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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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易泽开车把阮柠送回了家,为了哄她喝药,这屋顶差点都被她给掀了。
不过这什么药的确是苦,腾腾热气冒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苦涩的味道,闻着他心里都在翻涌。
好不不容易把人逮到了,按着她把药给灌下去了,阮柠睁着一对大眼睛眼泪就“哗哗”的流,满脸的泪痕看得人还挺于心不忍的。
“行了行了别哭了,这么大个人了喝药还跟小孩子一样哭爹喊娘的,丢不丢人?”
他拿着毛巾胡乱在她脸上擦了擦,细腻的脸蛋一会儿就被他并不温柔的力道给擦红了,阮柠又嘟着嘴暗暗的流泪。
封易泽头疼,真心感觉自己还没结婚就白捡了个闺女,还是特闹心的那种。
他把毛巾丢在一旁,然后把小姑娘一把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拿了一块鸡蛋酥递到她嘴边,“张嘴,吃块糖就不苦了!”
阮柠眼底一片水汪汪的,眼眶微红,小小的鼻翼一动一动的,“嘴巴苦,苦死了!”
封易泽知道她在矫情,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挑着眉,一副平淡无奇的看着她,“哪里苦了,不苦,还是甜的,来吃块糖吧?”
阮柠被他那一吻羞红了脸,张嘴把他手里的那块鸡蛋酥咬住了,还有他的手指。
柔软的舌头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封易泽就感觉跟触电了一般,身体里不禁又热血一涌。
他咬了咬牙,最近这丫头真是太能撩人了!
他拿起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阮柠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
她从他怀里爬起来,拿过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
没想那么多,她依旧懒洋洋的依偎在他怀里,嘴里还嚼着东西,声音甜而软糯,“喂?”
“喂,学姐是我,陈哲。那个,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那头男生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带着一股青涩的扭捏。
阮柠又伸手拿了一块核桃酥放进嘴里,“哦,是你啊学弟,没事,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封易泽在听到“学弟”这两个字后,眼眸一暗,然后又听到某个傻孩子自顾自的跟那头的男生聊天着,无所畏惧的就在他面前。
封易泽忍无可忍一把将怀里的女孩给推了出去,然后起身离开了。
阮柠“哎呦”一声,揉了揉自己可怜的屁股,目光看向那个走进厨房里的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封易泽收拾好东西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被阮柠给拦住了,小蒜苗的高度在他面前,看得人脖子累。
“阿泽,陪我去看电影吧,明天是周末不用上课了。”
“不去,我要回家了!”
他冷冷的推开她的身子,面无表情的往门口走去,阮柠又发挥了自己牛皮糖的本性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不给回家,你要是回家了我就不老实喝药了!”
“你这威胁差不多就跟我说你今天不吃饭,明天不吃饭,后天不吃饭,以后的每天都呼吸空气一样,可以啊,反正作死的是你又不是我!”
他去扒她的手,可是无济于事。
“那不行,我要是死了你一个人会孤单的!”
“呵,你想多了,你要是死了我身边一大把的女人又可以重新围着我转了,谁还有心情去惦念着你这个麻烦精!”
阮柠有点备受打击,“阿泽,你不能喜欢那些女人,那些女人她们都不是真的喜欢你,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的!”
封易泽一把扯过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来,挑起一抹讥讽的笑,“爱,你知道什么爱吗,阮柠?我比你大整整八岁,在这多出来的八年里你怎么保证我就不会遇到有真心爱我的女孩,自以为是!”
他一通吼完,阮柠的眼眶又渐渐的红了,低着头,委屈的跟犯了错却不敢吭声的小孩一样。
封易泽只当她又是在装可怜,反正这丫头除了装疯卖傻就是会哭了,养的乌龟死了也哭,看熊大熊二也哭,迷路了也哭,吃个药哭的能翻天,眼泪在她这真的不值钱就跟那自来水似的说开就来。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她,一手将她拉开,然后去玄关处换了鞋准备离开。
意外的是阮柠这次居然没有过来拉着他。
岑兮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手脚皆是被捆绑着,不得动弹,嘴巴还被胶布封住了。
她闭上眼睛细细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傅靳洲送她去了机场,在检票登机时她又突然接到了医院里打来的电话说是她爸爸出了车祸,生死垂危,她情急之下又打了车赶去医院。
结果医院没去着,她再醒来时就被人捆绑着了。
很显然,那辆出租车是有问题的,而且很可能就是事先停在那等她的,这么想来,那通电话可能也是假的了,为的就是把她引出来。
她这是被绑架了吗?
那么绑架她的人又是谁呢?
她目光在房间里细细打量着,这里的陈设都很简单,没有她所想的一切有关通信的设备,所以她想联系外界是不可能的了。
身子突然一晃,她冷不丁窜倒,房间里的台灯也跟着晃了晃,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不是普通的房间,她这很可能是在船上,所以她现在走的是水路?
她挣扎着从冰冷的地板上一点一点的爬到窗边,刚想要站起来看看外面的情景时,突然房间的门被“砰”的一声一脚踹开了。
走进了一个模样流里流气的男人,打着一排耳钉,染着一头黄发,看着岑兮的眼中充满一股混浊的欲望。
岑兮还没站起来的身子一个蹴趔倒在地上,膝盖摔得特别疼,可是她也吭不了声,只能皱皱眉。
男人走近了,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目光在她那白净的小脸上流转着,笑容猥琐至极。
“小美人终于醒了啊,瞧瞧,怎么床上不乖乖呆着偏偏跑下来,看,摔疼了吧!”
疼也就一会儿的,反正她穿了那么衣服。
岑兮把头撇过去,躲开了男人的手,一双盈盈的剪水瞳瞪着男人。
很显然是有话要说。
男人笑嘻嘻的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肌肤细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他心中的欲望微微荡漾,美色在前哪有凡心不动的道理。
他伸手就将岑兮打横抱了起来,然后一把丢在床上。
这床可不是什么席梦思,就是一张简单的木板床铺着一层棉被,岑兮被他毫不怜惜的手劲摔得生疼,人还没爬起来又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豪门弃妻:封少离婚请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