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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机场。
全副武装得自认为融入人群都找不到的许慈,此刻正拖着一箱行李顺着人流往外走。
快要走出机场大厅的时候,突然听到有几道克制又激动的声音响起。
“许慈!许慈——”
许慈藏在墨镜下的眼睛里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惊讶,眼角的余光从前方还举着应援物品的一大群粉丝身上划过。看着那些写着自己名字的灯牌和挤在一起期待的看着自己的人。
莫名的眼眶一酸,脸上依然维持着镇定自若的继续往外走。
对于那几声克制的‘许慈’置若罔闻,仿佛根本就不是叫的自己一般。
然而,她这个如同皇帝的新装的行为,并没有维持太久的时间,就被一只杵到眼前的话筒给打断了。
这种情况,一向是有一就有二。
很快,所有在机场蹲点的媒体都围了上来,直接把打算低调离开的许慈从人流里隔绝了出来。
“你好,许影后,你低调回国,是否是为了刚刚在柏林电影节斩获大奖的影片做宣传?那是不是也说明,你这是正式宣布复出了?”
“许慈,之前柏林电影节期间,国内盛传你和陆氏集团总裁隐婚的绯闻,还有陆总裁在婚礼上抛弃联姻对象的事,请问你知道吗?对此,你怎么看?对于隐婚一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许慈女士,你之前决绝与经纪公司解约,这次复出,对于未来的规划,方便跟大家大概说一下吗?”
“许慈,你……”
……
面对众人或不怀好意,或咄咄逼人的问题,许慈只是抱着手臂,挑着细眉,眯着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
犹如看一场精彩的猴戏。
大家七嘴八舌的问了一通,才发现被问的那个人,似乎还连口都没开过。
于是,大家相互看看,默契的停下来,等许慈说。
见大家都安静了,许慈才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的开口。
“看来大家是都说得差不多了?”
“……”众人面面相觑,内心都有些忐忑,拿不准许慈会不会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走。
毕竟,许影后耍大牌,不惯媒体这些事,是在场所有的媒体记者都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许慈可不管大家怎么想,动作慢条斯理的摘下墨镜,对着所有的镜头微微一笑,嘴上说的话,确实半点不留情面。
“我复不复出,宣不宣传,跟你有几毛钱关系?你是导演还是制片人?什么都不是,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这个问题?”
“……”
举着录音笔的记者脸色一僵。
回答完第一个问题,许慈继续看向第二个说话的人,扯了扯嘴角,平静的说:
“既然你都知道我在参加电影节了,那国内同时期发生的事,我怎么会知道?还有,陆总裁是谁?我该认识吗?他和他的妻子的事,我作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为什么要发表意见?”
第二个说话的记者出现了跟第一个人同款的脸色,手里攥着的捏着录音笔,在这一刻,突然很想砸上许慈的脸。
然而,许慈已经不管不顾的看向了第三个人。
经历了前两个人,第三个接收到许慈注视的时候,莫名的心脏一紧。
许慈嘴角勾了勾,用那种慢悠悠的语气,继续紧迫逼人的说:“你都说了,是我未来的规划,那为什么要跟你说?”
……
许慈记性和耐性都很好的,一个个点名把一群人都怼完了,才霸气侧漏的发话:“回答得差不多了,麻烦让让路。”
被许慈这一通怼得脑子都乱了的记者们闻言,仿佛这个人被支配了一样,不受控制的往旁边移动,给许慈让出了一条路来。
许慈收起脸上的笑,重新戴上了墨镜,抬步要离开。
突然,人群里有一个人大声吼道:“许慈,关于顾氏集团千金是许家私生女一事,你不打算发表一下意见吗?”
许慈脚步一顿,垂在身侧的手不易察觉的紧握了一下。
空气莫名的跟着紧张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许慈不会回答的时候,她慢慢的转过身来,隔着墨镜看着身后的人群,声音清冷的道:“我这两年记性不大好,不太记得这个人了。不过既然你都说了,她只是个私生女,那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你拿到我跟前来提,不嫌脏自己的嘴吗?”
许慈先前的说话虽然不饶人,可也只是漫不经心。
但是这一刻,所有站在这里的人,都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不悦和嫌恶。
“许慈复出……在机场耍大牌,公然说不认识陆氏集团总裁……”
‘啪——’
陆修隽看到这里,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烦躁,重重的关掉了电视,把遥控砸在了墙上。
他比任何一个在场的人,都更能注意到,许慈在提起自己的时候,那副陌生的口吻,和陌生的眼神,是真的陌生。
瞬间的刺痛袭击心脏,陆修隽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痛苦。
忍不住抬手拿着眉心,脑海里像是放电影一样不住的回荡着许慈最后说的那句话,呢喃的声音有些痛苦。
“许慈……许慈——”
听到动静过来查看的秘书缩着脖子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叫道:“陆总?”
“出去。”陆修隽冷冷的说。
秘书心脏一抖,闭紧了嘴默默的退了出去。
陆修隽坐在办公桌后面椅子里,几个小时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一直到办公室里彻底暗下来,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用几乎麻木的手抓了桌上的电话,给自家的助理拨了个电话出去。
“从今天开始,每天向我汇报许慈的动向。帮我定去京城的机票,预约唐德影视的总裁……”陆修隽紧紧的攥着听筒,一字一顿的安排。
“是。”听出陆修隽情绪不对,助理识趣的没问为什么,默默的应声之后,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陆修隽慢慢的活动着全身,挣扎着从椅子里站起来,脚落地的瞬间,针扎一样的刺痛席卷了全身。
陆修隽咬着后槽牙,像行动不便的老人一样,蹒跚着脚步,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动。 天价前妻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