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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心薄看见楚可的动作,眼底神色一柔,把花环放到她眼前,“你来。”
楚可顿了下,拿过花环,把花枝一圈一圈的缠绕。
眉眼间覆满柔情,傅心薄摸了下楚可的长发,下巴搁在她发顶,看着她编。
哒——哒——哒——
脚步声传来,楚可惊住,手一松,急忙缩进傅心薄怀里。
傅心薄拧眉,收紧手臂,在楚可耳边安慰她,“没事,我在你身边。”
楚可颤抖的抓紧他的衣服,傅心薄转头,冷冽的眉眼让后面走进来的三人停住。
吴成悔立刻低头,傅总好可怕。
邹席生一惊,看向傅心薄的怀里。
从他这里看,他只能看见楚可黑色的发顶,其它的什么都看不见。
傅长宁和傅心薄对视几秒,最终傅长宁转头,看向傅心薄怀里的楚可,“我现在要知道她的情况。”
傅心薄转眸,吻了下楚可的额头,声音非常温柔,也很轻,“没事,是女医生,来给你看病的,不怕。”
怀里的人好似没有听见,依旧颤抖。
傅心薄轻拍楚可的背,“好,我们不见。”
说完,头也不转的说,“你们先去坐会,有时间我给你们打电话。”
如果是往常,傅心薄此刻的气息早已冰冷,但是,楚可在身边,他不能吓到她。
吴成悔是跟在傅心薄身边的人,自然知道傅心薄这句话的意思,心里一凛,急忙开口,“邹总,傅小姐,你们先稍作休息。”
邹席生有听过楚可的病情,没有多停留,点头。
傅长宁却不离开,像风雨中屹立不倒的幽兰花,冰冷坚决,“一个人不管遇见什么,逃避都不是办法,今天你觉得你可怜,但你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很多比你可怜的人,他们依然在顽强的活着。”
怀里的身子停住,傅心薄看向楚可,眼里的光未曾消失,楚可便猛的挣扎起来。
傅心薄脸色大变,“出去!”
说完,抱起楚可朝前面走,“没关系,他们不走我们走。”
傅心薄收紧怀里的人,脚步很快消失在长长的廊宇下。
邹席生以为傅长宁会生气,却没想到傅长宁只是看着傅心薄和楚可离开的身影,眼里划过很多神色。
吴成悔神色也不大好了,但是想到这个人是邹席生带过来的,压下情绪,“傅医生,楚小姐现在受不了一点刺激,请你先去休息。”
说完,看向邹席生,“邹总,抱歉。”
邹席生眉头紧锁,问道,“楚可一直都这样?”
刚才楚可挣扎的样子他看见了,这哪里还是一个月前看见的女孩子,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吴成悔想到那天楚可激动到伤了傅心薄,点头,“是的,尤其是前两天,楚小姐失去理智,伤了傅总。”
邹席生睁大眼,“心薄怎么会……”
‘受伤’两个字卡在喉咙里,邹席生再也说不出。
身手再好的人,当他遇到软肋,不受伤也会受伤。
傅长宁皱眉,眼里是深深浅浅的思忖。
楚可因为受了惊吓,不像以往那么容易睡着,今天是到四点了才睡过去。
傅心薄看了眼怀里的人,即使睡着,手也紧紧抓着他的衬衫,很害怕。
眼里温柔,傅心薄把楚可的手轻柔拿下,可他刚动了一下楚可便抓紧,骨节都泛白了。
心里柔情满溢,傅心薄没再动,把楚可垂下来的长发别到耳后。
又过了一个小时,楚可彻底睡着,傅心薄下的楼。
客厅里,邹回和傅长宁坐在沙发上,你一边我一边,中间隔着张茶几,好似楚河汉界。
傅长宁手里拿着个手提在不停敲打,邹席生则是喝一口咖啡看一眼傅长宁,喝一口看一眼。
似乎察觉到什么,邹席生转头。
傅心薄站在楼梯口,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他,带着洞彻。
邹席生被看透,不免心虚,轻咳一声,“下来了?”
“嗯。”傅心薄下楼,坐到沙发上。
傅长宁把手上的一份资料递给他,“你看看,我的治疗方案在里面。”
傅心薄接过。
邹席生又看了眼傅长宁,傅长宁给了他一个冷眼便继续看电脑。
又被看透,邹席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虽说傅心薄和傅长宁同为一个姓,但两人确实没有什么家族亲戚关系。
而他和傅长宁……
傅心薄翻过一页,在看见一行字时,开口,“你在这里?”
双眸淡淡看着傅长宁,傅长宁抬头,脸色不变,“对,把她治好。”
“她不能看见任何陌生人。”
傅心薄合上文件,后面的没再看。
楚可受不得一点刺激,尤其是陌生人。
而傅长宁楚可更是连见都没见过,他不能冒这个险。
傅长宁看了眼茶几上的资料,眯起眼睛和傅心薄对视,空气中似有火花爆炸。
邹席生察觉到气息变化,看向傅长宁,“楚可现在的情况,你看看能不能……”
话未完一下被傅长宁打断,“不在怀疑我?”
邹席生脸色一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长宁睁开双眼,眼里如冰一样透彻,“如此,你们宁请高人。”
说完,合上电脑拿过资料,起身朝外走。
邹席生愣住,但几秒后很快反应过来,起身追去,“长宁!”
“你有多少把握?”沉冷的声音响起,傅长宁停住,几秒后转头,“九成。”
瞳孔缩了下,傅心薄开口,“明天过来。”
傅长宁没应,转身离开。
邹席生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最终没追上去。
傅心薄拿过咖啡喝了一口。
邹席生走过来,“长宁性格比较倔,好强,但是,医术很好。”
傅心薄看向他,神色淡淡,“所以,你是喜欢她的倔和好强?”
这个时候了都还有时间开他的玩笑,看来傅心薄心情不差。
邹席生苦笑一番,摇头,“你还真懂我。”
傅心薄没说话,看向洒落在客厅的光。
像铺了一层地毯,尘埃在灯光里漂浮,好似金子。
第二天,傅长宁一早就来了,手里是一个小行李箱,东西不多。
吴成悔领她去客房,傅长宁把东西放好便上楼,“楚可在哪?”
吴成悔顿了下,开口,“在楼上,还在休息。”
傅长宁径自朝楼上走。
这都说了在休息了,这位是什么意思?还要观看傅总和楚小姐睡觉?
吴成悔立刻挡在傅长宁面前,“傅医生,现在楚小姐和傅总还没醒,请你稍等。”
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要激动。
傅长宁淡淡看他,吴成悔被看的心慌,张嘴便要说话,傅长宁却先他一步开口,“所以,你是要我在楚可醒的时候去看她?然后,刺激她?”
“……”
傅长宁还是敲响了门,当然,声音很轻,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楚可现在的情绪。
她相信,这个声音傅心薄能听见。
站在一旁的吴成悔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这个傅医生好可怕,竟然不怕傅总!
他做好了被收拾的准备,却没想到门打开,傅总没把傅医生扔出去。
傅长宁没看傅心薄,直接走进去。
傅心薄关门,走进去。
傅长宁没避讳傅心薄,直接来到床边,观察了楚可几分钟便开始说话。
声音不再是冰冷,也不再疏离,很温柔,很轻,像和煦的风,也像轻柔的海水,一点点渗透进楚可的心。
傅心薄站在床前,看着楚可的脸色,由紧张变得舒缓,再到平和。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梦里的楚可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没有光,没有水,没有人。
好像从世界被摈弃,她孤独的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终于,好似从远远的地方传来声音,很温柔,温柔的没有任何恐惧,害怕。
这个声音是谁,为什么要说话,而且还不走进。
她在这个世界里孤独了太久,现在听见声音,开心的不得了。
她想去追,想去拥有,但是,她走不出去,心底也带着抵触。
终究,楚可依旧缩在那个地方,听着这个声音,好像妈妈的摇篮曲,她深深睡了过去。
傅长宁,直起身子,再看了眼楚可,起身出去。
傅心薄看楚可白的过分的小脸此刻安静平和的像块璞玉,心底紧提的心松散。
低头轻柔的在楚可额上吻了下,转身出去。
傅长宁站在门外没走,显然是等傅心薄。
看见傅心薄,声音如刚才一样小声,却不再温柔,恢复了平时的冰冷,“哪里可以说话。”
“书房。”
两人走进书房,傅长宁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开口,“我要楚可从小到大直到现在的资料。”
傅心薄看着她,没说话。
两人无声对视,如那天一样,空气中带着滋滋的火花声。
好久,傅心薄开口,“待会给你。”
“OK!”
傅长宁转身。
“什么时候恢复。”
傅长宁转身,眼底带着一股光,是来自于自身的自信,“那就要看你的资料是否全了。”
说完,再不停留,消失在傅心薄的视线里。
双眸微眯,眼底划过冷冽。
邹家。
邹回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手机,眉头紧皱,“你说去哪了?”
“C国?”
“……” 总裁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