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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不止于息惊呆了,连一旁的大佬都傻了眼。
他们没看错吧?西门浦怀里的是女人?而且,他们干嘛呢!
“对不住,闹脾气了。”
老头们个个大气不敢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沈鑫脸上挂不住,气急离开了。
剩下的人虽然好奇于息身份,但也拉着老脸不肯吭声。
西门浦友好解围:“咱们还是谈生意吧!”
……
“忍不了,自行请辞。”
男人在前走着,丝毫不理她。
“不会!”从包间出来后,于息一直冷着脸,忍着想给这人一巴掌的冲动,她急红了眼,怒气一阵阵向上冲。
*,那好歹是她吃亏吧!既然吃亏了,这个任务她非完成不可。
西门浦一愣,勾唇笑了:“今晚加班,跟我去圣洐会所!”
他没想过刚才那样做,只是气这丫头不通情理,自己意思明显不过,她却装傻充楞,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只是,于息倔强强撑的语气让他大为赞赏。能屈能伸,是为大才。
“……”
这丫的魔鬼吗?
于息刚喝完,又来?
量她千杯不倒也没这个胃啊。
西门浦自觉进了包房,里面正烟熏火燎,载歌载舞。
来不及坐下,一位女娇郎蹭了过来,她长得娇媚,张嘴就叫:“浦少爷~”
西门浦无动于衷,任那女人在他身上乱作为。
这人看着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
随他进去后,于息立在一旁,不吱声。
那是一个脸上挂伤的男人:“浦少爷可让我们好等!”
西门浦嘴中尽是不屑:“等到就行了,这次可是你求着我做生意!”
伤疤男人忍气吞声,还得扯上笑:“华老大,您看,咱这批,您要吗?”
男人挑眉,“我为什么要?”
那人凑近他:“咱这批,绝对好!”
于息竖直了耳朵,奈何噪音太重,这俩人又说的轻声细语,等到她磨蹭靠近时,男人已经起身了。
“我会找人与你接应,最近安分点,别给我找事!”
他大步离开,于息记下男人样貌后,急忙跟上,西门浦去了另一个包房。
相比刚才,这个更安静一些,但同样的,浦少爷进门就有个女人凑上来。
“丁昕娜,打开吧!”
一台电脑,里面是刚才的包房。
男人轻咬丁某耳根,“告诉外面的人,盯紧他!”
丁昕娜走了,不带一丝风尘,她像个蝴蝶,轻飘飘的,走的极快。
男人端起酒杯:“你过来。”
“……”于息不想。
西门浦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匹饿狼。
男人将她拽来,压在沙发上:“把桌子上的酒喝了!”
你没疯吧?
“总裁,您开玩笑,这么多,我喝不完,一杯就好。”
“于息,一瓶喝不完,咱俩都别离开!”
“我真喝不完……”这可是整整二三十瓶烈酒,她喝完胃不得穿了,再说现在又没酒局,喝了也没用不是。
西门浦抬额:“自行—辞职。”
“我喝!”
一大早,男人慵懒的声音透过手机扩音器传来:“于息,把桌上的资料拿着,马上到华兴会议室等我!”
于息傻了,睁开眼,还在圣洐会所,西门浦却在电话另一头,她喝的有些懵,思路一时没跟上来:“哦……”
直到手机又一个电话传来,她才恍若初醒,拿着资料就往外跑。
她这是走什么运,遇上西门浦这个变态。
到了华兴,于息上气不接下气:“总裁,资料拿来了!”
男人皱眉,语气尽是不爽:“华兴亏待你了吗,连衣服也买不起了?”
于息道:“不不不,没有,是我懒得换!”
真是欲哭无泪啊!
西门浦却依旧皱眉:“上去等我!”
于是于息在一群公干见怪不怪的目光中离开了。
昨日喝了大量的酒,胃部空的厉害,于息没抗住疲惫,竟然在总裁办公室睡下了。
迷迷糊糊中,传来一股寒意:“于息,说吧,你又有什么目的!”
于息恍惚中应了一声,“…嗯?”
困意全散,仍不敢挣开眼睛,她后怕地想:不会吧,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居高临下,西门浦逆着光:“别装睡,我知道你醒了。”
“总裁,你说什么?”
不到最后一刻,于息绝对不会不打自招。
她心里躁动不安,按照以往的手法,被发现的下场绝对不好过,于息虽未见未闻,但从她答应做这事就知道了。
西门浦微眯眼睛,将她困于沙发与臂弯,“你宁愿喝吐血也不愿辞职,为什么,哪怕被我侵犯气恼极了依旧不吭一语,我可不记得我之前见过你亦或是得罪过你,于息,你自己想想,咱们两个陌生人,你这么做自己不起疑吗?”
好像…表现过度了!
一阵心惊肉跳下来,于息反而镇静了,她看着西门浦长久未有下一步动作,猛然靠前,直到两人只差一指距离,“不起疑,是因为……我就是奔着你来的!”
果然,那男人一愣,脸色冷下了。
于息接着靠近他,说谎大言不惭:“其实我昨晚不是气恼,而是兴奋,表现生气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激动啊!西门先生,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她表情真挚,若不是始终没进一步动作,西门浦都信以为真。
“哈哈哈!”男人离去,反倒笑了。
他眼中闪过戏谑,玩味一瞬间提上来,“你倒是有趣
,好啊,我留你。”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搞什么幺蛾
小女人一阵后怕,却自信扬起脸,“谢谢西门先生。”
恰巧,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西门浦看他,一双洁白细腿绻放在沙发上,地上放着昨日的高跟鞋,目测十厘米,他愣了一会,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
“……”
什么电话还得背着人接?
于息穿上鞋,心里一阵疑惑。
原地想了想,还是蹑步靠近洗手间。
这人一丝破绽不出,警惕性如此强,于息若是再不想办法搞到情报,早晚被这人发现,落得个挫骨扬灰的下场。
但是,隔着合金门,只听到水声哗哗,这人好像在洗澡!
耳朵紧紧贴在门上,于息紧缩眉头,水声直击地上,倒不像是有人在洗的感觉。
隐隐约约能听见说话,不真切。 鸢飞止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