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闹腾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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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家被抄家,南笙和萧瑟因为住在别处,而没有被涉及,但面临是他那七大姑八大姨都搬来一起住。
没有落脚之地,只能搬来萧瑟的院子,总归是亲戚,萧瑟也不好直言拒绝。
翌日,南笙还未醒来,院子里便响起嘈杂声,声音尖锐稚嫩,像是个小孩子。
南笙蹙眉醒来,有些起床气,脸色发黑,揉了揉看向旁边分开的那床被子,已经不见了萧瑟的身影。
她刚刚披上衣服,门就被打开,一名六七岁模样的小孩子插着腰闯进来。
不怀好意的眸子看了一眼南笙,叉腰大笑,嘲讽道:“真是蠢女人!我娘说了,一个蠢女人,配一个要死的病秧子,简直是天生绝配。”
南笙拧眉,这挑衅的小孩是的大姨娘的儿子箫源,年纪不大。
可因着箫家长辈娇惯,性子无法无天,四处闯祸,村子里被他祸害的男女老少可不少。
这是典型的缺少社会毒打的小孩!
“你说谁是蠢女人?”南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条斯理地朝着箫源走过来,“你娘没有教过你要礼貌待人吗?”
箫源生的浓眉大眼,眉头拧起来,像是皱在一坨的毛毛虫,嚣张不已,“你个蠢女人!就说你!”
“看来是你娘没有好好教你做人的规矩。”
南笙最讨厌这种无法无天的熊孩子,以后还要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她一个精英雇佣兵还能被一个小毛孩欺负,“那我就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她刚刚走过来,抬手要去抓箫源,那熊孩子便哇哇大叫起来:“娘,娘,救命啊,蠢女人要打人啦。”
闻言,一名肥壮的妇人搀扶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从正堂走出来,两人见南笙为难箫源,纷纷变了脸色。
那妇人生的一张方脸,眉毛粗黑,明显那熊孩子的长相是遗传了她,个子中等,身材又肥又壮,跑几步脚下生风,冲过来护住箫源,“谁敢动我儿子!”
此人正是箫源的母亲,萧瑟的大姨母刘氏。
南笙身子站的笔直,微眯着眼,“谁动他了?”
刘氏脸色难看,张口大骂:“你个脑子灌了屎的蠢货,还敢欺负我儿子?不过是给病秧子冲喜的破烂货,真把自己当我们箫家人了?”
南笙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角挑起三分薄怒;
“大姨母说话都不经过脑子的吗?
既然我是箫家花了钱明媒正娶过来的儿媳妇,自然是箫家人,我夫君也冠着箫姓,大姨母方才这一番话,不知道是在讽刺谁?。
若要外人听见了,还以为大姨母泼辣凶悍,欺辱病弱呢。
一番话说得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大姨母哑口无言。
箫源见母亲吃瘪,张嘴就要哭嚎大叫:“你个蠢女人,坏女人,我不喜欢你,你滚出去。”
“滚出去?”南笙冷笑一声,“你们怕不是没搞清楚状况,这地方可不是你们的箫家,除了我相公,你们还没资格让我滚!”
“哎呦,我的乖孙子来,别哭了,你哭的奶奶心肝都碎了哟。”
箫奶奶最是心疼箫源,上前又是哄又是亲,好不容易让箫源消停了一会儿,转身便要以长辈身份教训南笙,
“我们没资格!?好,很好,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箫家人,今日我便教教你咱们老箫家的规矩!”
说罢,她手掌高高举起就要抽南笙一巴掌,显然是蓄了狠力的,那狠劲连她脸上的皱纹都跟着抖上一抖。
南笙眼神一闪,正要闪躲。
然而这一巴掌还没有落下来,暗处忽然响起一道快速而来的破空之声,下一秒,老太太的胳膊骤然一阵生痛,一块褐色石子跟着落了地。
“谁?谁那石头砸我?”
箫老太太老脸一沉,四处找人,却没个结果,顿时气得跳脚,
“是哪个龟孙子?我就说这个克星在的地方就是晦气,嫁进来箫家就被抄,现在还白日闹鬼。”
南笙蹙眉,她作为雇佣兵这些手法不要太熟悉,循着石头过来的方向不动声色的望去,随即淡淡收回目光。
墙角一侧,一俊美男子蓝色布衣的衣摆随风撩起一个柔软的弧度,很快,又隐入墙后,悄无声息。
老太太破口大骂,嗓门之大,还招来了不少邻居来看热闹。
箫母从厨房走出来,也就是萧瑟的母亲,原本应该吃斋念佛,现箫家巨变,她也开始洗手为羹汤了。
那双手还沾着柴灰,在衣摆处蹭了蹭,说:“娘,老爷才走几天,萧瑟好歹老爷的孩子,是箫家的血脉,您这么说话,老爷泉下有知,也不会心安的。”
比起刘氏的凶悍肥壮,箫母倒是生的秀气,颇有几分江南小女儿家的韵味。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娶了你们这几个克星,我儿子怎么会被抄家,怎么会年纪轻轻就走了?”
箫奶奶闻言,又是一阵大骂,用词越来越难听。
“还有这个扫把星女人,一进箫家的门,我们箫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都是生来克我们箫家的,都是肮脏玩意儿。”
刘氏母子听得很是得意,自然不会劝诫。
南笙哪里愿意受着委屈,想讨回公道,被箫母不动声色地按住了手腕,摇了摇头。
老太太想撒泼,她们若是应声,只会让她更是恼怒。
最后,还是门口围观的邻居看不下去,进来拉着老太太相劝一番:
“这新媳妇刚进门,到底是自家孙子孙媳妇,你就担待一些吧,何必吵得人尽皆知,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故意难为底下人呢。”
老太太是什么为人,村里人都清楚,可劝架的时候只能捡好听的说,幸好老太太爱面子,听人劝了几句,也不想把家丑闹得太大。
更何况,她骂得口干舌燥,可南笙和箫母一动不动地杵在院子里跟木头似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倒是显得她白咋呼了半天。
“你们一家子给我老实点,源源是我们箫家根正苗红的血脉,谁若是再敢惹他,休怪我不客气。”
箫老太太放了狠话,这才在邻居的劝诫下停止了这场纷争,领着儿媳妇和孙子进了堂屋,心肝宝贝地抱着无法无天的小家伙哄着。
当真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对待。 农家俏媳:病秧夫君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