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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翼童女对炎露的敌意很浓,看向雷震的时候眼神也很不善,对于如月,她只是轻蔑的一瞥,好像根本看不起她。
但是对墨苍的话,她却言听计从,迅速穿上墨苍给她的衣服,但是她穿起来,却好像长袍。她筋动着娇俏的小鼻子仔细嗅了嗅,“没有你的味道。”
“因为刚洗过,是干净的。”
“我要你身上的这件,有你的体温和你的味道。”风翼童女的声音就像风一样轻,让人听了非常舒服。
“不要胡闹,我们该走了。”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墨苍。”
“我叫炎露。”炎露抱紧墨苍的胳膊说道。
“我叫雷震。”
“我没问你们,丑女,离开我的墨苍!”
“你说什么,你说谁丑?”炎露当时就炸了,头一次听见有人叫她丑女。
风翼童女眼睛好像没有焦距,看向哪里都是一样,目光有些空洞感,“呃,好吧,你不丑,你很美,但你也要离开墨苍。”
“凭什么,我才是她的女人,就算你想倒贴墨苍,也要排队知道么?”
“你是火红色的。”
“你说什么?”
“热情,勇敢,正直,有时会有点冲动。”
“小丫头,你胡扯一堆什么呢!你叫什么?”雷震突然出来说道。
“你是黄色的。”
“你才黄!你们全家都黄!”
“跳脱,聪明,真诚,但有时也会脱线。”
“你是黑色。深沉,厚重,神秘而深邃。”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墨苍身上,墨苍的颜色在她眼中又变了。
“我喜欢你们。”然后又看向如月,“艳红色,放浪,骚魅,墨苍你要远离这个狐狸精。”
“你的颜色是混乱的,靡乱,你只有靡乱,墨苍要坚决远离这个女人。”
所有人都被风翼童女弄得晕头转向,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如月扭动着腰肢,“我骚魅,放浪?哼,你们风翼童女的艳名可是天下尽知,这么说我,好像没有什么说服力吧?”
“我们的艳名也是你们这些肮脏的人类传播的,我风翼族,也是被你们人类灭族的,只因为你们肮脏欲念,大肆捕捉风翼族幼年体,导致我们灭族。”
“哼,事实上就是你们风翼童女床技天下无双,可是有这么一句话,十名极品艺姬也赶不上一个风翼童女带来的欢愉。”
风翼童女用她的十字星眸盯着如月,不再说话。她很聪明,她知道人类一旦认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因为人类都是自大的,狂妄的,所以她不再多说。
“怎么不说了?是不是无言以对了?”
风翼童女转过身去,看着墨苍,“我叫童汐月。”
“走吧。”
墨苍带人向门外走去,五号有些犹豫,想跟上去。因为她感觉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很舒服,不用担心那么多。但最终她没有动,因为她是属于这里的。
“小员,你还要留在这?不跟我走么?”雷震回头看向五号。
五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雷震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哎呀,跟我走吧。如果你真的离不开男人,洪涯军里有很多好男人。”
“军妓?你叫我走只是为了当个随军的慰安妇么?在你眼里我还是那么脏是么?”
“你乱想什么呢,我是要给你介绍几个好男人。女人总要有个依靠才是嘛,对不对?”
“可是,可是我很脏。”
“至少小童童没说你脏,不是么?”
“她?”
“你不觉得她看人的很准么?”
“可是我已上过太多男人的床,我不配拥有男人。”
“胡说,哪个男人没上过很多女人的床?跟我走吧!不知道多少男人被你迷死,想那么多干什么。先走再想。”说完拉着如月就走。
如月也是一时间好像忘记了刚才墨苍等人杀人的事。迷迷糊糊就跟着雷震走了。
拍卖会二楼,几乎所有来过的人都非常好奇,这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贵宾室在三楼而不是二楼,那中间这层,又有什么?
今天,答案揭晓了,不过知道的人也只有墨苍他们几个。四个人站在最前,后面跟着几十个大汉。当先一人,是个面容有些沧桑的男子,脸上有一道疤痕,蓄有微微的胡茬,眼中闪着智慧。
后面有一个鹰钩鼻的瘦子,还有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老实人,和一个非常沉默的青年。
“朋友,你不觉得这么做,太过分了么?当众杀人也就算了,风翼童女,一万二百荧就想带走,未免有点异想天开了吧。”说话的并不是为首的沧桑男子,而是鹰钩鼻。
墨苍并不打算跟他们理论,他不想浪费口舌,大不了就打出去。他一向喜欢简单直接的解决方式。
“不说话?老三就是你们杀的吧?而且一个活口也不留,你下手可真够黑的啊,朋友,你到底是哪条道儿上的?我们好心给你贵宾卡,你却反过来杀玄城的主事人,有点过了吧?”
乍听来,墨苍他们做的确实过分。可是不要忘了,武者本就是一言不合血溅五步,何况这里还是大荒丘原。
一座黑城,本身处处不和规矩,还非要学人讲什么规矩,实在太好笑。人,椅子坐得多了,时间久了,自然就忘记了刀剑的重量。
武者生于世,从未杀人者有之,嗜杀成性者有之,阴险狡诈,光明磊落,什么样的武者都有。大多武者见的战斗,究其根本,可能只是一个很可笑的原因,真是有时可能只是因为看了一眼,便引发血案。
武者的根本,是战斗,从不战斗的武者,叫什么武者?
墨苍轻蔑的笑了一下,“杀了,又如何。弱肉强食,本就是大荒丘原的法则。玄城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粒尘埃,妄图脱离大荒丘原的法则,下场只有一条路。”
“这么说,我若杀你,也是再正常不过了?”那个老实人突然抬说道。
“不管是何原因,对我刀剑相向者,便是我的敌人。”
墨苍兵并不回应他们的问题,既不说杀人对与错,也不接老实人的话,只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的死,只因对我拔刀。”
周围的温度好像瞬间下降了几十度,墨苍只是如此平淡的一句话,却是在宣告,凡是对我把刀者,都只有死路一条。
沧桑男子终于开口了,“你说的没错,既然已经拔刀,对与错,就不再重要了,剩下的只是武者间的较量。” 武铠灵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