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只有痛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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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说想死吗,害怕了?”他嘲讽的勾唇看着她,幽深的目光里倒映出女人那张惊魂未定的小脸,仿佛刚才的那一切只是他逗她玩玩而已。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舍得死也不舍得让她死啊!
岑兮感觉自己被戏耍了一般,“我只是不想跟你死在一起而已,因为我怕死了也会被你打搅得不得安宁!”
他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扳了过来,黝黑的瞳孔闪烁着凛冽的光泽,突然狠厉的表情又多了一丝坏笑,“是吗,那我这辈子是注定要跟你不死不休了,岑兮,咱们就谁也别放过谁吧!”
说完他又发动车子,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岑兮坐在车子上没有再挣扎,他说的对她现在的确不想死,曾经是有想死过但是她还是撑了过去活了下来,所以她现在很珍惜生命,更不会想跟他在这里玩什么飙车殉情。
车子开往的方向是去玉景苑的,她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手指握住安全带紧紧蜷缩,关节开始泛白。
她拿起手机刚要打电话突然就被一只手夺了过去,然后手机就被扔到了车后座。
车厢里是男人的冷笑声,“岑兮,别跟我耍花样,今天你跑不掉的!”
她自己压抑的怒火终究是被点燃了,水眸歆歆的瞪着他,咬着牙像是恨不得跟他拼命,“封曜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还跟我装傻吗,我告诉过你不要跟傅靳洲在一起你不听,还跟傅靳洲搂搂抱抱,你以为我瞎吗?岑兮,别问我想干什么,我很明确的告诉我现在想干你!”
他提升了车速,车子在路上极速飞驰,外面的景像以看不清的速度向后倒退着,不多久他们就到了玉景苑。
他打开车门粗鲁的将她从车子上拽了下来,她手腕被他大手紧紧桎梏着,白皙的皮肤很快就红了。
“你放开我,封曜,我不要进去你放开我!”
她对他拳打脚踢,每一次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他仍旧不松手。
无奈之下,岑兮张嘴就一口咬在了他小臂上,狠狠地一口。
她都听到男人一声闷哼了,可是他不松手她就不松口。
直到嘴里有铁锈般的腥味弥漫开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把他咬伤了。
她松了口,娇.嫩的唇瓣染着他的血液更加鲜艳无比。
封曜看着手臂上那一排被咬出血的牙印,蹙了蹙眉。
“真是够牙尖嘴利的啊,很好岑兮,你这样我们待会儿在床上才有的好玩!”
他脸上没有意料中的怒气,反而痞痞地勾着浅笑,可是笑容却那样阴森透着股寒意。
岑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上楼的,她只听到房间的门“砰”的一声被一脚踢开,然后自己就被甩到了床上。
那张床她太熟悉了,熟悉到上面似乎还停留着他们曾经的味道,她一呼吸就想哭,脑海里不断翻涌出往昔的画面。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封曜俯身压了下来,薄唇干脆利落的直接堵住了她的唇,他不想跟她说任何话,也不想再看见她掉眼泪,因为怕自己看了会心软然后就放过了她。
可是他不想放过她,他实在太想念她的味道了,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想她想到发疯,他一边压抑着自己对她的爱,一边又时刻告诉自己她对自己的欺骗,在爱和恨的交织厮磨间他真的快要疯掉了。
岑兮被他压在身下,那具高大的身躯让她不得动弹,他的吻急如暴雨般落在她的脸上,唇上,脖颈上。
他吻,她就躲;她躲,他再吻!
那急促而炽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畔,就像燎原的星火在烧灼着她的心,可是她始终没有忘记他们已经已经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有了未婚妻,他是即将成为别的女人丈夫的男人。
眼泪从眼角倏地滑落,男人温凉的唇贴合上来吻去。
“封曜,你忘了自己已经订婚了吗,你有未婚妻了,你这是在背叛她!”
“背叛”这个字眼刺激到了身上的男人,他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白嫩的肩头,岑兮一声痛呼然后才听到他不屑的冷嗤声。
“你不用拿这个来激我,岑兮,别说什么背叛不背叛的,我现在就是简单的想上你而已,我会一如既往的爱幼萱,我会跟她结婚,而你永远不可能成为阻碍我们在一起的障碍!”
冷漠的嘲讽声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着熠熠白光,狠狠地插在了她心上,如果说刚才她还有一丝奢望他的真心的话,那么她现在就可以说是心如死灰了。
她哂笑,“那我算什么,只是你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仿佛连空气都静止了一般,岑兮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掌心微微发麻,可是这一次她一点她都不后悔,因为他该打。
封曜嘴角微微牵起,沉黑的眸子如同黑曜石般直透人心,看着女人那张面如死灰般的小脸有种报复得逞的快意,“高兴了吗,你高兴了是不是就该到我了?”
“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她发了疯一样大叫起来,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朝男人砸去,泪水肆意流淌,从眼眶流进了心里。
封曜抓住她扑过来攻击自己的手然后将她压倒在床上,一只大手将她双手倒扣在头顶,她用腿去踢他,被他双腿夹住。
她还是斗不过他,在他面前她怎么样都是输的一败涂地。
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褪下,肌肤一寸一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温凉的唇落在她脖颈上,她闭上了眼睛。
他头埋在她身前低声哑笑,像是一种讥讽,“岑兮,你看你也是渴望我的,不要反抗了。”
就如同那些脏恶的银贼嘴里吐出来的话一般,可从他嘴里出来却是那么轻佻,那么不羁。
她眼望着天花板,眼泪流干了,平静的如同一汪死水,同样以不屑的冷嗤声回他,“封曜,我可以告你强.奸的!”
他的唇一路向上,落在她耳畔亲吻着她的耳垂,低低的笑着,“不会的,你不会舍得让我待在那种地方的,对吧?”
他就像一种笃定,笃定她不会真的去告他,因为她舍不得。
长夜未央。 豪门弃妻:封少离婚请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