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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女莫怕,阿叔来了!”
对于这个侄女,赵二向来是服气的,十六岁上港大,十八岁提前毕业,二十一岁就已经在东平商界闯出了名声。
可他没想到,这是他在东平的最后一次出场,然后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就觉得面目生疼,之后鼻血长流……
别说门里的人,就连屈突豹和沈剑也给吓得不轻,要不是现在大门还簌簌抖动不止,他们甚至以为张雷是穿墙而过的。
我的天,四米多高的大门,就在大门上蹬了一脚,两个起落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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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
赵二没来得及指认就被掰折了手腕,吓得他赶紧指向两人。
“啊,我都说了,你怎么还来,和气才能……”
赵二被掰折一只手腕,然后被一记手刀斩晕过去,那两个家伙吓得赶紧逃窜,却被张雷追上后一顿收拾,从院里扔了出来……
两人经这么一摔,“呴喽”一声就晕了过去。
前后不过几分钟,赵馨予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身子都没来得及动弹,也就眨了十几下眼的功夫,场间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除了身后那些工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二叔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再无其他。
张雷打开大门,把赵绍坤拎了出去,朝那两个人扔去,三人一撞难免又是一阵哀嚎……
沈剑用水泼醒了三个家伙,屈突豹蹲下身子说道:“警察就快来了,记住,是自己摔得!”
说完又指着赵二说道:“还有你,以后不要在东平地界出现……”
赵二虎死不倒架,梗着脖子说道:“警察就要来了!”
屈突豹挥手就是个耳光,“小子,警察管不到的地方多了,记住我的话,我叫屈突豹!”
赵二再想说话,却被朋友小声制止。
娘嘞,还真是中彩了,咋碰了这么大一尊佛,这家伙可刚扳倒许三虎,能是好惹的?
远处响起警笛声,张雷几个迅速撤走。
赵二在同伴的敲打下已经一身冷汗,拿定主意要说这是自己摔的,要不然麻烦可能比自己想象的大得多。
赵二同志是诚实守信的,此事过后就真没在东平地界出现过,当然,他消失之前还是还上了赌债。
多年后,西郊的江湖还流传着赵二的传说,提起这家伙,那些大哥们也不得不赞一句,那个港客是真江湖!
二叔被抓,人群散去,赵馨予终于哭了起来,不是被吓得,而是委屈,这家伙这次过来还是没和自己说话!
张雷回到白老住处,见他只受了些皮外伤,心才放下。老爷子前前后后一通忙活,就想着能把药丸仿制成功,能多救几个病患,压根就没想为自己争取一丝一毫的利益。
白老也看出张雷心里不舒服,反倒安慰他说自己没事,只当是陪后辈练了一趟拳。
这么一折腾,没多久天就亮了,张雷给家里去了电话,就在白老这里老老实实当起了学徒。
收药、抓药、煎药、然后给病人送过去,这样繁琐的工作,张雷竟然能苦中作乐,哼着小曲不算还见人就笑。
白老见了也苦笑不已,这孩子魔怔了。
三天后高老太爷寿诞,张雷拎着一个瓦罐如期而至。
本来他是不想来的,许三虎老子都扳倒了,你高乐阳算个球?
可一来捱不过崔老和姜景园两人的盛情邀请,二来也想看看那些老熟人。
这不,眼前就有一位风尘噗噗的家伙,要说以前起码也算小家碧玉,可现在一身青花瓷的旗袍穿着,像个迎宾小姐,还时不时矫揉造作一番,神似失足妇女。
对方也早早就看到他,没等他张口就阴阳怪气说道:“你怎么来了?这可是高家老太爷的寿诞!”说到高家,还故意加重了语气。
快步赶来的高乐阳也堵在了门口,他对张雷扳倒许三虎多少还有些佩服,可一见真人就不由得来气,压都压不住,“瓦罐,唐朝的?”
“嘁,不会炖了一只鸡吧?我们高家可不缺这个!”江雪把自己都逗乐了,笑得花枝招展。
高乐阳刚给爷爷送寿礼回来,正窝着火呢!
凭什么堂兄画了一幅狗屁不如的松鹤延年,就得摆在正堂,而自己花几十万买来的瓷器,爷爷连看都没看,就和众多礼物堆在了一起。
凭什么堂兄就能在里面安坐待客,而自己就只能当门童迎宾,不就因为俩人的老爸差了几分钟吗?
老爸要是早生几分钟,自己哪至于受这份闲气!
上次要能拿到那个瓷瓶,爷爷一高兴说不定就会让老爸来主持了,想到这里,他就愈发痛恨眼前这个家伙。
来高家贺寿的人不少,俩人堵住了张雷后,就自顾自接待起别的客人来。
还真是高门难进,张雷自嘲一笑,就准备转身走掉,结果刚迈步,就被两只手给拉住了。
一边是崔老,另一边可不就是一撮白毛姜景园。
崔老问张雷怎么不在家里,他说自己这些天给白老当学徒去了,说着拎起瓦罐,“这不,我的成果!”
崔老高乐阳是不敢拦的,却再次横在张雷身前,“我们高家不欢迎你!”
崔老赶忙解释,“二少爷,小张是我请来的,你们之间有误会,解释清楚就好!”
高乐阳摇头,寸步不让,甚至不惜驳掉崔老的面子。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人是我请的,你拦不住!”
张雷撇嘴,非得每次出现都这么高冷吗?
左暮云一身淡紫色套裙出现在众人面前,登时引来不少灼灼的目光,而她也似乎习惯如此,递张名片给平头,就支着胳膊不说话了。
平头拿了往里走,进门时还和姜景园打过招呼。
张雷有些困,干脆蹲在地上,瓦罐也放在了脚边。
被打脸的崔老也跟着笑呵呵蹲下,不住摇头。
姜景园回头跟左暮云打过招呼,也蹲了下去……
高乐阳盯着眼前这个和他抢瓷瓶的女人,心中却翻江倒海,因为他看到女人身后,一位马尾辫男人手里端着一个檀木匣子,正是装那个瓷瓶的匣子!
他虽然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交易,可出手就是几百万的见面礼,绝对不算小,可他想不起来家里有这样的亲戚或者朋友。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一声爽朗大笑,“是小暮吗?哈哈,都成大姑娘了!”
一位身着唐装、满头银发的老人翩然而至,伸手就把左暮云拉住了,“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我和你爷爷可是一个死人坑里爬出来的,还在乎这个!”
大概觉得气氛有些沉闷,他扭回头瞪了一眼孙子,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左暮云轻声说道:“我的人被拦了,高家门户果然是高!”
老头抬腿就是一脚,把高乐阳踹了个趔趄,“兔崽子,这是你左爷爷的孙女,我的命就是你左爷爷救得,没我哪来的你?赶紧滚蛋!”
老爷子军伍出身,脾气也火爆,高乐阳没想到左暮云竟然这么大来头,只好陪笑道歉。
高老爷子继续大笑,“我看看,这兔崽子拦谁了,我替他道歉!”
崔老也站起来打招呼,顺便把张雷也拉了起来。
高老爷子打量了张雷一番,然后伸手拍拍,“这不挺好一个孩子吗?怎么了?”
高乐阳红着脸没说话,张雷也没心思解释。
“算了算了,小孩子玩闹,算不得大事,待会儿进去坐一桌,几杯酒下去就烟消云散了!哎,小家伙,你手里提着的是什么?”
张雷咧嘴,“龟苓膏,滋阴润燥,凉血解毒,夏天服用最好!”
“哈哈”江雪忍不住笑出声,“这个超市里多得是,不稀罕!”
高乐阳也跟着笑出了声。
张雷把龟苓膏放下,然后转身就走。
高老爷子开始以为张雷是左暮云手下,可看这丫头玩味的神情,恐怕这小子的身份没那么简单。
于是狠狠瞪了高乐阳一眼,然后快走几步拽住了张雷,“小家伙,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不喝杯水酒,别人会笑话我们高家的。”
张雷回身看了高老爷子一眼,然后摆摆手,“算了,我和你孙子有过节,崔老请我来本想要和解的,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老头瞳仁微缩,能让老崔亲自揽事,这个小家伙一定了不得,先不说和自己孙子什么过节,老崔的面子就不能驳。
“那可不行,来都来了,得进去!”说着就拉扯张雷,可张雷心思已定,一个老头怎么能拉得动?
拉了几把没拉动,脾气火爆的老头就有点不高兴了,老高家的脸面足够大,就拉不动你一个年轻人?
老头松开手把眼一瞪,“年轻人,你可想清楚了,我高家想请的人还真没有请不动的!”
张雷呵呵一笑,继续朝前走去。
高乐阳见爷爷吃瘪,立刻跑过来,“张雷,刚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惹我爷爷生气!”
高乐阳认定自己和张雷已经势成水火,不介意再过来拱拱火,想进门进不去是踩你,想走走不了同样也是踩你。
别看你在江湖里呼风唤雨,可要想在东平挣钱求地位,还得靠出入高家的这些权贵豪门才行!
老子今天就踩得你面目全非,让你出个大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东平地界混?
高老爷子望向左暮云,见她神情冷淡,就断定她和张雷关系一般,于是朝跟他出来的两个保镖使个眼色。
老高家的门槛是你想进就进,想不进就不进的?
张雷听高乐阳说完,愣了一下就往回走。
崔老微微皱眉,姜景园也饶有深意地撅起嘴,左暮云神情玩味,老高家爷俩眼带笑意,只有江雪恨不得用眼神把张雷钉死。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到此就算完结的时候,张雷却拎起那个瓦罐,然后朝外走去,敢情连这罐龟苓膏都不想给了!
高老爷子闪过一丝怒意,我出马就算给了你天大的颜面,敢跟老子甩脸子,活腻歪了?
高乐阳堵在路上,“真把我高家当会所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一直没怎么发声的张雷这才抬起头,将在场众人一并扫过,然后轻声问道:“你高家门槛再高、势力在大,能大得过许三虎?”
许三虎那样的凶人,老子都不尿,你算什么东西?
那两位保镖一听许三虎的名头,当场就是一顿。
路过江雪时,张雷扫她一眼,然后冷笑,“会所算不上,这种货色也就是洗头房,风尘!” 武侠红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