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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蚕这才幽幽转醒。
梨花见那人要接近阿蚕,但是考虑到她们两个女子都是这般狼狈的样子,切不可被这些男人看见。
陈宁尚本来也没有看这位侍女,目不斜视的看着湖心亭外的景色,但是听见梨花说公主这个称呼,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阿蚕。
自然想要确认一番,没想到真的是阿蚕。
当下他便把身上的外套给取下来,披在还在昏迷的阿蚕身上。
他探了探阿蚕的气息,看样子快醒了。
“阿蚕你怎么样?”陈宁尚本来是路过这里,没想到听见有人呼救,便过去把两人给救上来。
没想到其中一个人居然是阿蚕。
阿蚕睁开眼睛,这个时候她身上都是湿的,梨花身上也是。黏答答的不舒服。
“宁尚哥?”阿蚕见陈宁尚居然抱着手中的剑站在那里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在宫里当差……”陈宁尚看见阿蚕,不自在的挠挠头,脸还有点红了。
“哦,谢谢你救了我们。”阿蚕裹紧身上的衣服。
“没事儿,阿蚕……”陈宁尚看着阿蚕欲言又止,“你……”
“宁尚哥你想说什么?”阿蚕笑道。
“没什么。”宁尚哥最后摇摇头。
“那若是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好。”陈宁尚不知道该和阿蚕说些什么,其实她有很多话想和阿蚕说,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
她如今身份不同往日,怎么可能和他相提并论呢,如今他也只有仰望着她的份儿。
梨花跟在阿蚕后面,看着阿蚕疾步上船,走出湖心亭。
回到寝宫里。
阿蚕因为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而且又在池子里很脏,于是她又洗漱了一番。
梨花也下去打理一番,这才来照顾阿蚕。
“公主身子弱,多穿点衣服。等会儿感冒就得不偿失了。”梨花在阿蚕身后,又为阿蚕添了一件衣服。
“公主……原来你和那位禁卫军认识。”梨花的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嗯。”阿蚕点点头,见梨花这么八卦,但是她却一点也不想讲话。
“公主……您和那位禁卫军是怎么认识的??”梨花化身好奇宝宝。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阿蚕回。
“哦,原来是青梅竹马?”梨花暧昧的眨眨眼。
阿蚕不说话,其实是不知道说什么,若是她反驳,梨花肯定觉得是欲盖弥彰,若是不反驳便是默认。
这人生怎么就这么艰难呢。
阿蚕不解释。
梨花也就继续误会下去。
晚上裘裕筳回来地时候,阿蚕正在吃阿玉送来的糕点。
“今天落水了,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裘裕筳抱住阿蚕,看着阿蚕优雅的吃糕点,那小嘴巴一撅一撅的,可爱极了。
“没有。”阿阿蚕看也没有看裘裕筳一眼,她现在眼睛里只有吃的。
“那你是不是遇见了老情人?”裘裕筳质问道。
“那不是老情人。”阿蚕仍然专注于眼前的食物。
“阿蚕,你看着我说话。”裘裕筳不满于阿蚕这个对他漫不经心,眼睛里没有他的样子,想到今天阿蚕落水,一身水紧紧贴在身子上,被那个男人看了样子。
裘裕筳就跟气愤。
他强迫性的吧阿蚕的小脸转过来,对着他,“跟我说一句话都不专心?”
阿蚕蹙眉,“你干嘛?我在回答你的问题。”
“但是你不专心。”裘裕筳亲了亲阿蚕的额角,“这让我觉得你不爱我了。”
“筳哥哥……”阿蚕虽然喜欢裘裕筳,但是她还是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疑惑,没理清楚之前,还是少和他接触为妙。
但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毕竟,裘裕筳已经入侵了阿蚕的寝宫了。
“阿蚕,你千万不要不理我,好不好?”裘裕筳对阿蚕道。
“我没有不理你啊,你在说什么啊筳哥哥。”阿蚕对今日的裘裕筳也是毫无办法。
“阿蚕,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知道吗?”裘裕筳又开始表白了。
他一边说,一边亲着阿蚕的额头,鼻子,嘴巴,脸蛋,一路往下。
“筳哥哥……”阿阿蚕无法抗拒,只能被迫承受。
裘裕筳吻着阿蚕,那种吻是一种要把阿蚕拆骨入腹的吻,带着掠夺和侵占,绝不不让猎物逃脱掌控。
然后……
阿蚕又被迫,又被,吃干抹净了。
这一晚上,又是阿蚕非常难熬的晚上。
裘裕筳自从开了荤,便是一个不知道满足的男人,从来不知道什什么是饱腹。
随时都是一头饿狼。
甚至比刚刚和阿蚕混在一起的时候还要荒唐。
裘裕筳和阿蚕在一起,就是忍不住对她这样那样,根本就忍不住。
阿蚕就很烦恼,第二天腿都是软的。
她真的是,对裘裕筳这方面,甚至有点惧怕。
阿蚕非常头疼。
哦,最近杨兰蕴一直住在阿蚕的寝宫这边,不过裘裕琝没有让她住多久。
甚至亲自来阿蚕的寝宫里,和杨兰蕴进行了一场谈话,最后把杨兰蕴接回了太子府里。
这件事情告了一段落,也让阿蚕送了一口气。
若是再让杨兰蕴一直在阿蚕这里,那么她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老是担心她和裘裕筳在那儿干那事的时候,会被隔着两个院子的杨兰蕴发现。
这反而让裘裕筳觉得这样的阿蚕很有趣,而且也更刺激些。
阿蚕就觉得裘裕筳在这方面真的很变态。
“你在担心什么呢?”裘裕筳从阿蚕身侧搂过阿蚕,捏住阿蚕的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
阿蚕的头发顺滑黑亮,让人爱不释手。
阿蚕扯回自己的头发,“这是皇嫂……”
“阿蚕真是个容易害羞的人。”裘裕筳在阿蚕耳边笑笑。
阿蚕的耳朵就红了。
她想起某种时候,他做那件事情的时候,他的性感的喘息声。
“不过,有那个女人在的时候,阿蚕就更加敏感些……”裘裕筳用一种不可描述的语气说着。
裘裕筳这个时候声音喑哑,好听至极。
这让阿蚕觉得一股电流流过自己的全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让她荡漾到尾椎骨。 阿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