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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满月依旧冷漠地态度,十分嫌弃的想要避开他,生硬道,“没找到弑情蛊我们是不会走的,你如果害怕,就在这等着我们。”
亨祁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再次将纳兰满月紧紧抱住,四个人艰难地往前走,只是越往深处走,那股寒气就越重,有种渗透肌肤的冰凉刺感。
白芷许久没有说话,神情逐渐严肃,每一步都走的格外小心。
此处没有了成片的草地,除了一些从未见过的树外看不见其他杂草,看着干净宽敞了些,却要比刚才的环境更为险恶。
忽然,那火折子熄灭了,四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怎么回事?”纳兰满月不再嬉闹,磁性的嗓音从胸腔发出,带着少见的一股威严。
白芷迅速道,“这里的空气有毒,大家快撕一片布下来,用......”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欲言又止。
黑暗中,白芷的脸色忽然涨红,睫毛连眨了好几下,局促道,“用童子尿浸湿可解毒。”好在火折子熄灭,大家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只是纳兰满月却能在此刻感受到白芷异样的情绪,也跟着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只能尴尬的附和,“对......那个......亨祁,你......有童子尿吗?”
亨祁顿了顿,完全没想到问题这么直白又突然。他干咳了两声,小声道,“有......那个......你没有?你失身了?谁家姑娘?”
亨祁八卦地语气臊的白芷脸通红,却又不好出声,只能张着耳朵静静听着。
纳兰满月立刻回避了这个问题,从亨祁身上撕下几片破布。
“嘶!”
“嘶......”
几块布撕下来,亨祁已衣不蔽体,几块肥肉暴露在外面,使他忍不住地打了几个哆嗦,埋怨道,“撕我衣服干什么?要撕撕自己的......”
只是为时已晚,纳兰满月将这几块布递给他,强迫的语气命令道,“快!尿!”
亨祁接过布,有些局促。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在女人面前撒尿,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让他很不习惯。
“你催什么!我酝酿酝酿......”亨祁转过身。
黑暗中,听觉总是格外的敏锐。白芷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想要制造点声音将亨祁发出的声音掩盖过去。
稍候片刻后,几块散发着尿骚味的布片就准备好了。
纳兰满月有些为难地拎起湿哒哒的布片,心里一横,往鼻子上一怼,紧接着差点干呕出来。
“这尿骚味也太呛了......”纳兰满月不满的抱怨,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川字,一双明眸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呛出了眼泪。
白芷和阿亮也只能忍着强烈不适的生理反应,继续朝着灌林深处走去。直到穿过这片毒雾,来到一处较为安全的地带,几人才将布片扔了,同时大口呼吸。
阿亮最为夸张,扶在树上不停地干呕,几乎要将肠子给呕出来。她表情扭曲,一双眼布满了血丝,像是中毒似的。
亨祁看着各位强烈的反应心里很不是滋味,受伤的待在一旁,默不作声。
白芷恢复过后,迅速将大家的任务安排下来,指点江山的气势对着三人快速道,“满月,你生好火给每人一个火把大家分头找迷魂草的区域,看能否发现弑情蛊。至于亨祁......你在旁边守着,发现不对劲立刻通知。”
纳兰满月迅速生火,大家才能在黑暗中找到一丝光亮。只是这里气温还是很低,即使有火堆也难以感受到温暖。
亨祁靠在一棵树旁,不明白他们究竟在找什么。
“你们刚才说的弑情蛊究竟是什么?”他忍不住开口询问,又好像在脑海里思索着与之对应的某种毒虫。
白芷忽然想到亨祁是苗疆武士,自然对灌林的情况比较熟悉,怎么就将这么关键的信息遗忘了呢!她猛地一拍额头,嫌弃自己竟然在关键时刻犯了傻。
“弑情蛊是一对,一公一母,只要他们彼此发出感应,无论多远对方都能感受到。”白芷正色,眼中带着期盼,希望亨祁能够提供有用的信息。
亨祁思考了良久,表情愈加复杂疑惑,“我为何从未听过弑情蛊?”
白芷最后的那点希望破灭,白眼快翻上了天际。她无语地拍了拍亨祁身上的肥肉,带着一丝的威胁和质问的语气,“你到底是不是苗疆人?”
亨祁立刻激动起来,身为苗疆武士,被人怀疑自己身份,是一种羞辱。
忽然,阿亮在不远处发出一声尖叫引起大家的注意。
白芷迅速赶过去,发现阿亮在身上找着什么,也同时跟着找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好在阿亮会说几个字,她眼神迫切,着急道,“虫!虫......痛!”
白芷脸色顿时紧张起来,将阿亮身上的外衫粗鲁的脱下,开始在衣服里层翻找起来。只是找了半天却没找到阿亮口中的毒虫。
就在摩挲之间,白芷感受到那毒虫的动静,是一个小小的在不断移动的虫子。她一掌将那虫子罩住,另一只手顺着那虫子移动的范围去抓,捏在指间,感受到一种硬度。
阿亮动也不敢动,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害怕地躲在白芷身后,小心翼翼盯着她指间那颗黄豆大小的硬壳虫,做出凶恶的表情。
白芷将那虫子捏在手上细细看了很久,竟找不到那虫子的头和脚,乍一看,还真以为是颗黑色的豆子。
亨祁余光瞥到白芷手上的虫,瞳孔猛然放大,惊喜的张大嘴,朝着白芷伸出颤抖的手,大呼道,“是金蝉!金蝉!”
白芷小心的捏着手中的金蝉,狐疑地放在亨祁面前,一双眼灵动地扫过亨祁脸上惊喜过胜的神情,悠悠地开口问道,“什么是金蝉?”
亨祁看到那金蝉,竟然虔诚地撑着笨重的身体跪在地上,做出跪拜的重礼,一副战战兢兢的表情。
白芷惊愕,仅仅是一只特别一点的虫子而已,有必要行如此大礼吗?或许,这是他们的习俗罢了。
拜完大礼,亨祁突然散发出释然的笑意,像是得到了上天的感召一般,“感谢疆王,我们获救了!” 名门嫡女不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