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骗人,明明就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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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琳琳没想到封曜真的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让自己送他回家,平时她只在工作中用几乎不可察觉的目光来偷偷打量着他,心里的那点小窃喜连自己都敢想象,不曾想今天她居然能像朋友一样靠近这个冷漠的男人。
其实他也不见得有多冷漠,只是他的满腔温柔都给了另一个女人罢了。
封曜修长的身躯慵懒的靠在吧台上,罗琳琳从自己口袋里刚要拿出钱包给他结账时,突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
抬头间就看见封曜递给了她一张卡,削薄的唇动了动,“没有让女人付钱的道理,刷我的卡!”
她点点头接过那张卡,然后递给了前台,等用完了后她又还给了封曜。
“封总,我的车就在外面,我扶您走吧。”
罗琳琳的性子是典型的温顺小家碧玉型,有学识又有修养,说话轻声细语,很爱笑又动不动就会脸红,反正脸皮薄的很,这样的女人本该是很多男人追求的理想对象,可偏偏她给自己画了一个圈,将所有人都隔绝在外了,而心里就只剩下了一个清冷淡漠的男人,尽管她知道自己的选择可能永远都是未知的待续。
她扯着男人的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身上,因为脚下穿着高跟鞋自己走路也有些摇摇晃晃的,他靠得这么近,身上那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混着浓重的酒气在凉风中钻进她鼻息中。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讨厌酒气和烟味,可是现在她身上这个醉醺醺的男人似乎并没有让她有任何讨厌,反而第一次觉得原来这种气息是这么迷人,甚至让她有些贪恋。
她按下开关将车子解了锁,然后打开副驾驶的门扶着男人小心翼翼的让他坐进去。
刚要起身时突然感觉头皮一麻。
她暗暗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在了男人的西装扣子上。
她起不来身,只得半弯着腰去解开缠在扣子上的头发,车厢里的光线昏暗,她微微抬头就能看到男人那张精致绝美的容颜,轮廓深邃分明,五官俊美的就像雕琢出来一般毫无瑕疵,美却又不失英气。卷长的睫毛如同黑天鹅的羽翼,轻搭在眼睑处,露出两道优美的黑色半弧,黑发白肤,将他整个衬得如同仙人出画。
“怎么了?”
假寐中的男人突然低沉出声,罗琳琳那贪恋的目光立刻垂落,就像被抓了包的小偷一样心在忐忑的跳动着,脸颊绯红。
“对不起,我,我的头发缠在您扣子上了。”
“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她叹了口气,幸好封曜没有睁开眼睛。
“傅总,都说了不用买这么多,远远他正处于换牙期又吃不了这么多零食,而且小孩子糖吃多了会变笨的!”
岑兮跟着傅靳洲从一家大型超市出来,手里拎着一大塑料袋的零食,她一只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一边走一边喋喋不休,幽黄的灯光下说一句话呼出一团白雾来。
傅靳洲并肩走在她身边,手一拉将她换到人行道里侧,高大的他低头看了眼满嘴不休的小女人,唇角牵了牵,“你哪来这么多歪理,我就不觉得糖吃多了会变笨,会变甜倒是真的!”
岑兮从一圈圈的酒红色围巾中仰起头,完全看不见脖子了,纤瘦的下巴白嫩嫩的,“你又是哪来这么多歪理,糖吃多会蛀牙的哪里会变甜?”
“这里!”
她的下巴还没收回去就被男人捏住了,一张温热的唇瓣就这么始料不及的覆了上来。
傅靳洲眼中的湿漉漉的笑意温柔似水,趁着岑兮片刻失神时伸出舌头在她唇上舔了舔。
然后飞快离去。
岑兮满是错愕中又见他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黑眸熠熠,“骗人,明明就很甜!”
她害羞了,抬起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后一脚踢在了男人的小腿肚上。
她脚下穿的是一双白色的棉短靴,圆头的,知道这样不会多有大伤害力。
傅靳洲却弯着腰揉了揉小腿,瞪着她阴阳怪气的说,“小甜甜,身为一个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暴力?”
岑兮叉着腰,白净的小脸冻的通红,声音在干燥冰冷的空气中却不小,“首先我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离过婚了就说明我是受过伤害的,所以我已经具备了反攻击的能力,所以刚才那一脚可不算暴力,那是自我防卫!另外,叫什么小甜甜,你多大岁数了恶不恶心?”
她嫌弃的撇了撇嘴,小脸微微皱到了一起,看起来嫩嫩的软软的,好像一团面粉特别想上去再给她揉一揉。
傅靳洲站起了身子真的在她脸上捏了捏,清隽的眉眼里盛满柔情,戏谑的笑笑,“不叫你小甜甜,叫你小软软?你说怎么长的就这么想让人蹂.躏你呢,嗯?”
岑兮气的从口袋里拿出小拳头砸他,“臭流氓,你才想让人蹂.躏呢,不正经!”
因为手里拎着一大袋子零食她动作变得迟缓很多,打完了就背过身往前跑。
晚上人行道上没什么小车辆,岑兮穿着棉靴跑得很慢,浑身上下裹着跟粽子似的,很重,没两步就开始气喘吁吁了。
她半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吸着凉气,心肺都是凉的。
一抬眸突然发现前侧方停着一辆车,车头的大灯亮着在前方形成强烈的光束,副驾上坐着一个姿态慵懒的男人,一个穿着时尚漂亮的女人站在外面半弯着腰覆在男人上方,看样子两个人是在接吻。
有些沉重的便利袋勒的手疼,感觉充血了,她站直了身体将袋子换了个手提,甩了甩手腕。
然后看见那个女人已经起身走到了另一边的副驾驶上,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她的目光不知道怎么的就落在了那个副驾上的男人身上。
她忽然感觉那只充血的手被冻僵了,冷的没有了感觉,又感觉自己是不是视力太好了,二三十米远的距离又是大晚上的她居然隔着车玻璃都能看清里面的人。
说好了以后山水相逢各不相识,可要是真看见了心里也做不到波澜不惊。
身后的傅靳洲追了上来,大手在她头顶摸了摸,“我就系个鞋带的功夫你怎么就跑这么远,看不出来啊你这个小短腿!”
他挑着嘴笑了,可是岑兮却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好像被冻傻了一样,傅靳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惊。
眉头几不可察的蹙起,“手怎么这么冰啊,也不知道放口袋里暖和暖和?来,东西我来拎着!”
他把东西自己拎了过来,塑料袋发出“哗哗”的声音,岑兮这才从那个已经掉头的车子上回过神来。
“傅总?”
“嗯?冻傻了?”
岑兮叹了口气摇摇头,前方还有很长的一条路伸向远方,路灯一排排的看去眼望不到尽头,心头有些怅然。
真不该是这样子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最后的几天里跟这里的一切道个别,该放下的该忘记的都妥妥当当的将它们安排在记忆里的某个位置,不去触碰等着它们淡忘在自己的生命中才对。
傅靳洲的手突然伸进了她的脖子里,刚刚给她捂过手后自己也冰冷的,冷的岑兮猛地往后一缩,脚下打了跘,然后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傅靳洲着实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不过想想她蠢的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她不是还把鞋跟卡在电梯缝里了吗,不过蠢也蠢的可爱,说到底他还是没绷住,笑了。
而且笑得特别大声,岑兮感觉脸上无光,太窘了,她坐在地上咬着嘴唇瞪着眼,不说话,也不起来。
身边有行人经过,她也只装作没看见,丢人吗?她不想管丢不丢人,怄气,她现在就是要怄气!
傅靳洲实在是觉得这个小女人脾气越来越摸不透了,着实可爱。
他走上前扯了扯她的围巾,岑兮感觉自己被勒的更紧了,给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喂,地上凉,快起来!”
“别扯啦,我快被你勒死了!”
“那你起来,坐在地上像什么话,跟个小无赖一样!”
路过得行人异样的眼光让傅靳洲觉得他就是个欺负女人的坏男人一样。
岑兮轻嗤一声扭过头不理他,身为一个男人他难道不是应该绅士的把她拉起来,然后跟她道个歉吗,问问她有没有伤到哪里。
哪有像他这样企图勒死她一了百了的,狠心的男人!
岑兮赌气间,男人突然蹲了下来,一张俊脸被放大在她面前,薄唇邪肆的勾着,“你是不是等我拉你起来,然后想让我跟你道歉,然后问没有伤到哪里吧?”
呦呵,都猜对了?
她眨了眨眼睛,“难道这不是一个绅士应该所为吗?”
傅靳洲在她的注视下不紧不慢的摇了摇头,岑兮啐了他一口,“坏人!”
额头突然被男人中指弹了一下,岑兮不打算装怂了,抓住他那只手就是一口咬下去。
傅靳洲略微感觉到有些疼痛,却知晓她不会下狠口,心里软成一摊棉花,低声笑了笑,“好了好了别闹了,上来吧,我背你可以了吧!”
他背过身去蹲在她面前,身形宽大而有安全感,岑兮愣了愣然后用手戳了戳他的背。
商量的语气,“那个我今天穿的衣服可能有些多,但其实我不重的,所以可能会比以往要重那么一点点,你不介意的哦?”
“不介意,又不是没抱过你!”
岑兮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趴到男人的背上去,手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好了吗?”
“嗯,好了!”
傅靳洲站起身来,背上的岑兮一下子感觉自己海拔高了不少,啧啧,这上面的空气就是比下面好呢!
“屁股还疼吗?”
“嗯?疼,很疼!”她说着还重重的点了点头,地上的人影就开始晃啊晃。
可是岑兮一说完疼就后悔了,因为下一秒她又被流氓了!
她一巴掌拍在男人手上,人又凶了起来,“亲了不够还想摸啊,要不要脸?”
傅靳洲被她一巴掌打的有些懵,顿时很是委屈,“你不是说你屁股疼吗,我就想给你揉揉。”
“……那我要是磕到胸了,你是不是还想着给我揉揉?”
“不行吗?”
“天真!” 豪门弃妻:封少离婚请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