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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对头一平头男人也说了话，“死的那女的，我倒是见过。”

　　“在哪里？”曹婉茹马上来了精神。

　　她要上学，魏江越不带她调查。而且作为目击证人，还就是她亲自证明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这样的案子，虽然因为死者跟“天使计划”的慈善有关，所以让魏江越去看了一趟，但想也知道，不是凶杀案不会归褚川管，那就更不用说魏江越出面。

　　而魏江越不去，她这“临时”“假”助理，根本没门道调查。

　　不是凶杀，是自杀她也得弄清楚真相，毕竟空间有这一份养分待收。

　　“啧啧，妹妹怎么对这事感兴趣。”

　　“……毕竟我是目击证人。”

　　理由挺单薄，不过这帮人也不会追根究底。马上那个说见过死者的人就开始把自己经历说了出来。

　　“那女的挺有意思，失恋还是怎么了，就去酒吧买醉，然后拉着陌生男人说要跟人一夜/情。”

　　“……”

　　曹婉茹头疼。

　　她压下心中的无语，“那，后来呢？”

　　“哦，后来我一瞥啊，她还真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这叫什么？如她所愿？

　　曹婉茹默默喝了饮料。

　　最后还是在不管和管之间选择了后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两三个星期吧，具体我也记不清。她当时还要送上门找我，我才印象深刻。”

　　死者苏巧巧。

　　文学系大三女生，平常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看网络言情小说。

　　都是大学生了，该分辨清楚是非对错，也该有了自己的基本分辨能力。学小说之中失恋到酒吧买醉然后跟高富帅一夜缠/绵之后上演一段缠/绵悱恻爱情故事这种，大家都是看看，满足满足幻想就成。

　　不会有人当真。

　　不然的话，是真傻啊！

　　可苏巧巧，就当了真。

　　晚上，晚饭后。

　　曹婉茹盘腿坐着，跟魏江越分析了一遍。

　　“然后呢？”他问。

　　“！”她哑口无言。

　　当她兴致勃勃将自己发现的告诉他。结果对方是反应淡淡的时候，就好像充太满的气球瞬间被扎破。

　　“也许，她自杀的原因跟这件事情有关。”曹婉茹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恩，有可能。但，那又怎么样？”

　　自杀就是自杀，他对自杀背后的故事没有任何兴趣。

　　就好比杀人就是杀人，杀人犯有什么苦衷，他也没兴趣。

　　曹婉茹这次是真一点气都没留，整个人焉了。

　　她最后挣扎一般嘀咕，“可她，也跟天使计划有关系，也许不是凑巧呢。”

　　“你很想管这件案子。”这是确定的语气，然后，“为什么？”

　　曹婉茹微张嘴。

　　为什么？因为这是她能重生的代价？告诉他！他能理解能相信吗？

　　有没有这样的一天，她能将自己匪夷所思的经历告诉他，然后告诉他，她是婉儿。

　　念头升起，心头一跳。

　　她怎么，她怎么突然之间好像脆弱得要将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了！

　　不要命了吗？

　　重新合上心扉，把那一点侥幸幻想也给全部抹去。

　　她回他，“你感觉错了吧。我没有特别想管，只是好奇心而已。既然你觉得没意思，那就算了。那我先上楼了啊。”

　　说完也不等他做出反应，她已经疾步往楼梯走去。很快消失在他视线之中。

　　啧。又被溜走了呢。

　　魏江越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放下。垂眸，他想，终有一天，他会挖出她所有的秘密！

　　第二天，曹婉茹早起，同样魏江越已经在客厅。只要他有事要找她，必然是一定能见到她。

　　“昨天忘记把这个给你。”他抬手招了招，示意她过来。

　　曹婉茹看茶几上的盒子，然后走过去，“是什么？”

　　“手表。”他漫不经心回。

　　曹婉茹很奇怪，手表，给她手表做什么？

　　打开之后，她发现里头有一对，看着就知道是情侣手表。

　　“我父亲让人送来，你我各一支。”男款女款，情侣表。

　　“……”

　　魏老？魏老爷子虽然也并不喜欢她，但在魏家的几年，算是对她还温和。

　　可老爷子，您知道，你现在撮合儿子的女人是谁吗？

　　“还不出门？要我送你去上学？”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很是为难，她拿着手表都觉得烫手，“这手表，我还是不要了吧？”

　　“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

　　“恩？”

　　“他们盯着你。如果你不觉得三天两头被叫过去是一件麻烦的事情，那么随便你。”

　　他好似漫不经心告诉她。但却正中下怀。她就算不嫌麻烦，也要怕马甲被扒啊！

　　“那还是戴着吧。看着也挺好看，应该挺贵。”也就这么安慰自己了。

　　魏江越是眼皮都没抬一下。

　　走在校园里，曹婉茹只要抬手看到腕表，心情就相当糟糕。

　　这种好像被无形控制着，真让人抑郁。

　　“曹婉茹！”

　　有人叫她名字。

　　曹婉茹侧头看去，就见一个长腿女生走过来。女生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齐腰的挑染长发，阔脚裤上头是露出一截细腰的上衣。

　　挺美。

　　但不认识。

　　对方走到她面前，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很好啊！是第一个居然能让他主动出面训斥我的女人。但你别得意，我就算不弄你，你也别想得到易安学长！”

　　易安？谢易安。

　　“方萍？”

　　“对，就是我！”

　　“……”曹婉茹一言难尽看了她一眼，“他，怎么跟你说？”

　　“干嘛？你想看我笑话？”

　　曹婉茹摇头，“他没跟你说，我们的关系？”

　　显然是没有，而且方萍对于她的问题也理解成了其他方面，比如炫耀。

　　曹婉茹见她脸色一黑就要骂人，她马上抬手，“我是他表妹，亲的那种。”

　　“放屁！别以为你胡说八道我……什么？”

　　方萍是反应过来了，只是那咄咄逼人的表情还没有从脸上散去，突然僵住的样子有点滑稽。

　　曹婉茹无语摇摇头，直接错过她离开。即便她不相信，之后做过调查必然就会知道。

　　可她说了，自己是第一个她出手然后她被谢易安指责的人。也就是说，之前被她整过的有很多。

　　对于爱情，该有的独占欲是人都会有，但问题她已经超过太多。如果她成为自己表嫂，那即便谢易安能成为她伙伴，她也不会接纳。

　　想到这里，她在心里摇头。这些暂时她也管不了。反正谢易安也要出社会，方萍估计也没什么幺蛾子可以整。

　　她马上就把这事给抛诸脑后，比较关心的是这一次的死者。

　　考虑前后，她还是给褚川去了电话。 天后小甜妻：大少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