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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权旦走下了车子,抬头看了一下日森监狱的高墙。虽然现在正是中午十分,太阳正是猛烈的时候,但在日森监狱的高墙下总能感受到一股阴森的气息,这可能就是所谓的阴气太重吧。
张权旦来到了监狱的门口,执勤的狱警看到是张权旦,并没有多做询问,直接就开门让张权旦进到监狱里,至于张权旦来到监狱要做什么事情,那就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了。
张权旦直接走到了狱长室内,日森监狱的狱长是张铁山的战友,对于张权旦这位老战友的儿子,他还是比较照顾的。
“齐叔叔,今天也麻烦你了。”
张权旦进入到了狱长室后,很有礼貌的和狱长齐桓打招呼后直接切入整体。
“哪里麻烦啊,倒是你总是跑日森监狱你不怕被别人误会啊。”
齐桓热情的上前迎接抱了一下张权旦。用齐桓的话来说,张权旦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已经把张权旦当做他的儿子了。儿子有空来自己的工作地方玩,他可高兴了。
“今天我想召见这十名犯人。”
张权旦拿出了一张白纸,白纸上写了十个名字。
“找这些犯人?”
齐桓粗略浏览了一下这十个名单,这十个人都是监狱里比较有名的重刑犯,有名的原因是他们经常会在监狱里作恶,欺负其他犯人。能在重刑犯监狱里欺负其他犯人的人,绝对不会是善类。
“他们可是很凶的啊,你找他们做什么呢?”
拿在手上的名单虽然只是白纸黑子很简单,但在齐桓眼里看到的确实数十条人命,这正是这张纸上的十个人夺取的人命数。由于死刑的废除,这些重刑犯虽然已经犯下了足够他们死亡十几次的罪孽,但却没有法律能让他们感受死亡。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我爸想要挑一个人来做一些事情,你知道的。所以……”
有些话不用明说,听的人也可以听得懂,凡事都要别人明说才能理解的人是不会爬得到很高的位置的。
“我明白了,你要单独见他们还是一起见?”
齐桓很清楚张权旦指的一些事是什么事,出于对张铁山的信任,齐桓立刻答应了张权旦的请求。只是十个人聚在一起,张权旦单独一个人可能会比较难把控。
“把他们叫道特殊探视室就好了,对了,最好不要有监控哦。齐叔叔,你懂的。”
其实这并不是张权旦第一次到日森监狱提出这样的要求了,昨天张权旦刚来过一次日森监狱,提出过一样的要求。当时进入到特殊探视室的是另一张白纸上的十个名字,当然,现在这十个名字已经不再那张白纸上了,这十个名字记录在给暮的存在笔记之中。
“放心!你齐叔叔做事情,不用你担心的。”
齐桓立刻拿起了内线电话,通知各个监狱将名单上的人送到特殊探视室。
“阿旦,人我已经帮你弄到特殊探视室了,你过去看看吧。”
齐桓放下了电话,微笑的看着张权旦,他感到了一丝欣慰。张权旦这孩子张大了,懂得帮父亲做事情了。
张权旦离开了狱长室,他直接走向位于监狱高墙一角的特殊探视室。
特殊探视室是一间并不是很大的房间,和所有的探视室一样,探视人和犯人之间都有防弹玻璃隔着,特殊探视室特殊在这里可以一次会见十名以上的犯人,而且在这个探视室里没有监控,也没有隔音,更没有人把守。这里是做一些不能摆在台面上的事情的地方,特殊探视室。
张权旦推开了特殊探视室的铁门,防弹玻璃的另一边,十个重刑犯正一脸凶狠的看着这位推门进来的小白脸,在监狱外,他们可以很轻易的干掉十个这样的小白脸。
“大家好!”
张权旦朝十个重刑犯挥了挥手,他这样的举动明显是在挑衅这十位有血性狼气的猛士,有九个重刑犯大声怒吼,试图震慑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年轻人。还有一个犯人,虽然也怒视着张权旦,但他并没有怒吼出声,他的眼睛里是另外一种愤怒,一种失去了至亲的愤怒。
“你们就是一群社会的渣滓,人类中的害虫,城市里的淤泥。你们的存在给这个世界带来了黑暗,但你们不要灰心,在我张权旦的带领之下,你们依然可以得到救赎,向着正义前进。”
张权旦走到房间的中央,张开双臂,感受着这夺取命源前的仪式的快感,凌驾于他人生命之上的快感。
“胡说什么!有种进来我爆死你!”
“乳臭未干狂妄什么!”
一时间犯人堆里冒出了一大片愤怒的声音,连屏蔽词都公然出现在这个场所里。
“献出你们的生命,我将带领你们守护正义。”
张权旦唤出了存在笔记,原本纯白的笔记本上染上了一些黑色的条纹,位于封面上的魔法阵也消失了,存在笔记封面上出现了两个字——正义。
“你把我哥弄去哪里了!!!”
一直沉默着的一名犯人忽然狂吼起来,不同于其他犯人平淡的愤怒,这是一种真正的愤怒。
“哦!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同伴,你要加入我们吗?猎杀者欢迎你。”
黄沙焦土,十里血河,黄昏之下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焦土之上,数不清的断肢残体毫无规则的散步在这一片并不算大的土地上。黄沙之上的血液已经凝固,平静的空间里只有鲜红色的河流还在翻腾着,卷起一层层的血沫。
食用腐肉的乌鸦们显然很满意这场人类提供的大餐,它们嬉闹打斗着,争抢着并不缺少的食物。
“嘎嘎嘎嘎!”
几条野狗也在这堆死肉中游荡,已经吃饱了的野狗,开始玩起了追逐乌鸦的游戏。然而乌鸦并不是可以轻易被欺负的鸟类,被野狗冲散了的乌鸦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后发起了对野狗的报复。
空旷的尸体堆上终于有了点嬉闹的声音,也让这片被血染红的大地多了几分活力。
但这片沉寂的土地并非只有贪食尸块的动物穿行,一个稍显晃荡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这片死亡的土地上。
一位老者拄着一根木头拐杖,缓慢的穿行于断肢残体之间。他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衣服,各种补丁虽然凌乱的缝补于这件就衣服上,但是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凌乱美。裤子配合着衣服,也做了些许破坏处理,但也仅仅是稍微做了一点处理,能让人看得出着并不是一条完好的裤子,却不会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出去。手上的拐杖直接就是选取了某棵树上的一根树枝,只是这根树枝比较趁手,适合用来做拐杖罢了。但也看得出来,老者使用这根拐杖已经很久了,拐杖已经被磨得光亮了。
“生于光明,死于黑暗,为活而生,为杀而亡。愿你们的亡灵抵达光明,愿你们的余念不再黑暗。”
老者将拐杖点了一点地面,一块石碑毫无预兆的冲破泥土,矗立在尸体堆中。
高达十米的石碑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人类的名字,连看完这些名字都需要很长时间,更别说要数清楚有多少个名字了。在石碑的顶部,慰灵碑三个大字重重的刻在了石碑之中。仔细观察还可以发现,慰灵碑上还记载着那些名字记载的时间,慰灵碑上最早的一个名字,甚至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的秦朝。
随着慰灵碑的升起,地面上的尸体也冒出了一个个的光球,霎时间昏暗的平原上被一个个的光球照得明亮起来,甚至有点像节庆的时候路上布满的灯笼。但这些光球下只有一具具的尸体,没有任何值得庆祝的理由,只有无数忠义的亡灵。
“生于无,亡于有。前路黑暗,无以为灯,让我作为你们的带路人吧。”
老者将拐杖提起,所有的光球都随着老者拐杖的提起,一分为二,变成了一个体积较大的大光球和一个体积较小的小光球,但每一个光球分开的比例都是不一样的,有多又少。
这些光球,正是在场所有死亡战士的命源。这名老者,则是存在时间已经超过了两千年的杀者,拾荒者。高高矗立在这片腥红土地上的慰灵碑,正是这名杀者所持有的古老的存在笔记,或者说是他记载命源信息的工具。
拾荒者并非是这名杀者的原名,亡路人、拾骨者、敛尸官都是他曾经用过的名字,但这些名字他都不喜欢,总感觉阴气较重,随着时代的变迁,他最终选择选择了这个虽然颓废,但中性一点的名字。拾荒者。
拾荒者在与所有的杀者都不一样,甚至有杀者不愿意承认拾荒者是杀者,对他们来说拾荒者就是一个捡破烂的,他们想要将这个他们眼中败坏杀者名誉的拾荒者从杀者中除名,他们并没能成功。虽然拾荒者实力并不算强大,但两千多年的存在,却也足以震慑大部分的杀者。而且也不是每一个杀者都否认拾荒者的杀者身份,对他们来说,拾荒者的生存方式,只是他寻找光明的途径。 女神的贴身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