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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的叶初夏,刚把书包放在桌子上,窝在床上用平板追剧吃着零食的叶萌萌突然跳到桌子上,使劲嗅了嗅。
“萌萌,你干嘛呢?”
拿出衣服正准备去洗澡的叶初夏看到这一幕,不明所以,好奇地问道。
叶萌萌指了指叶初夏书包侧面的毛绒玩偶小挂件,“哪儿来的这是?”
叶初夏愣了愣,“哦,那是安琪儿送我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叶萌萌站立在桌子上,神情凝重,严肃极了,“我在这个毛绒玩偶挂件上嗅到了不好的味道,臭臭的,还带着几分血腥气。”
“正常吧,安琪儿不是和穆凌在一起吗?难免会沾染到他身上的气息吧?”
叶初夏倒没觉得这个小挂件能有什么问题,只当叶萌萌是太敏感了,转身去了浴室。
一本正经,认真思考的叶萌萌盯着那个不怎么好看的毛绒玩偶挂件看了许久,撇了撇嘴,“哼,一个丑丑的,还不会说话的小公仔,哪有本神兽可爱。”
叶初夏听到叶萌萌的话,忍俊不禁,边洗澡边笑道,大声开口:“是是是,我们家萌萌最可爱了,全世界最可爱。”
“那当然,我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唯一的一只神兽,当然厉害了!”
叶萌萌十分傲娇地直了直身板,挺了挺这段时间已经吃胖了的小肚子,毛绒绒的,鼓鼓的。
看到有些鼓起的小肚子,叶萌萌做贼心虚地冲浴室门口看了眼,见叶初夏没出来,飞快地跳到床上,趴在床上,掩盖住了自己吃胖了的小肚子。
叶初夏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叶萌萌趴在床上对着平板发呆的样子,不由莞尔。
也不知道叶萌萌是怎么搞的,居然特别喜欢那种肥皂剧,狗血剧,看得不亦乐乎。
轻笑着摇了摇头,坐在书桌前边写笔记,边等头发干。
认真看书做着笔记的叶初夏并没有注意到书包上的毛绒玩偶挂件的眼睛似乎有一道红色的光芒轻轻闪过。
深夜,另一边,带着方兰回到以前的住处的叶景林满脸愁苦地坐在沙发上。
“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陆心雅怎么会是你的私生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兰轻轻叹了口气,她可以对叶博远说谎,可以对任炎说谎,但叶景林是她未来唯一的依靠,她自然不能对他说谎。
只好将当初和任炎意外发生关系,又逼不得已生下陆心雅的事情告诉了叶景林。
叶景林听到整件事情的缘由,微微松了口气。
“既然是这样,那妈你打算怎么办呢?如果你想和我爸离婚,我也是支持你的。”
叶景林对陆心雅谈不上有多喜欢,不过既然她现在是任炎的亲生女儿,再加上她在娱乐圈也发展得不错,说不定还可以成为他的一大助力,让他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
方兰没有立即给出自己的想法,轻摇了摇头,“这件事容我再想想吧。”
“那好吧,反正我觉得任叔挺好的,他对妈你那么专情,到现在都没有娶妻,妈你难道不心动吗?”叶景林眉梢轻挑,反问道。
“你这孩子……妈的事情妈自有打算,妈如果离婚和你任叔在一起,那你的身份岂不是会很尴尬?再等等吧,对了,叶氏集团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忙着处理这些事情,只知道叶氏的处境不太好,却不知道叶氏的领地究竟不好到何种地步了。
叶景林靠在沙发上,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摇了摇头,“情况不太好,恐怕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你的意思是说叶氏会面临破产?”
“恐怕还不止,我那位父亲做的事情可不止只是宣告破产的地步……”
叶景林眼底满是讽刺,他的这位亲生父亲在商业上的头脑还真是比不过任叔,就连他那位农村弟弟都比不过。
方兰担心地看着他,“那你……”
“妈你放心吧,我不会把自己陷进去的,不过我还是建议你能早点和我爸离婚,不然到时候你恐怕得和我那位便宜父亲共同承担债务了。”
“我知道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照顾好自己。”
“好,那我走了。”
叶景林站起身,在门口不放心地交待了方兰几句,转身离开了。
回到自己车上时,突然想到什么,给微信通讯录的某个人发了条消息,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回了叶宅。
自从和叶老爷子离婚后便一直住在叶博远家里的叶老太太看着自己的亲孙子回来,心中的不平和愤懑削减了几分。
叶博远最近一段时间都待在公司,公司的事情,家里的事情,让他颇为焦头烂额,干脆不回来了。
看到叶景林,叶老太太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冲他招了招手,“景林回来了,来,到奶奶这边来。”
叶景林本不想理会,可转念想到叶老太太手中还握有一些叶氏集团的股份,便乖巧恭顺地走到叶老太太旁边坐下。
“奶奶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叶老太太重重地叹了口气,“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哪里还能睡得着啊。”
叶景林安慰道:“奶奶不用担心,我爸他肯定能处理好公司的事情,您就放宽心,好好养身体就是了。”
“你爸成天都被一个女人迷得团团转,能……”叶老太太正欲骂方兰,想到亲孙子对方兰的维护,僵硬地改了口,“罢了罢了,你伤口休息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好,那奶奶我扶您回房间休息?”
“哎,好好好,景林真是奶奶的乖孙子,多懂事啊,比叶蓝……刘蓝那个吃里扒外的死丫头懂事多了……”
叶老太太一想到刘蓝在第一时间就改了姓,回到她亲生父亲那边,心里就觉得不痛快,更不要提她手中还有叶氏的一小部分股份,更加气得心脏疼。
叶景林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笑了笑。
说到底,叶家本来就没几个好人,当然,不是指叶初夏他们一家人就是了。
任家,看到手机上的消息,任炎紧紧握着阳台上的栏杆,神情激动,眼里满是欣喜,握着手机的手十分用力。
纠结了许久,还是没有抵过内心的冲动,拨通了那个被他设置在第一个,熟记于心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久到任炎以为会没有人接的时候,熟悉的温柔声音从听筒那边传达至耳边。
“阿炎,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任炎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语气放缓,生怕吓到电话另一边的人。
“兰兰,我都已经知道了。”
“知道?你知道什么了?阿炎,你听我说,网上那些……我……”
方兰语气激动,更多的却是无措和不安,小心翼翼地开口。
这样的语气落在任炎耳朵里,让他觉得十分心酸,心里涌起浓浓的愧疚和自责。
“兰兰,我们可以约个时间见一面吗?就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咖啡厅,可以吗?”
方兰迟疑了许久,惴惴不安道:“那……那好吧,你说过时间……到时候我去找你。”
“好,我会在那里等着你来的。”
任炎挂了电话,将时间发给了方兰。
站在露天阳台上,任由冬日的冷风侵袭,任炎也不觉得冷。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更多的是激动,欣喜,无措,内疚……情绪复杂万分。
一直以来,他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到当初和自己发生关系的是谁,如今一切都清楚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居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且她还为自己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叶初夏要是能知道任炎的想法,估计会忍不住想撬开这个人的脑袋看一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居然会觉得陆心雅可爱,他对可爱是有什么误解吗?
任炎现在只要一想到陆心雅是自己和方兰的孩子,就觉得她哪哪儿都好,不管陆心雅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他好像都能找到各种理由替她洗白。
为公司的事情四处奔波而心力憔悴的叶博远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和别的男人约好了要见面。
这段时间,他也仔细想了想该怎么样处理和方兰的关系。
方兰所说的那些事情,的确是让他有些膈应,心里不舒坦,可到底还是爱着方兰的,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想过要和方兰离婚。
这些日子之所以不回家,也是想着让两个人冷静冷静,时间久了,方兰自然会想明白,向自己服个软,私生女的事情,看是给她一笔钱,又或是送她出国,都可以,始终不会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有什么影响。
只是,当他再一次见到方兰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好像都是错的,他有一种自己好像从未了解过方兰的感觉。
上京三院,忙活了一学期,临近考试周,叶初夏难得有时间来了医院。
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过她的急诊科的医生护士,都十分想她,纷纷上来和她打招呼,寒暄。
刚从门外进来的方医生看到叶初夏,喜出望外道:“哎哟,初夏丫头你怎么来得这么及时?你该不会是知道我这儿有难题才特地回来的吧?”
结束了一场手术,好不容易缓过来的黄医生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可拉倒吧,人家初夏丫头刚来,快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要我说啊,初夏丫头回来肯定是因为想我这个叔叔,想其他同事了,对吧?初夏丫头?”
早已习惯了方医生和黄医生互怼的叶初夏莞尔,只好给出一个中立不失偏颇的回答。
“嗯,都有,两者都有。”
早就已经套上白大褂的叶初夏将听诊器和笔放好,“方叔,我现在就跟你去看看。”
方医生高兴坏了,挑衅地看了眼黄医生,“看看,看看人家初夏丫头的思想觉悟多高,亏你还是前辈呢,知不知羞?”
黄医生白了方医生一眼,没说话。
反倒是对着叶初夏和颜悦色道:“初夏丫头可别听他瞎说,千万别给自己压力。”
叶初夏笑了笑,“我知道,谢谢黄叔。”
“没事没事,去吧。”
听黄医生的意思,显然方医生说的难题,或者说是病患,他也是知道的,而且听两个人话里的意思,似乎情况不太乐观,治疗十分困难的样子。
只不过她还没有见到患者,也不好下定论。
方医生也知道叶初夏的医术水平,干脆也不说什么,直接带着她去了病房。
病房里的病人和病人家属看到方医生进来,都跟他打招呼询问情况。
方医生语气放缓,“你们别担心,我这次过来不是因为两位病人的情况恶化了,而是另外请了一位医术很高明的大夫过来,帮你们看看。”
听到方医生的解释,病房里的人都注意到了站在方医生身侧的叶初夏。
本来以为是个实习医生,听方医生这话的意思,好像这个女生的医术很高。
就是看起来太年轻了,让人觉得不可靠。
但他们对方医生还是很信任的,便没有说话,让开位置,让叶初夏替病人诊治。
叶初夏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替两个病人把脉,而是先向方医生询问了两个人的情况,“从他们住院到现在,表现出来的主要症状是怎么样的?”
“说来也奇怪,两个人是因为急性阑尾炎被送进医院的,急性阑尾炎也不是什么很难得手术,做手术过程中也没有出现问题,手术结束后,第二天两个人就醒了,第三天一切正常,可从第五天开始,两个人就一直出现感冒发烧的症状,而且断断续续的,一直没有好过。”
“具体症状就是发烧,低烧,头痛,关节疼痛明显,咽喉疼痛不明显,精神倦怠,饮食不佳,小便量少……”
叶初夏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走到其中一位病人病床边,和病人说了几句开解的话,让她不要多想。
便伸出手替这位女患者仔细把脉,感受着女患者的脉象,叶初夏神色如常。
收回手,又查看了女患者的舌苔,对另外一位女患者,也是做了一样的检查。
两个人的症状表现,脉象的回馈都让叶初夏觉得有些奇怪。 学霸被迫学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