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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自行惭秽的是他有种浑然天成的贵气,天生的高贵,让人觉得他永远都是上位者。
那人看着陈宁尚的眼神充满敌意,且……在借着内力向着他施压,陈宁尚被迫抵,但是显然他斗不过他,他的内力精进深厚,深不可测。
陈宁尚被逼得额头冒出冷汗,他忍不住退后一步。
暗流汹涌,但是阿蚕一个没有武力值的女孩是感觉不到的。
“蚕儿,过来。”裘裕筳的声音温柔中带着深情,仿佛他是世界上最好的恋人,蛊惑着不知深浅的女孩子。
阿蚕朝着裘裕筳走过去。
“阿蚕!”陈宁尚看着阿蚕过去,不知为何他这么地不安,他亲眼看着阿蚕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他的心也沉入低谷。
“宁尚哥,”阿蚕对陈宁尚说,“你先走吧。”
既然阿蚕都这般说了,若是他说不走,便显得那么的不知趣,可以而且可以看得出来,尽管阿蚕似乎不知道什么原因在生那人的气,不过可以肯定,阿蚕喜欢那个男人。
他们是恋人,那个男人的身份,陈宁尚心底也有了猜测,那人便是徽王了吧。
陈宁尚虽然知道阿蚕让他走,但是却没有动,即使他想走,可是却在这明明不是很冷的天四肢僵硬,挪不动步子。不过这样也并没有妨碍那人带着阿蚕离开。
那人搂住阿蚕,以一种足够霸道的姿势占有着阿蚕,把娇小的阿蚕全部搂住怀里,不像是刚刚他搂住阿蚕时那种小心翼翼,更多的表达出来的是‘即使你不愿意,你也必须接受’。
这样子的男人,阿蚕定然是被压制的一方,阿蚕,真的能和他在一起吗?
陈宁尚看着阿蚕和徽王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心爱的姑娘已经投入了其他人的怀抱,但是他却第一时间为那姑娘感到了担心。
他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毕竟,他已经失去自己的心头宝了啊。
裘裕筳牵着阿蚕的手,已经为阿蚕准备好了轿子,这轿子表面上看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可是打开帘子一看,才知道里边别有洞天。
一种低调奢华的感觉扑面而来,里面应有尽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阿蚕还没有想好怎么和裘裕筳说这件事情地时候,裘裕筳已经开始说了,“那个男人是谁。”
“以前的邻居。”阿蚕这样说。
“邻居可以这样搂住你吗?”裘裕筳占有性地拥着阿蚕纤细的颜腰肢,另一只手捏住阿蚕的下颚,让阿蚕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
阿蚕反抗,可是越反抗他捏的越紧。
“我们什么都没有,你不要想太多,还有,”索性她便不再反抗了,她定定地看着裘裕筳的眼睛,“我看见陈婆了。”
裘裕筳已经知道了,从那个男人带着阿蚕走的时候,裘裕筳已经让人跟着了,并且把阿蚕这几个月和那个叫陈宁尚的男人见了几次面,也查的清清楚楚,而了解这些以后,他就坐在他们以前见面的位置,等着阿蚕回来。
谁也不知道当他听见阿蚕已经私下里和这个男人见了很多次面之后,他到底有多生气,这种生气完全是他不能够掌控的情绪,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控制力,简直在那一刻分崩离析。
但是他知道他得冷静下来,等着阿蚕回来再做打算。
虽然他已经在想着怎么样罚她了。
而她如今也知道他骗了她,不过那又怎么样,看样子阿蚕也非常生气,生气他的隐瞒,不过没有关系,他们之间还有许多账得算。
阿蚕说出这句话后,就在观察裘裕筳的神色,他还是一惯的冷酷无情,她以往只觉得他这个表情最多只是外冷心热,而且在现代社会里非常流行这种高冷款。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他不是高冷,而是真的很冷血。他也许真的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他也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告诉她,她也不问,她不是不想去了解这些。
只是以为终有一天他会跟她坦诚,但是现在就是不要说坦诚,连互相不欺骗不隐瞒都做不到。
这样真的算是喜欢她吗?连帮助她找陈婆他似乎也不愿意啊。
帮助不能意味着喜欢,但是喜欢的话一定会帮助她的。
她已经到了开始质疑他的喜欢的地步了吗?
真是有点可悲啊!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没有话说了吗?”阿蚕希望裘裕筳能够解释一下为什么他明明知道还不告诉她陈婆的去向。
她多么希望他没有欺骗她隐瞒她啊!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无话可说,”裘裕筳轻轻地吻着阿蚕的柔软的嘴唇,“我是故意的。”
裘裕筳说出这句话地时候,阿蚕整个人都陷入已经僵硬地状态,惊讶,不可置信,她问他,“为什么?”
“因为阿蚕对他们的关注太多了。”裘裕筳非常不满意阿蚕对那些弱小得就像蝼蚁一样的人有这么多的关注,若不是阿蚕对他们的关注,裘裕筳也并不会让十二去救他们的,但也仅此而已,若是想要见到阿蚕,那就想也别想。
“就因为这个吗?”阿蚕真的特别不理解为什么裘裕筳会因为这个原因而隐瞒她,“他们是我的家人,为什么不能关注他们?你太无理取闹了!”
阿蚕试图向裘裕筳解释家人地重要性,而且显然裘裕筳也是有着父母的人,虽然对他不重视。
“我没有家人,阿蚕也没有。”裘裕筳说,“所以阿蚕只可以把我当作家人。”
裘裕筳说这话的时候让阿蚕感觉相当的怪异,但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她想要反驳,说陈婆他们就是她的家人,但是却觉得很无力,裘裕筳也许是说血缘上她没有家人,而他自己,就算血缘上有,一个不重视他从小就把他像扔垃圾一样地扔去守卫边疆的父亲,还不如没有。
想到这里,阿蚕突然觉得,她可能无法辩驳,真的没有办法沟通下去。
就在这时,马车外面突然传来震动。
“到了,咱们下车吧。”裘裕筳伸出手,把阿蚕抱出了马车。 阿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