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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什么?
——去了就是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我想知道!
——不需要知道。
对视着两人仿佛能够看懂对方眼里的意思一般,在一阵眼神交流中,很快文翎的表情就从一开始的疑问不解到之后的妥协接受。
说来也是奇怪。
明明赵岩的表情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模样,眼神看起来也没更何变化,却在文翎与他对视时,仿佛能够透过眼睛感觉到他心里的回答。
原来有时候眼睛真的会说话啊。
她挪开眼,稍微有些不自在地环视了一圈帐篷。赵岩若无其事般低头拿起桌子左上角阿德一本书,看起来专心致志地翻阅着,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若无别的事,你们就可以退下了。”
文从与云飞对视一眼,想到刚刚似乎已经汇报完重要的事情了,这也就没有别的其他什么事。于是行了个礼,就出了帐篷。
文翎看了云飞一眼,又看了赵岩一眼,转身个跟着一道出去了。
自那日盼雪湖后,她就没有跟云飞有正常的谈话过。起初是自己觉得云飞大概是要迎娶别人,心里不免生了气躲避了他一段时间。至于是谁的气,她自己也没弄明白。而现在,她突然发现,貌似云飞有意在躲着她。方才在帐内,她都不曾与他有个照面。
好吧。虽然说自己刚才的注意力基本上都放在赵岩身上,那也是因为皇后先前的话让她有所在意,加上赵岩莫名其妙要她去那什么宴上,着实让她不解,她才会没去认真注意过云飞。
本想出来后找他谈谈,却在出帐后只见文从的身影在前方。她小跑上去,站在文从的左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右肩。文从向右反过头一看,没人,又转向左边,这才看到了文翎。
“怎么?”他疑惑道。
“云飞在哪儿?”眼前做法幼稚的女子歪着头问。
文从停下脚步,手像是随便一指一样,指向另一个方向,“大致是看士兵操练了。你找他有事?”
“啊,这样啊……那没事,下次再说吧。嘿嘿。”文翎摇了摇头,朝着自己帐篷走去,没能注意到身后文从蹙眉思考的样子。
冬夜降临极快,一如往常那般,冷风簌簌,寒意彻骨。
边境的夜,一旦暗了下来,就很难看清楚前方寸草不生的沙地上会出现什么。
在这样一个恶劣的环境里,文翎第一次觉得战场大概也可以不是血流成河的模样。
此时的军营内,灯火通明,相对先前有些热闹。士兵们开怀畅饮,像是不怕敌人来袭一样。
但是实际上,应凌告诉她,这只是表象。虽然看起来已经是陷入那种融洽的氛围里面,但是该做的准备都一惊准备就绪了。战场不是儿戏,这句话并非开玩笑。你不知道这变化莫彻沙场上,下一秒倒下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即便有契约在手,谁又会知晓其中一方会不会忽然返回,出尔反尔呢?
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今晚度过了,便是真的暂停战争。
若是没过,那就是一决雌雄的真正较量。
文翎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她还以为真的只是请对方老大过来吃个饭什么的,然后双方拥抱一下,就结束了。
原来是另藏玄机啊。
她随便换上一件干净的裙衫,就跟着前来引她去的士兵去了指定的帐篷,身后跟着一脸警惕的应凌。
风云变化莫彻,人心亦是如此。
应凌只希望,此夜,相安无事。
到了帐中,一名士兵将她引到赵岩身边。她一坐下来,两侧的大臣,不论是赵国的还是藩国都开始小声议论。
文翎颇感诧异,可是想了想,自己坐在赵岩身边,这似乎有些不对劲。
是未来太子妃的位置?
她猛然想到这点,狐疑地看着身旁的赵岩。赵岩接收她的眼神,并未作出回应,只是举起酒杯,开始了此次宴会。
他?这是什么意思?
“愿吾国与尔等共拥太平!”一大堆的话说完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继而,宴,起。
只因是在战场之上,并无歌舞那些风雅的东西,便让士兵表演了简单的武技。
夹了一块肉放入嘴里的文翎看了赵岩一眼,决定等结束后再去问他好了。现在只要专心对付眼前的食物就好。
虽说是战场,但桌上的佳肴倒是还好,另外又有藩国带来的特产,文翎这顿饭吃得倒是开心。
如果期间那名藩王没有开口说话的话,那就最好了。
在宴上,喝多了的人话也就多了起来。只见其中一个醉醺醺地从席位上起身,慢悠悠地晃到赵岩身边,赵岩面不改色看着他。那人酒气冲天,一看就是已经醉得糊涂了。糊涂的人总是要说几句糊涂的话,他说:“您身旁这位美丽的姑娘想必就是您的妻子了吧?可真是好看极了。看得我都想向您讨了去。”
这话说的轻佻无比。文翎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一边的云飞有站起的动作,但赵岩只是眉头轻轻一皱,伸手示意士兵将那人扶到原来的位置上,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贵国的玩笑话倒是有趣”,就直接带过。
不过,他那面无表情地模样似乎也有起到一些威慑力,藩国之人并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这场宴会就结束。
赵岩目送着他们离开,随后在一名士兵耳边说了什么,那名士兵神色凝重地离开。接着赵岩又喊来了另外一名士兵,告知他明日巳时出发,并有他转告全体人员。
当夜,文翎略感疲惫,就没有去找赵岩谈话,带着应凌回了帐篷。
翌日巳时,暖阳高照,倒是也有些暖和。
一条长长地队伍离开原地的驻扎营,浩浩荡荡地返回都城。
而这时,文翎正坐在座位上铺满软布垫子的马车里。
“这是你弄的吗?”文翎坐得极为舒服,仰着面问应凌。
应凌摸了摸那些垫子,想着说:“不是,是王爷。前日有对他说起小姐你在路上的遭遇,于是王爷就贴心地让人招来这些东西。说起来,近日王爷对小姐你,似乎比先前要好一些了。”
是要好一些。文翎抵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从那日他说要带自己去玉儿的故居开始,他好像就变得稍稍温柔一些,对文翎倒是没有像先前的那副样子。是他喜欢上自己了?
不,这不可能吧。
文翎想了想他那张冰冷的脸,觉得那种想法实在是太不可靠了。
出于好奇,她在军队停下整顿时,趁此机会掀开帘子下了车,并要求应凌不准跟着她,
她从军队的正中间一直走到前方的赵岩的身旁。
此时赵岩已经翻身下马,手里拿着水袋子,正保持着喝水的姿势。脖子纤细,皮肤白皙,完全不像是一个行军打仗的人,要是说像一个纨绔子弟倒也说得过去。但是一看赵岩的脸,又会觉得,这皮肤并不会让他看起来太柔弱,身上天生带有的霸王之气,倒是让他显得有些霸道。
文翎的眼顺着赵岩的脖子向上,盯着他的嘴,又向下,看着赵岩的喉结随着喝水的动作上下移动,突然觉得,美男这种的,不能多看,看多了准上火。
她假装地咳了咳,负手走到赵岩身边。赵岩放下水袋子,用袖子随意抹了一下嘴边的水渍,眯着眼睛看她,等着她开口。
“我待会也骑马好不好?”她说。
“哦?这是为何?铺上的垫子让你不满意?”眯着眼睛的王爷恢复正常的表情。
“没有,就是想骑一下。”她乖乖地回答,难得没有跟赵岩吵起来。
赵岩不说话看了她许久,最后才说:“你会骑吗?”
面前眨巴眼睛的女人很老实地摇了摇头。
开玩笑,作为一个在二十一世纪里的胖妞,骑马这种东西,她是万万不会靠近的。毕竟当时她的世界只有美食。尽管现在也是美食依旧为主,但她也开始注意到其他的东西了。
王爷无奈地拿起水袋子,又灌了一口,然后翻身上马,俯身朝着文翎伸出手:“上来吧,本王带你。”
文翎一愣,随即仰面一笑,一把抓住中赵岩的手,一跃而上,稳稳地落在了赵岩身后。
赵岩的脚往马肚上轻轻一踢,马儿就跑了起来。
身后的云飞见了,深深地卡着那匹马的背影,举起右手,说道:“启程!”
于是这支部队又浩浩荡荡地走了起来。
很快,他们便到了赵国境内。然而他们没走多久就停了下来。
原因是前方忽然出现大批的难民。
像一群蜜蜂一样聚集再去前面。
“怎么回事?张将军,前去询问一下。”身旁一名身穿黑色盔甲的将军下了马,快步走到那群人的面前,向他们询问着什么。
不稍片刻,他便回来了,跪在赵岩的身前,毕恭毕敬地回答:“是盗贼来犯。这个村子的人们都是从前方十里的地方过来的,为的是躲避盗贼的追杀。”
“盗贼……呵,真是胆大包天。”
现在已经是在赵国境内,作为赵国未来的君王,他岂能任由盗贼嚣张,危害百姓?
他下了马,同时也将文翎扶下了马,然后向那群难民走去。这时有一个看起来十来岁的女孩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一下子跪在赵岩身前,哽咽着说:“大人,求你救救我哥哥吧!” 闷骚王爷终成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