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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老太很老道地说:“姜姑娘,你真是天真,这世上哪有公平之事。一个人要想立足于世上,没有一点儿真才实学,没有一点儿真本事,谁会给你公平啊。只有有了真本事的人,别人才会把你当作回事儿,如果没有真本事,才不会有人正眼瞧你呢。什么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啊,就拿我们武林界吧,你如果不是彭氏家族,或者是诸葛家族的练功之人,谁又会看得起你呀。正因为如此,姜姑娘,我才要认真地挑选徒弟,才会要你抓紧时间练习咱们彭氏家族的武功,你可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不要辜负了列祖列宗对你的期望。再说了,在这个世界上,谁又敢对咱们练功之人不公平,要是他们敢对我们不公平,瞧我老太太不把他们搞报废才怪呢。”
没有想到,师傅彭阿妈还有这等胸怀,大美人姜月娇便笑着说:“徒弟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对谁凶过啊,也没有报废过哪一个呀。”
彭老太自我解嘲的说:“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我活了一百零一岁,还从来没有人敢碰一碰我老太太,当然也就没有报废过哪一个人啦。而且,作为咱们练功之人,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才犯人的,无缘无故的,我老太太又何必去报废别人。要做到象我这样安稳的立世,就得需要绝顶的武功才行,所以呀,姜姑娘,你要好好的练功,练成世上一等一的武功,才能够做一等一的人,你知道这个道理吗?”
“是的,彭阿妈,徒弟我谨记住这个道理。”
接着,彭老太把话锋一转:“姜姑娘,今天咱们不说这些,你刚才不是问,练习腹语的人,他们的三六九等是怎么分的吗,因为你马上要接触到这个人群,要与你的临时师傅鬼语老太相识,还真的是有必要了解一点这方面的社会知识。说练习腹语的人要分三六九等,那只不过是形容,其实据我观察,任何一个行业都是可以分为三六九等的,只是划分的标准不同而已。至于练习腹语的人群,从他们谋生的手段上来看,我觉得大概可以分为这样三类人。”
大美人姜月娇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彭老太的这个说法,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倒是觉得蛮新鲜的。
“彭阿妈,他们是分为哪三类人啊。”
“一类练习腹语的人,他们对腹语的功法练习的不精,学得不深,只知道一些皮毛,然后便拿来招摇过市,甚至于招摇撞骗。为了谋生,他们便在腹语添加了一点儿虚幻的手法,象玩魔术一样添油加醋,加进去一些假动作,在闹市区或者娱乐场所用来搏取人们的欢欣,从中获得一点儿利益,从而达到养家糊口的目的。这一类人,你不能指责他们不好,他们是腹语中的最低层的人群,也是人数最多的腹语人群。”
这类练习腹语的人群给彭老太讲得这么凄凉,这种完全性的谋生手段,引起了大美人姜月娇的同情:“彭阿妈,他们倒是挺可怜的。”
“也没有什么可怜不可怜的,谁让他们学艺不精,学艺不精的人就只能得到这么一种不公平的社会待遇了,所以,姜姑娘,你一定要努力学习好咱们彭氏家族的武功,这可是你立足社会的资本。”
一有机会,彭老太就要联系到姜月娇学习武功上面来,这也是她教育徒弟的一种方法。
“姜姑娘,我再接着说第二类腹语的人群,他们的腹语水平已经达到了很高的程度,社会地位了比较高,对于去摆摊卖艺的事是不屑一顾的,以招收徒弟,传授腹语为谋生的手段,并且,一般的贫穷的人他们是不收的,只收那些家境殷实的人家子弟,学费自然也就很昂贵,因此,他们的生活状况也很优裕。这一类腹语人群,是练习腹语中的一个中间阶层,人数也不多,象咱们省城这么大的地方,大概也就只有那么三四个人吧。”
还从未听过彭老太如此地议论社会,如此地侃侃而谈,简直叫大美人姜月娇都有点儿不认识了,这就是她的师傅彭阿妈?
哦,这个腹语人群是以招收徒弟为生,大美人姜月娇好象有点儿醒悟:“彭阿妈,照这么说,鬼语老太就是属于这个人群,她才招收我做她的徒弟。”
彭老太立即否定了大美人姜月娇:“姜姑娘,你错了,鬼语老太不属于这个人群,她是腹语界的最高领袖人物,是最高阶层。腹语中间阶层的人士们,如果想学得一两个绝顶的腹语功夫,就得对鬼语老太岁岁来朝年年进贡才行。她是不招收徒弟的,她的生活来源主要有两个,一个是社会团体对她的募捐和资助,一个是国家给他的优厚待遇,而这两个来源的依据是鬼语老太的绝顶的腹语功夫。当然罗,偶尔也有中间阶层对她的进贡,会使鬼语老太的生活过得更加丰富一些。”
“那鬼语老太为何收我为徒啊,彭阿妈,她是不是向你要了很多的学费,不然的话,徒弟我也付一点,我在理工大学的特别保安队长年薪也不少,一年怎么的也有个二三十万,反正我也用不掉。”
彭老太马上摇了摇她那瘦小的脑袋:“不用,不用,姜姑娘,鬼语老太收你作她的临时徒弟是不要学费的。”
大美人姜月娇带点嘻笑的说:“这个鬼语老太思想觉悟还挺高的吗,因为她和你关系不错,就不收你的学费了。”
彭老太又否定大美人姜月娇:“姜姑娘,你又想错了,鬼语老太可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收你做徒弟不要钱,一方面是看在我们彭氏家族与她鬼语老太的鬼语家族是世交,另一方面,鬼语老太此次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是比要钱还要恶毒,我老太太宁愿给她钱,也不想答应她的这个条件。可是,没有办法,为了让彭氏家族的声音遥传功在你这一代不要失传,我还是咬一咬牙答应了她。”
是什么条件让彭阿妈如此为难,姜月娇一时难以理解:“彭阿妈,鬼语老太提出来什么条件,让你老如此为难,真要是为难的话,徒弟就不学她的腹语功夫就是了。”
彭老太立即变颜怒目而视:“混帐话,姜姑娘,从此以后不要再讲这样的话了,在彭氏家族,什么事情最大最重要,那就是学习武功,就是继承和发扬武功,将列祖列宗传下来的武功,从我们的手中一代一代地传下去,这也是你我的终生努力方向。所以,什么样的委曲我们都要能够接受,什么样的痛苦我们都要忍受,只要是学习和传承彭氏家族的武功,什么样的亏我们也要吃,这个道理你一定要记住。”
大美人姜月娇被彭老太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吓得连连表示:“彭阿妈,是徒弟失言,我一定牢记你老的教诲,只要是为了传承彭氏家族的武功,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至于彭老太到底答应了鬼语老太什么要求,姜月娇也不敢再问,还是彭老太自己主动地讲了出来,无非是让姜月娇对学习腹语这件事引起重视,她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姜姑娘,这就对了吗,其实鬼语老太的条件,对于我们来说也算不得不什么损失,她也就是要了我们彭氏家族穴位图的一份复印件而已,本来她是想要原件的,我无论如何也没有答应,说这是我们彭氏家族的传家宝,以后一代一代的武功传人还要靠它传授金盆洗手功,没有原始的穴位怎么行。鬼语老太看我的态度如此坚决,加上我们又是世交,便按照我的要求,也就要了份复印件,答应向你传授鬼语家族的绝顶腹语功夫。”
大美人姜月娇听说是用了金盆洗手功用的人体穴位图的复印件,才换取了鬼语老太传授腹语功夫,便知道彭老太为了要向她传授声音遥传功,的确是下了大决心,花了大本钱的。
须知,彭氏家族练功用的人体穴位图,那可是一件传家宝,上面圈圈点点的做了好多的穴位记号,标注着许多穴位在点穴武功中的作用和注意事项,即使是一份复印件,那也是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的。
因为,通过人体穴位图,行家便可以从中探知彭氏家族金盆洗手功的奥秘,其价值和市场行情一直看涨,绝对不下于百万元之数,也算得上是一件古董了。复印件的价值尚且如此,如果是原件的话,其价值便可想而知了。
不过,有一事姜月娇并不明白,鬼语老太是搞腹语的,又不练武功,她要彭氏家族的人体穴位图做什么,难道他们觉得腹语的前途不大,想用彭氏家族的这一武林界的第一武功来改造腹语功夫不成。可是,腹语和武功是两不搭界的事情呀。
当大美人姜月娇把她的这一想法告诉彭老太之后,彭老太立即恍然大悟:“姜姑娘,还是你比我老太婆灵通,就有这种可能,我们能够借用腹语来练成声音遥传功,那鬼语老太有了穴位图之后,不是也可以借用我们的金盆洗手功来创造新的腹语功夫,这事咱们可得小心一点,别让这个鬼语老太抢了彭氏家族的生意。如此说来,姜姑娘,此行你到了荒岛上,除了学习腹语之外,我老太婆还得要另外交待一个任务给你。”
“彭阿妈,什么任务?”
“姜姑娘,替我抽空注意一下,鬼语老太要了我们的人体穴位图复印件,在荒岛上到底想要干什么。”
师徒二人就这么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省城的海滩边,大美人姜月娇抬眼一望,在海滩边的岩石旁,有几个人影在鬼鬼祟祟地晃动着。
大美人姜月娇一阵警觉:“是他们来了。” 娇女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