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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权琛瑞似乎也是睡得不好,开门时,面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
张姨视线不经意瞥到房间内,没有其他人,不觉间松了口气,但随即想到自己上楼的目的,又赶忙道:少爷,夏月她发烧了!
发烧?
权琛瑞声音依旧,发烧就吃退烧药。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他说到后面,声音变得更加冷淡,隐约还带着不耐烦的意思。
可少夫人她似乎做了噩梦。叫不醒!
张姨有些急,这自己妻子还怀着孕呢,怎么少爷还能和一副没事人似的!
少爷,您快去看看吧!
张姨大着胆子提议到。
权琛瑞:自作自受而已,她那么会演,死不了。
张姨:不是……
啪嗒!
权琛瑞一把关上门。没再给张姨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唉……
张姨看着冷冰冰的门板,忍不住叹了口气,少爷虽然脾气差了点,但对身边人从来没这样狠心过。
听着张姨走远的脚步声,权琛瑞才将后背从门板上挪开,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过来一趟……
张姨回到房间时,景夏月才终于从梦中惊醒。
深深!!
她挣扎着坐起,很不舒服地拽了拽衣领,大口喘着气。
少夫人!张姨情急之下顾不上什么称呼之类的,赶忙从门口跑到床前,抬手摘掉退烧贴,摸了摸景夏月的额头,不行啊,还是烫!
张姨,我没事。景夏月安抚性地拍了拍张姨的手,喝点水就好了。
她小时候也经常会发烧。那时候都是夏小娟在身边照顾她一整晚,然后第二天就神清气爽了。
但至于自己妈妈用的什么方法,她是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就是喝一杯热水。
张姨赶忙出去倒了杯热水回来,手上还拿着体温计。
光喝热水也不行啊!张姨边说边将体温计放在景夏月额前,还是三十八度五,看来得吃退烧药才行,可不知道哪一种退烧药才适合孕妇……
张姨正一筹莫展着,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郑医生!
张姨面上立马露出喜色。
郑泰:张姨。我长话短说,那女人不是发烧了吗,你试试这样……
嗯、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谢谢郑医生!
张姨一边点着头,一边在心里怪自己糊涂,耽误时间。
夏月你先盖好被,我去打温水。
张姨替景夏月掖了掖被角,对她说。
景夏月:嗯。
张姨说完走了出去。
没过几分钟。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
张姨这么快就……
景夏月不舒服的嗓音有些沙哑,看着门口恍惚的人影,低低说了句。
是我。
权琛瑞?!
景夏月听着熟悉的清冷嗓音,一时间不知道该去作何反应,但想来也无非就是知道自己发烧了,来看看死没死吧。
权琛瑞:怎么样了?
景夏月:死不了。
景夏月。你嘴里就吐不出一句好话了?!
权琛瑞的声音带着隐隐压制的怒意,他本来丝毫不想再搭理这个女人,发烧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分明是这样想的,手上却还是拨通了郑泰的电话,他是厌恶这个女人的虚假和阴险,但……即便是这样,她也必须活蹦乱跳地让他恨!
权琛瑞缓缓走近,景夏月才用余光瞥见他手上端着的东西。
是什么。硫酸吗。
景夏月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自嘲地笑了笑。
但没办法,她现在光是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都会恨得牙痒!更别提好言好语地侍奉着!
权琛瑞冷哼了声,呵,就算想毁了你的脸。我也不会自己动手。
景夏月看着他微动的身形,似乎是在浸湿毛巾,忍不住开口说到:你会这么好心?深、深!
深深,多讽刺,或许是她以前记忆力最美好的两个字,而现在,却成了她的噩梦。
哗啦!
权琛瑞一把将毛巾从水里捞出来,没好气地随意拧了拧,室内只开了盏暗暗的床头灯,景夏月看不太清他的神情,但肯定是糟透了!
果不其然,男人带着压迫的身形缓缓靠近。景夏月在心里也跟着提起口气,她不知道接下来男人会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但总之她不想再让自己受任何的伤害!尤其是关于他的。
景夏月,先不说你是不是故意要惹怒我。
出乎意料地,他声音正常得很,并没有带着恼怒的意思。但刚刚那个名字,我记得有警告过你,你没资格说。
是……诶!你干什么!
景夏月话只说到一半,便被男人忽然伸过来的手抓住了衣领。
你放开!
她很不舒服地想要挣扎,但身体确实迟钝又笨重,外加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没什么威慑力地喊上几句,眼中满是厌恶。
凑近后,权琛瑞和景夏月可以彼此看见对方的神色,但权琛瑞并没有因为女人眼中的警告而停下手上的动作,反倒是嘴角的隐怒转变成了几分玩味。
恼羞成怒。
他语气笃定。
嘶啦!
衣服直接被权琛瑞大力扯开,露出景夏月原本漂亮白皙的肩膀。
权琛瑞盯着上面一圈圈包裹着的纱布,深邃的眼中神色不明。
怎么弄的。
他声音低沉了几分。
景夏月并没有回应,只是冷笑了声。
我,问你怎么回事!
权琛瑞不依不饶,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意思。
景夏月:为了博取同情,结果弄巧成拙了,答案满意……嘶!
感受到肩膀上的疼痛,景夏月忍不住狠瞪了面前人一眼。
嘴硬的结果,就是会吃些亏。
权琛瑞看了眼伤口,不大。
然后他就随意地将伤口重新包了回去。 权少,来追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