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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喂喂喂?!”
花冷涯看着眼前痛到晕厥的沈清,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的脸颊,在看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后,不由得抽了抽眼角。
我靠!大姐啊!你晕就晕吧!倒是先给我解开再晕啊!你这绑着我像什么话啊?!
紫发美女无奈的伸手扶额,看着自己脚腕处流出的鲜血,心痛的哭天抹泪。
要知道,这可是龙血啊!
古代那帮皇帝老儿做梦都想得到的好东西啊!
说什么喝一口就能长生不老……呸吧!还长生不老,真是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得得得得得!还是要麻烦百里绝了……
“唉……”
花冷涯叹了口气,万般不情愿的给百里绝打过去了电话,结果,那头就传来了男人极度不耐烦的低沉声音。
“你干嘛?我这正看着自习呢……有屁快放!”
“噗!”
花冷涯便嘴一撅,对着手机一吹,果真给百里绝回了一个屁过去。
百里绝:“……”
我真是闲的抽风了会接这个大傻子的电话!
十秒过后,百里绝无情的把电话挂断了。
花冷涯便狠狠的一拍额头,有些后悔方才自己的举动,赶忙再给对方打过去电话,就听到了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花冷涯:“……”
靠!用不着这样吧!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被自己浪没了,紫发美女托着腮,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特别庆幸这个时候小树林里一对小情侣都没有,否则自己现在这个模样,明天传出去了,脸往哪儿搁啊!
“我的小道长啊……我的好道长啊!你赶紧醒来吧……算我求你了!真的求你了!我可不想被这样绑一晚上喂蚊子啊!”花冷涯苦着一张脸,就差烧香拜佛了。
就在这时,沈清口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花冷涯一看,计上心来,赶忙将那手机拿了出来,就看到上面闪闪烁烁着无名氏三个字。
花冷涯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极为不情愿的将手机一划,就听到那边君无名有些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清清?你在哪里?”
花冷涯便清了清嗓子,千娇百媚的说道:“呦呦,是无名同学啊!你好你好!”
电话那边的君无名一听这个声音,下意识的将手机拿远了,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确定自己拨通的是沈清的电话后,这才颓然提高了声音,吼道:“花冷涯!你怎么拿着清清的手机?!”
“我怎么不能拿着她的手机了?”花冷涯决定逗逗对方,“我可是沈清的前女友啊!我们俩虽然分手了,但是不代表不会复合啊……你说对吧,无名小徒,嗯?”
“你!”君无名一听这话,顿时被怼的七窍生烟,不由得放出狠话来,”花冷涯,你给我等着!原地待着别动!”
“好啊好啊!我等着呢!就在艺术楼前面的小树林,你快来啊!走慢了你的清清我就拐走了啊!”语闭,潇洒的将电话挂断了,乐呵呵的等着君无名的到来。
不得不说,几千年过去了,这个君无名还是这么不经逗,一逗就炸毛,太有意思了。
三分钟过后,气喘吁吁的君无名终于来到了小树林里面,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花冷涯怀中昏迷不醒的沈清,还有沈清手中的红豆骰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大吼道:“你这条孽龙,给我把手拿开!”
“你先把我脚腕上的东西解开!”花冷涯毫不退让,伸出了那只被红色丝绸绑着的脚腕,示意对方道:“你不解开,我就不松手!”说罢,直接抱住了沈清的肩膀。
君无名一看,气的跳了脚,敢忙蹲下身,一边解着花冷涯脚腕上的红色丝绸,一边愤恨的瞪圆了眼睛怒骂道:“真是无耻!真是不要脸!”
“呵!”花冷涯却冷笑一声,耸了耸肩,“无名小徒,几千年了,你骂我的话翻来覆去还是这么几句啊……啧啧,多活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无聊,你把日子都活到狗肚子里了吧!”
“我不像你!”君无名毫不客气的回怼,“活了几千年,硬是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变态!好好的男人非要扮女装……恶心死了!”
“嚯?那你家清清不一样女扮男装么,咋的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实行双标政策啊?无名小徒,你这太偏心了吧!”
“滚你的!”君无名终于将那红色的丝绸从花冷涯脚腕上解了下来,然后一伸手,把沈清搂在了自己怀中,指着紫发美女的脑门子警告对方道:“孽龙,我最后再重申一遍,给我离清清远点儿!要是再让我发现你纠缠她,我立刻报告妖协会!”
“别别!”花冷涯一听妖协会这三个字就头疼,赶忙服了软,求饶道:“你放心好了,从今以后,这个校园里,我花冷涯绝对不会出现在沈清方圆三里之内!”语闭,站起身,瞅了眼那被君无名握在手中的红豆骰子,立刻离去了。
君无名便翻了个白眼,将沈清打横抱在怀中,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然而,紫发美女却在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果断的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看离开了那红色丝绸后开始慢慢愈合的伤口,不由得眯了眯双眼。
果然……果然还是碰不了那骰子啊……
果然……果然这世间也只有那骰子能伤的了他啊……
沈宁,你是对我带了多大的恨啊……
“呵呵……”
自己的东西居然有一天会反噬自己,这样的结局……真是太大的笑话啊!
苦涩的笑容爬满了唇角,紫发美女摸了摸心口,那里……有些疼啊……
*
琼山之上琼山派,琼山派内琼山人。
琼山人画琼山符,琼山符锁琼山龙。
*
沈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宿舍中,一旁的靠背椅子上坐着已经睡着的君无名。
沈清拍了拍自己的头顶,又摇了摇头,从床上走了下来,看了看外面如水的月光,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镜子,向里面那张有些陌生的脸看了进去,然后又轻轻的放下了镜子,对着寂静的深夜重重的叹息一声。
“我回来了……” 她是我先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