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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连珠炮般的一串问题下来,本以为慕洲澜要不知道先回答哪个,结果他哪个都没回答,给她凉凉来了一句:“就她那样的也算高手?”
解语:“……”
行,原来您首先关注的重点是这个。
“古武界是上界的遗留产物,”慕洲澜说,“数千年前,下界存在修玄者,一位横空出世的大能开天辟地创造了上界,并把下界的玄气带入上界,修炼者也全部转移过去。下界只剩下非常稀薄的玄气,修炼一途由此在下界断绝,只剩下一些残缺的理论,没有修炼元素支撑,无法踏入‘玄’的门槛,只停留在‘武’的范围内,慢慢演变形成后来的古武界。”
“这样……”
解语算是明白为什么慕洲澜就算只剩下一缕残魂,仍然可以像碾死虫子一样瞬杀烟姐。如果说上界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巨树,古武界顶多只是从上面飘落下来的一点枯枝败叶,两者之间自然是没有任何可比性,如同日月之辉和萤火之光。
慕洲澜继续说:“上讲武台进行武斗比试,是古武界很久以前就有的传统,跟公开决斗差不多。有时候是两个练武者产生纠纷,要靠比斗来解决;有时候是一个练武者要挑战另一个,就比如刚才说的新秀榜,榜单上的排名都是靠一场场挑战打出来的。”
解语问:“那这种比武能使用武器道具之类吗?”
“武斗比试具体的规矩,我在上界没有细看过,不过按理来说应该不能吧。就算实力不相上下,一个拿着扫把柄一个拿着上古神器,有什么可打的。”
解语一下子傻眼:“不能用武器你还让我答应下来?我根本不是古武界的人,一天武都没练过,全靠着你系统里的东西开挂,要是什么都不能用,上去打个锤子啊?”
慕洲澜用一种“你怎么就这点出息”的目光看着她:“所以我这不是给了你一个月时间吗?没练过武就从现在开始练,你也知道我能给你开挂,既然有我在,区区一只古武界榜单最末流的虫子算什么?”
解语咋舌。司芸看着也有十八九岁了,古武世家出身,新秀榜上有名,肯定是从娘胎里就开始练武,人家十几年的基础,慕洲澜说一个月就能超过。
司芸在他眼里是虫子,那她现在大概就是杂草青苔的级别吧。
以前系统说可以修炼时她不想修炼,是因为如果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修玄者太过危险,人类一向都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现在已经知道了有一整个古武界的存在,那就不用担心了。
解语想了想又觉得奇怪,问慕洲澜:“为什么你要帮我修炼?”
这位大爷本来可是连话都懒得跟她多说的。
慕洲澜扫她一眼:“这还用问?来这种荒僻地方吸收玄气你都能被人找麻烦,以后我需要的资源还多得是,不提高你的实力和地位,你怎么帮我恢复肉身?”
解语:“……”
果然不能指望他说出什么好话来。
……
高原这一片区域的玄气都被吸收得差不多了,解语出去后又买了机票,飞往邻省。
这次她去的是一片同样荒无人烟的山林,玄气更为浓郁。这种树木茂密藤根虬结的深山老林,不管什么样的越野车都开不进去,而步行的速度又实在太慢。解语便从系统里换了一个飞行盘出来。
慕洲澜在离开高原的时候,就已经在系统空间内进入沉睡闭关状态,炼化刚刚吸收进去的大量玄气。跟解语对话的还是系统。
系统说这飞行盘是上界的一种空中交通工具,解语的这个有一张圆桌那么大,材质似玉非玉,莹白色,看过去还挺漂亮。
飞行盘是给上界那些有钱的普通人或者还不能御空飞行的修玄者乘坐的,速度不快,稳定性好,又不用补充能源,但在下界的缺点是不能给人看到,否则容易被误认为是外星人的飞碟。
虽然这深山老林里没什么人,解语还是选择等天黑了才飞上去,贴着树梢低飞。空中交通方式的效率果然高,几个小时内就飞到了密林深处,在一条林中小溪边扎营。
慕洲澜这时候已经醒来了。在高原上吸收进去的玄气,似乎让他的神魂状态稍微稳定了一点点,没有那么透明飘忽。那种颠倒众生震慑人心的美貌,也显得更加清晰,简直就像是有形有质的锋芒一般逼到人的眼前,犹如这幽暗的密林中长出一簇璀璨耀眼的水晶。
慕洲澜丢给解语一堆丹药。
“你是普通人的体质,没有玄根,不过在我这里不成问题。这些丹药不需要奖励点,就当我送你的,先把这些按顺序全吃了,硬堆也能给你堆出玄根来。”
解语接过那一排各种各样的丹药,有点不敢置信:“吃了就行了?这么简单?”
慕洲澜嗤了一声:“你先吃完了,没死的话再跟我说简单。”
解语:“……”
被慕洲澜说得如此可怕,解语顿时如临大敌,做好一切能做的准备,差点连遗书都写好了,这才吃下第一颗伐骨洗髓的丹药。
吃进去她就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真的写遗书。那丹药一入口,犹如无数道熊熊烈火冲向她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灼烧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全身的肌肉骨骼,就像是被一双巨手一寸一寸地硬生生撕扯开来,然后又被石碾来来回回地碾成骨渣肉泥。
解语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尖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地上拼命打滚,甚至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在无数次的死过去活过来活过来死过去之后,那种能让人发疯的疼痛终于渐渐消失,她才能一点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她喘着气,虚弱无力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从白天到了夜晚,自己躺在小溪边的草地上,草地上一片狼藉,已经快被她滚成了一片光秃秃的泥地。而她的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恶臭,低头一看,全身肌肤上都渗出厚厚一层油腻恶心的黑褐色污垢。 夫人嚣张我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