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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擎月一点没嫌弃的把手帕接过去,白楚楚吸吸鼻子,还挺欣慰的,结果下一秒,郁擎月把那条手帕丢进了垃圾桶。
白楚楚的脸又耷拉下来,可也没好意思的让他捡回来。
郁擎月拿过一盒纸巾来放到她面前,任她糟蹋。
还轻柔的安慰她:“平静一点,我把你叫过来,只是想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是要审问你。”
“这件事与我无关,废工厂那块地我拿到手之后就一直搁置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会多出来一堆蛇。”
白楚楚不停的抽泣着,试着开始解释。
“我知道,你先别哭,当所有证据都指向你的时候,反而更能证明你是无辜的,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为了邀功不分黑白的人?”
“当然不是。”白楚楚笃定的回答。
“那就别哭了。”郁擎月给她擦了擦鼻涕。
看她哭的狼狈,忍不住笑出声来:“都是成年人了,受了冤枉,就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啊,哭鼻子,那是小孩子的把戏,搞得我现在感觉自己在哄孩子似得。”
被他一说,白楚楚也觉得好没面子,深吸了一口气,说不哭就不哭了。
“好了?”郁擎月抬起她的下巴。
她平静的点了下头。
“情绪还真是收放自如啊。”郁擎月感慨了句。
白楚楚丢给他一个白眼:“不但收放自如,持久力还强呢,你想看我哭到明天早上么?”
郁擎月赶紧妥协:“算了,省点力气吧,我问你,你对这些蛇,没有一丁点印象么?”
白楚楚一愣:“你还在怀疑我?”
“不是,我只是想要确定,它们的存在,是你无心之过,还是有心人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故意而为。”
他分析的没错,这两种情况性质大有不同。
白楚楚冷静下来,回忆着过往的种种。
郁擎月拍拍她,让她站起来:“先来看这个。”
郁擎月带她走到蛇笼子边上,带上手套,抓起一条蛇:“你看。”
白楚楚看到蛇扭动的身体就浑身难受,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看什么啊?你把它放下,要不然以后别用这只手碰我。”
郁擎月打量着白楚楚的微表情,抓着蛇没动,还故意把蛇凑向白楚楚。
白楚楚一下就抓狂了:“郁擎月,你当我说话是放屁是吧?我讨厌这种冷血动物,快点拿开。”
“别这么反感,你看看它们,其实也挺可爱的。”郁擎月昧着良心说。
“可爱?”白楚楚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情绪失控,又被他戏弄,白楚楚崩溃的转身就走。
郁擎月急忙把蛇放下,拦住了她:“先别走,听我说。”
白楚楚沉着小脸,狠狠的瞪着他。
颇有那种你再胡闹,老娘就和你玩命的意思。
郁擎月把蛇笼子关好,双手消毒仔细过。
然后摆在她面前:“可以了?”
白楚楚有种被讨好的感觉,嘴角有了些笑意。
“可以了,你这一来二去的到底要做什么?看我情绪七十二变么?”
“当然不是啊,我只是要确定,你是从毒蛇袭击事件之后开始恐惧蛇,还是在那之前。”
白楚楚眯起眼睛,环抱着肩:“你这样吓唬我,就能试探出来?别告诉我,你也兼职心理医生哦?”
“没有兼职,不过有所涉猎,从你刚刚的反应来看,你对蛇的恐惧是根深蒂固很早就有的。”
郁擎月肯定的做出判断。
白楚楚一愣,他转而又提出另一种猜测。
“或者说,你对‘这种蛇’的恐惧很早就有,因为你刚刚看那条普通蛇的照片,就没有这么强烈的反感。”
这下,白楚楚没心情开玩笑了,她确实是很早以前就见过这种蛇。
不是这些小蛇,是那条更粗更诡异的独角蛇。
见白楚楚不说话了,郁擎月继续说出他的推测。
“这里面是两批毒蛇,这两条是牧场袭击过咱们的漏网之鱼,这些是从地热区域那边抓来的。”
白楚楚小脸苍白,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可为了洗刷冤屈,她还是逼着自己听进去郁擎月的话,仔细端详着毒蛇。
“区别很明显是不是?牧场那边的蛇强大的多,而在地热那边的蛇都很虚弱,毒性也没有那么强。”
白楚楚木然的点点头。
想起了被郁擎月烧死的独角蛇,会不会和它的死有关?
紧接着郁擎月提出相同的疑问:“它们的繁殖能力很强,那边的地热环境及其适合它们繁殖,但为什么繁殖出来的毒蛇只是这种程度?”
“因为蛇王死了。”白楚楚像个听话的学生一般,回道。
郁擎月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聪明,就是这样。”
他拿出证据图片,说明给白楚楚听。
“按照我的分析,第一代变异最强的蛇王和第一代变异的毒蛇被烧死了,后面变异毒蛇与变异没那么强的蛇,再繁殖出来的就没有那么强了。”
“这能说明什么?能替我洗刷冤屈么?”白楚楚的脑子还没转过来。
郁擎月放下照片,无奈的扣了一下她的额头:“一会儿聪明一会儿笨,你的智商活跃度能平均一点么?”
白楚楚嘟着嘴,揉揉脑门:“你能把话说明白么?别卖关子了,跟教授上课似得,还要我和你互动。”
郁擎月忘了,小狐狸不光是反感毒蛇,还同样反感拘束性太强的课堂。
便换了一种语调,说:“这说明牧场的蛇是很早就变异成功的了,基因稳固,而之前在云京市,并没有发现过这种攻击性很强的毒蛇……”
郁擎月说到这,白楚楚眼睛一亮:“这证明,那一批蛇是别人从外面运来的,地热那边的蛇是在袭击之后,第一批蛇都死光之后,故意放在那,栽赃我的。”
“总算开窍了。”郁擎月把证据整理了一下,放到档案袋里。
“那么接下来,聊聊你想到的事吧。”
从她道出蛇王的时候,郁擎月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了什么。
再次问起,白楚楚也不好隐瞒了。
她坐回到桌上,拿着那张变异毒蛇的照片,用圆珠笔在蛇头上面画了一只黑漆漆的犄角。
然后把照片推到郁擎月面前:“这就是蛇王。”
这次换郁擎月有些惊讶:“你真的见过蛇王?” 霸道小妻放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