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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现在就是我的！
据赛纳所说，他就是一次无意中发现一个小玩意，那东西莫名其妙把大量记忆输送到他脑子里。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高科技知识，他才从南美某个小国的雇佣兵，一步步建立起庞大的商业帝国。否则，就他以前那种只会开枪杀人，肚子里几乎没什么墨水，对高科技和商业更是毫不了解的佣兵身份，怎么可能成为高科技产业的风云人物？怎么可能暗中还建立起，完全以高科技暗杀的杀手组织？
至于另一个高等文明的科技资料，为什么会遗落在地球上，这个高等文明会不会来到地球，会不会像魔族一样杀戮征服，那就不是凌霄所要考虑的了——现在连魔族都搞不定，想那些有什么意义？
听到凌霄这番解说，同样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像先前因为羞涩心思烦乱，周韵慧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对了！”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神情无比凝重：“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妍妍到底是什么情况？”
上次赛纳布局伏击凌霄，派出跟舒妍长得一模一样的克隆人，事后周韵慧分析出了一个结论。
她认定舒妍跟神秘组织有接触，这不仅能证明舒妍还活着，更有可能通过神秘组织找到她。
可是……
凌霄也就是刚回洪都，还是因为那个降师抓她当人质，才以巧合的方式见到，此前周韵慧并不知道凌霄回来，自然没机会问明情况。再然后，当时情况危急事后她惊魂未定，哪还有心思去考虑这些，直到现在才算想起来。
“别跟我提她！”凌霄那张脸突然冷了下来。
“怎么……妍妍她……怎么了？”周韵慧无比震惊的看着凌霄，她根本没办法理解原因。
上次，她根据种种细节分析出结果，被凌霄误以为她指舒妍变化，凌霄当时还很生气的斥责，说她对闺蜜都不信任，可现在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他脸色会那么冷？为什么不让提到舒妍？
其实刚才在讲述赛纳的事时，凌霄刻意把舒妍那段掠过，就是不想面对这件事，现在却被周韵慧主动提起。
他知道周韵慧跟舒妍是什么关系，他不想提到那个让自己难过的女人，可如果不说周韵慧也不会罢休。
“你当时的推测是对的……”凌霄语气艰涩。
“什么？”
“当时我误会了你的意思，而我所误以为的，恰好就是事实真相！”凌霄紧咬牙关寒声道。
当初周韵慧那番分析，目的是为了证明舒妍活着，甚至可能通过神秘组织找到她，凌霄却以为她是说，舒妍是一切的幕后主使者。
“不可能……”
听到他这句话，周韵慧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连连摇头：“凌霄，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得见，我也看得见，妍妍那么爱你，她甚至可以为你去死，又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人是会变的，不是么？”凌霄冷然道。
“不！你相信我，妍妍肯定不会……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有什么误会？”
这是他心里难以承受的痛，周韵慧一再替舒妍辩解，无异于让凌霄再次直面，这种撕心裂肺的痛。
他一把扯掉眼前的黑布，恼怒的瞪着周韵慧，叱道：“事实就是，雇佣赛纳的人是血族，而血族能够得到她的基因组织，说明她跟血族在一起。她是血族始祖，整个血族没有任何人敢强迫她，说明她是自愿跟血族在一起——这就够了！她违背了我们当初的诺言，她竟然跟血族混在一起！”
是啊，这是根本无法辩驳的事实，周韵慧又何尝不知道？
只是……她不愿意相信罢了。
凌霄愤怒的扯掉黑布，看到了她的身子，但此刻的他满心怒火，反而没有丝毫胡思乱想。
反过来，周韵慧同样沉浸在极度震惊，以及不可置信的心理冲击下，哪还顾得上什么羞涩？
“凌霄……你……准备怎么办？”她的声音明显颤抖。
“以我现在的能力，肯定不是血族对手。”
“那就好……”
听到凌霄这么说，她还以为他不打算跟血族起冲突，不会跟舒妍产生矛盾。
可这边她话刚落音，凌霄咬牙喝道：“但不会太久了！只要我有了足够的实力，我会让整个血族彻底覆灭，还有她——她背弃了我们之间的承诺，她自甘堕落跟血族为伍，我也会履行当初的话！”
“什么……话？”周韵慧嘴唇都在哆嗦。
“我会亲手杀了她！”
“不！”
“这不是由你来决定的！”
听到周韵慧的叫喊声，凌霄无比严厉的目光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我是修道者，我的天职是降妖除魔。即便抛开我和她之间的承诺和约定，身为炎黄子民却跟血族为伍，我同样有理由杀了她！”
随着一系列事情的出现，他的世界观在一点点改变，降妖除魔不再是唯一的目标。
甚至于，为了对抗魔族他还做了不少，有违修道者身份的事情。
比如他把赛纳变成鬼物。
比如他收服了曹洪。
但是！
这不表示为了对付外星侵略者，他就可以彻底放弃修道者身份，他是有底线的：赛纳虽然被变成了鬼物，却会受到严密监控，决不允许以鬼物身份，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道门和魔宗的恩怨，在千余年前已经落下帷幕，当年只是小喽罗的曹洪逃亡海外孤岛，其实跟道门之间也就是立场上的敌对，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生死大恨。
舒妍却完全不一样，此外除了大义上的不容，还牵扯到情感上的背叛——她违背了对他的承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听到凌霄斩钉截铁的话，周韵慧眼眶中泪水盈然。
“是不是在你看来，我就是个冷血的人？”凌霄丢下最后一句话，转身朝卧室外面走去。
“不是的……”
周韵慧突然从床上跑下来，从背后紧紧抱住他，泪如雨下：“我知道……做这样的决定你比谁都痛苦……相爱想杀，一边你很爱妍妍，甚至到现在都还爱着，另一边你却不能违背自己的责任……”
是啊，这才是凌霄痛苦的根源。
因为他爱着她，当她违背约定跟血族为伍，他的愤怒才会如此强烈——爱恨交织让他几乎崩溃，所以他不想提起这件事，一是因为舒妍的背叛让他无比痛心，二来他其实是没办法面对的。
哪怕他嘴上说得斩钉截铁，可如果真走到那一步该怎么办？
杀了她吗？
这些天，他经常从睡梦中惊醒，只因梦里经常出现相同一幕：相爱相杀刀兵相向，这是世间最难的抉择！
“我不痛苦！”
周韵慧这番话让他觉得很温暖，至少说明她理解自己心里的痛，不过他嘴上绝对不会承认：“从她走上邪路的那一刻起，我跟她的感情就彻底断了，在我眼里她只是个邪魔外道而已！”
“我知道……你只是假装坚强，在我面前你不用这样的……”周韵慧抱住他的后腰低声呢喃。
“我不是！”
突然间，凌霄转身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道：“从知道这件事开始，她对我已经不存在任何影响！”
“凌霄，你真的不需要这样……”周韵慧眼神中竟然有怜悯，这一刻她觉得凌霄特别可怜。
“你在可怜我？”凌霄皱眉。
“不是……”
“还记得上次说过的话吗？”
“什么？”
“你说我们不能在一起，你觉得这么做等于背叛了她，我说等她回来再做决定——现在不用再等了！”
凌霄一步步朝她走进，目光无比坚定，仿佛是要证明什么：“我说了，她现在对我已经毫无影响，我根本不需要在意她，更不需要得到她的同意才能做什么，所以……你现在就是我的！”
嘎！
周韵慧傻呆呆的一动不动，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因为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情况会发展到这一步。
她没穿衣服，他眼睛上的黑布条也取下来了，但刚才那种激烈的情绪波动下，谁又会往那方面胡思乱想？
可现在……他想干什么？
他这么做是为了证明，他的行为完全不受舒妍影响，同时也是一种变相发泄——他心情非常恶劣。
“啊……”
随着注意力转移到这种事情上，周韵慧俏脸一红赶紧捂着胸口，一边后退一边急声叫道：“凌霄，你冷静点……我们……”
“你不愿意？”凌霄目光灼灼，如果她说不愿意，他会立刻离开。
“我……”
她后退的脚步停了下来，脸颊通红低着头站在原地，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说了我是你的……不管你什么时候想拿去，都可以……”
凌霄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
很疯狂。
很暴力。
情绪恶劣外加为了向她证明，舒妍对他已经不存在丝毫影响，他的动作非常粗暴而直接。
单薄的裤子被瞬间褪下，没有任何前戏他翻身上去。
挺枪便刺。
然而，这种早就跟其他女孩有过多次实践的动作，今天非但没有顺利进行下去，耳边还传来周韵慧的惨叫。
凌霄被她的叫声吓了一大跳，冲动的情绪仿佛被浇了盆冷水…… 极品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