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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息猜的没错,路邙山只是为自己找一个窝藏毒品的最佳地点,他只允许于息与专业人员一同探讨有关麻黄草生长的问题,从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单独留在余风楼,除了自己。
华兴大厦的事务于息全数交出,西门浦也正式回归总裁行列,只是于息的自由,似乎被限定了。
每天早起,卧室门前总是蹲着两个陌生的面孔,除此之外,粹御山庄的三个大门也是,于息完全不敢猜测究竟是谁安排的,因为路邙山实在不容小觑,光是从余风楼的看守就能看出来。在*国,正大光明地配枪是什么概念?
上面曾说,西门家直系子孙有三个,老大是西门浦的父亲,只生一字,老二是姑父家的,老三西门烽娶妻未生,要说原因,还得从舆论中打探消息。如果说西门家族万万全全由西门老爷管理的话,那你明显不懂行事,谁不知道西门家族有多股势力,西门正统西门老爷只算其中一头大鳄,现在看来,路邙山也是一条巨蟒,至于西门三爷,人家早就隐居了。
路邙山,西门家族所有外国贸易的掌控者,他的实力足以在北美一手遮天,垄断黑道所有生意,他的赚钱之道,可不单单只有毒品。
自上次匆忙离开算起,西门浦已经一星期未归,路邙山也是有一天没一天的回来,但总不例外打电话询问植物的具体情况。
每次于息踏出粹御山庄,总会有一俩人拿枪拦住,当然,他们不止针对于息,还有其他研究人员,这些科研人员被安排在粹御山庄最偏僻的别墅中,与于息很少见面。
于息很怀疑,西门浦答应给她的职务会就此打消,没想到,她真的多想了。
整整十天之隔,西门浦瘦了大半。
这日,于息像往常一般为麻黄清理杂叶,耳后突然传来一股热气,吓得于息差点把剪刀插过去。
“别忙,媳妇,是我。”慵懒的嗓音一如既往应有魔力,胡子拉碴的华老大像个孩子死的趴在于息肩头,双手死死圈住于息脖子,像是故意如此。
被胡子磨得难受,于息只得推开他,“这几日,很忙吗?”
刚转过身,又被某人抱个满怀,他全身的体重压在于息身上,故意为难她。
一向高大的西门浦撒起娇来连于息都害怕:“嗯,很忙,忙到想媳妇都没时间,所以,你别问我有没有想你,只能我问。”
“……”
怕自己扛不住他,也怕压到身后的植物,于息只能拼尽全力推开他。
西门仍旧不放她,捧住她的脸颊,在手心慢慢,磨擦,嘴角的笑脸配上颓废的面庞,有些滑稽:“媳妇,看着我的眼睛,说实话,你想我没有?”
于息被盯的不自在:“……有吧。”
那人明显不满,作势又要抱上来,以此惩罚,于息无奈,周围有四五个科研人员,全抵着头忙着事务,看似并且注意这边,但于息还是无法当众表演,活,色生香。
连忙将他拖出温室,大手包裹小手,于息只是自顾自地向外走,但西门浦确实是被她拽出去的。
刚出门,于息突然感觉地心引力消失了,背部猛的靠上冰冷的门框,一阵劈头盖脸迎面而来。
“唔……”
他又来了。
于息不知道西门浦为什么每次都热衷于,啃,而且技巧忒不成熟,每次都会有,血腥回荡在口腔。
被夺走空气,直至呼吸不得,脑中发晕,西门浦才给予一点喘息,却依旧,压,在她身上,“你先放开我。”
男人不容置疑,伴有委屈:“为什么。”
看着身后不断露出好奇的头脑,于息欲哭无泪:“起码,不能在这里。”
他的嘴角立马爬上笑意,“媳妇这意思,是在欢迎我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于息羞地脸颊通红,“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
西门浦挑起她的下颚,有些想笑:“可他们还不知道你是我西门浦的老婆不是嘛!”
“……”确实不知。
她与这些人不怎么熟练,除了白日一起工作,其他时间,还真是相差甚远。所有路邙山请来的人都住在一起,除她以外,所以,这些人也许八卦地以为她是路邙山的女人吧。
西门浦发狠地握上柳腰:“各位,我带我老婆回去恩,爱,你们不会介意吧?”
科研人员恍然大悟般四处逃窜,几个还没明白的异口同声:“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谢谢各位了。”
于是,于息成功坐在西门浦大腿上,被他像个孩子一样揽在沙发上。
这间客厅,还是人烟稀少。
桌上放着iPad,上面有不同颜色的条形统计图。
“这是这十天来货物在全国的销售数量和价格,你仔细看看,以后这些东西都要你来做了。”
“好。”
“这次的利润占程我给你百分之二十,资金已经打你公司去了。”
“……”不得不说,略有诧异。
于息连忙接过来,作势想从他腿上下来。从温室到正厅不过五百米距离,男人却瘦弱到站都站不稳。
从他消瘦的面颌来看,这人又是废寝忘食了。
于息怕自己压到他,所以一直一脚撑地用力抵消自己的重力。
只是她稍微一动,男人又发话:“别动,媳妇,让我抱一会,我好困。”
“……”
没办法,将就着来吧。
将手中报表看完,于息吃了一惊。
华商想来只做大生意,于息也知道,只是没想到这生意大到涉及全国各省,一些新型毒品于息第一次听说。
单单凭借于息知道的九牛一毛,就足以用利润天大开形容了。
从震惊中清醒,不敢又下一步动作,怕身旁的人发现不对劲。
就这么僵持半天,于息猛然回头,果然,西门浦睡着了。
蹑手蹑脚逃出怀抱,于息吩咐佣人准备一些粥品小菜,自己照顾西门浦脱下西服褂领睡觉。
西门浦睡得很安祥,严重的黑眼圈让于息根本来不及怀疑他究竟熬了几天几夜。 鸢飞止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