刚好有一个恶少想要欺负那女子,她的父亲遇见不忍才拔刀相助,将那个女子带回了家,母亲也觉得那女子身世可怜,让下人们帮她葬了父亲,将她留在身边做了个丫鬟。
可是她的心眼确大的很,伺候母亲伺候了这么久,当然知道母亲不舒服的日子在那么几天,于是趁机给父亲灌了一些酒,才爬上父亲的床,被母亲知道之后和父亲闹了一顿,又不知道那女子在父亲跟前说了什么,竟然让温文尔雅的父亲第一次动手打了母亲,想想那个场景母亲一定是很寒心的吧。
后来越来越放肆父亲越来越纵容她,而且经常宿在她那里伤透了母亲的心,将母亲气得直接昏倒的病了,他就想不明白了,父亲和母亲那么好的感情,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狐媚子变得这么糟糕,甚至惹得父亲厌恶了母亲,那样的相敬如宾琴瑟和鸣是在她面前装出来的吗?她不相信!
这种事情就连她的忍不了,母亲如何能够忍耐到现在的,实在是太让人气氛了,她在找个时间回去一趟,将那个贱女人狠狠的打倒在地上,她不相信父亲会为了那个贱女人而和她闹翻脸。
那么值得他尊敬的父亲,怎么会干出这么糊涂的事情呢。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完全没有看到那两个奴才眼里已经没有了担心和害怕,只有一抹晦涩不明的笑容,真是把她当成傻子来骗了,耍的她团团转。
也没有心情再处置这两个不长眼的奴才了,直接让人将他们两个人轰了出去,她现在脑子里很乱心里很乱,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怎么有应对的法子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表哥。
心不在焉的回了房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的都是那两个奴才丑恶的嘴脸,原来他们这么嚣张是有资本呐,父亲呐父亲,希望你真的不要让我失望了。
“小姐,剪儿可以进来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能想起如此的伤心,可是表少爷那里的情况又恶化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剪儿找自己是会为了什么事情呢?他怎么只顾着自己一个人伤心把表哥忘了,没等剪儿进来自己直接开了门跟着剪儿去了她的屋子里,对外宣称是她病了让请大夫过来,再旁敲侧击了一些疗伤的药。
“多亏了李伯伯了,这些金疮药都是顶好,闻着味道也没有那么冲,奴婢在这王府里经常得罪些人,难免受到皮外伤,也不想让王妃娘娘知道担心,还请李大夫不要把这件事情给说出去,有劳了。”她故意讲一些表少爷拆下来的血布条绑在自己手上,看起来瘆人的很,也不会被人怀疑到。
李大夫点了点头又给她开了两副药,平常豪门都会有内里龌龊,更何况这复杂的摄政王府,这丫头可是他那老伙计的女儿,能帮衬就帮衬着吧,唉!那丫头太懂事了,看着都让人心疼。
她们不敢去找别的大夫,因为实在是不保险,所以就央着掌柜的介绍了自己的好友过来,万般惊险之下幸好达成了目的。
剪儿将自己手臂上绑着的血条拆了下来,血腥味散去了才去抓药。 太子殿下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