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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伯特他们的车才刚刚开到凯冠大酒店的门口,刚要停车,吉尔伯特便接到了顾玉书的电话。
顾玉书没有多说其他,直接就和吉尔伯特说了楼层和房间号,然后让他么从后面进来,不要从大门,有人在盯着。
接到这个电话后,吉尔伯特高高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现在至少可以说明,舒南桑没事,顾玉书即使找到了她,虽然不知道术南桑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但顾玉书这个人值得信赖,有他在,便不会让舒南桑有什么事。
当下他便让前面开车的保镖直接往前开,从另外一个路口开到酒店的后门去。
一下了车,吉尔伯特便强压着自己着急的心情,按照顾玉书指引坐上了那个监控坏掉了的电梯,来到了酒店的顶楼的1803VIP套房。
他们才刚到门口,顾玉书就门就打开,让他们进去。
吉尔伯特没有心情和他多说什么,直接就大步走去了卧室,在看到舒南桑安静的,完好的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的心才落回实处,失而复得的复杂情绪,让他忍不住弯下腰把舒南桑牢牢的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担忧不已的心。
自从上次她出事,吉尔伯特就真的很害怕再次出现这样的事情,没想到今天就在他的眼皮子地下,让人把舒南桑给带走了,她要是出什么事情,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幸好现在她没有事,还好好的!
顾玉书和其他人跟了进来,他们看到吉尔伯特脸上有着害怕以及失而复得的喜悦的表情后,都楞了一下,有些难以想象吉尔伯特的脸上会出现害怕的表情,所以一时间他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顾玉书才开口说话,打破这里的安静,“她没事,只是被人下了药昏睡过去了,我们先出去等他吧!”
他说完,便率先离开了卧室。
最后离开的唐姝沅,伸着头想看了一眼舒南桑,奈何吉尔伯特高大的身形把她遮的严严实实,她什么都看不到,于是也就无奈的轻轻关上房门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
他们来到外面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唐姝沅小声的寻问顾玉书到底是谁要对舒南桑动手,有什么目的?
顾玉书表示等吉尔伯特出来了在和他们说,在等待的时候,顾玉书便给江蓠珊发消息保平安,也让她安抚好她们的那些朋友,不让他们察觉什么。
他在找到舒南桑的时候就给江蓠珊发了消息,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事,就算是他们的那些朋友也不行。
江蓠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听着顾玉书那十分严肃的语气,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似乎比她想象的要严重,然后便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她很庆幸一开始的时候她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慌乱,没有把事情给说出来,只是说舒南桑他们暂时有事先离开了,现在她听着顾玉书严肃的语气,便觉得自己一开始做的是对的。
为了不让其他人怀疑,江蓠珊便没有着急的去找他们,一直留在金玉满堂按耐自己担忧的心情,脸色如常的和一群朋友聊天。
顾元白那边也把那个带走舒南桑的女服务生找到了,并且把她控制住,关了起来,等着一会儿顾玉书他们处理。
...
吉尔伯特在卧室里直直的看着昏睡的舒南桑,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深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他用了一段时间来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然后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给她盖好被子,便走出卧室,小心的关上房门。
出来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发生了变化,是一种风雨俱来的压迫,墨绿色的眼眸里藏着让人惧怕的情绪。
他一来到客厅,顾玉书他们三人的心猛的颤了一下,打从心底里深处害怕的情绪来。
此刻的吉尔伯特就是被一头被惹怒了的豹子,他的锋利的爪子和利牙都已经张开,就准备把敌人给撕碎。
他做到沙发上,开门见山的问道:“是你的那个继母动的手?”
他冷静的想了一下,在这个地方,除了齐瑞锦,吉尔伯特想不到第二个人会对舒南桑动手。
顾玉书眼里带着一丝歉意,回答道:“确实是她!”
吉尔伯特沉着脸,厉声问道:“你不是答应过我,在你婚礼之前就会把他们母子两个给解决掉吗?为什么现在他们还会蹦跶的这么厉害?你要是处理不了,就早该让我来处理,今天也就不出现这样的事情。”
他此刻的气势全开,直逼顾玉书,他盛怒的语气让顾玉书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一旁当背景的维克托和唐姝沅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深深的觉得,生气的吉尔伯特很可怕。
顾玉书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没有被这样的情况给吓到,他冷静的把事情给交代了一遍:“这是我的疏忽,我知道她今天要对付我,也做好了准备,可我没有想到她会对舒南桑动手。”
他不是明天结婚嘛,今天晚上他的一些朋友给他办了单身party,有几个人不怀好意的人混了进来,他和自己的一帮铁哥们都很清楚齐瑞锦要动手了,所以便互相配合,想看看齐瑞锦想干什么。
那几个不怀好意的人趁着他们不注意,就在他们的酒里下了药。
顾玉书他们很清楚,便没有真的喝下去,只是让他们以为自己得手了,后来他们几个就把顾玉书扶到这个酒店来。
他说道这一点的时候,其他几个都隐隐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唐姝沅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他们给你开的房间不会就是我们现在的这个房间吧!”
“你猜的没错,就是这个房间,他们把我扶进来后没多久,舒南桑就被送进来了。”
听到这里,唐姝沅气得忍不住爆了粗口,情绪激动的上前揪住顾玉书的衣领,问:“你有没有对她怎么样?”
她的眼神凶狠,看着像是要把顾玉书生吞了一样,维克托拦都拦不住。
顾玉书举起手来,十分认真的说道:“我发誓,绝对没有,我当时是很清醒的,我不会做对不起蓠珊的事情,而且舒南桑和我妈妈长得那么相似,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听到这里,唐姝沅这才想起这一会儿事,当下有些尴尬笑了笑,连忙松开自己的手,然后给他整理了一下他凌乱的衣领,并对他道了歉。 不负余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