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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棋最看不惯的就是洛子橙,矫情的像个什么似的,二姐夫给她夹什么她都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他忍不住怼她:“不想吃就上楼休息,你这个样子谁吃得下去呀。”
洛子枫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他一下,他还没等说话就停洛金生坐在主家位置上笑得灿烂:“别这么说你二姐,晓初现在和她应该一样吧。”
洛子棋不明所以,不屑地说:“我老婆才没她这么做作。”
“晓初现在胃口好得不得了。”洛太太接过话:“孕妇的表现都是因人而异的,子橙年纪大了,可能会有些不舒服吧。”
这才听出来怎么回事,洛子棋惊讶以后大叫:“妈……”
洛太太极为淡定的说:“双喜临门的好事,我不是没忍住就和你爸说了吗!”
他明知道再说谎,又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前揭穿,自己赌气,猛地喝了一口烈酒。
洛子枫一向护着他,笑说:“还不到三个月,子棋担心说出来惊动孩子。”
洛金生大笑,垂下的眼角都飞了起来:“不要听信那些,不提早知会一声,累到晓初怎么办,不能粗心大意,你去城中的时候告诉她,好好休养,公司的事交给别人吧。”
另一边的气氛已经直达冰点,二房三人脸色铁青,洛子橙也不在扭扭捏捏,气得大口吃菜。
二姐夫柳青,一边帮他夹菜,一边说:“慢点吃。”
二太太更是气得喘着粗气,还要强装笑脸:“恭喜你呀子棋,要做爸爸了。”
洛太太替他回谢:“二姐,也恭喜你呀,要当外婆了。”
她故意气二太太,挑明了这间屋子里,只有她可以做奶奶。
幸好洛子榕出国举行不在,不然这顿饭吃得会更热闹。
大太太端正的坐着一言不发。还是洛金生发了话,她才不是滋味的说了一句:“你们都照顾好身体,别任性吃生冷的东西。”
满满的酸意。
这顿饭是怎么吃完的洛子棋已经气得忘记了。回到大宅的时候满腔的愤怒才爆发出来:“妈,你怎么能骗爸呢?如果这件事穿帮了,以爸的脾气跟你还不恩断义绝?”
洛太太戒了很久的烟终于还是拿起来,默默的点上,在烟雾中说道:“柳青是上门女婿,子橙的孩子生下来是要姓洛的。”
洛子棋满不在乎的说:“那有怎么样呢?一个姓氏而已,我才是真正姓洛的。”
洛太太恨铁不成钢似的,掐灭了烟头:“要不是我听到你大妈和子榕通电话,我先一步告诉你爸爸晓初怀孕了,恐怕占了先机的就是二房了,她们这房,比你大妈还要难对付。”
洛子棋在客厅里转悠了半天,问:“妈,你已经有我了,你是她们当中最大的赢家,还想要什么?”
“我要她们一无所有。”洛太太眼中带着仇恨,很深的仇恨。
洛子棋百思不得其解,叉着腰问:“从我记事开始就知道你们之间不和,那无非就是抢一个男人争风吃醋罢了,妈,到底还有什么事能让你不顾一切的争夺这一切,你不该是这样的人!”
在坚强的女人也有软弱的时候,洛太太红着眼眶:“其实你还有个哥哥,胎死腹中。”
“什么?”洛子棋不敢相信:“你是说,是她们干的?”
“不是她们又有谁?当初为了不让我进门,两个人联手用尽手段,导致我六个月的时候大出血,你的哥哥没有保住,这笔账,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她重整情绪:“洛家所有的一切都必须是你的,她们别想分走一毛钱。”
洛子棋不寒而栗。
母子俩没有再说什么,他可以理解母亲身为人母对她们的仇恨,可是他无法感同身受的去想念未出生的哥哥,只是心疼,心疼母亲的经历和痛苦。
阳光明媚,云淡风轻,新加坡的气候就是这样怡人,他开着敞篷跑车一路向南,远远就能看到天府寺。
十九世纪时,直落亚逸街面朝海滩和大海。早年城市规划部门在此填土造地,把新加坡市区向南延伸。华人聚居的牛车水也从此处向内扩张。
这座寺庙甚至引起了清朝光绪皇帝的注意,光绪皇帝在1907年还亲自题字写了“波靖南溟”匾牌,意为“南海风平浪静”,赠予天福宫。
洛子棋一路焚香拜佛的上去,终于来到一处放置灵牌的阁院,满目牌位都是年轻过世的人西去后的安身之处,以净化他们的灵魂得以安息。
正中的位置红布遮盖,他轻轻的将红布摘下,黑色描金的牌位映入眼帘,“爱妻蒋晓初”。
他如往常一样,上了三炷香。
她的样子似乎在对他笑,笑容那样洒脱,洛子棋轻轻触碰照片上的脸,不禁心头一震,说出很多人都会忌讳的话:“想我了吗?是不是一个人很孤单?”
眼中久违的泪水缓缓落下:“你会不会怪我把雷蕾留在身边?会不会怪我见异思迁?”指尖冰凉直达心脏,他疼的苦笑:“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三根香渐渐的燃下去,齐头并进,他灵光一闪:“晓初,我听你的,如果你愿意她留下来,就让中间的香先掉落,如果不同意,两旁的香随便哪个先落我都放弃好不好。”
他给了自己仅有的三分之一的机会。
话音刚落,中间的那一根突然落下香灰。他眼中一亮:“你同意把她留下?”他不敢相信,再试一次:“是的话……左边!”
“啪嗒”!左边的香灰也落了下来。
曾有那么一刻他想过放弃,不想雷蕾卷入洛家无止境的纷争,可她成全了他!
他泣不成声:“傻瓜,你就这么希望她和我在一起啊?”他仰头破涕而笑:“好,我答应你,一定会保护她。”
下山的时候,洛子棋豁然开朗,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了,仿佛得到了蒋晓初的指示,可以理所应当的去占有一个人,即便是自私也要义无反顾。
耳畔传来的经文声仿佛越来越远…… 娇妻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