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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妹妹放心吧,秦师兄再怎么说也是九剑嫡传,想必身手不会太差的。”周清月身后的月瑗安慰道。
周清月并没有开口,只是望着那人的背影微微有些伤感。他担心的根本不是秦一凡的身手,而是另外一些东西。如果说他们没有去鸳鸯楼的话, 她肯定不会担心,倒不是说周清月怀疑秦一凡的人品。正因为她跟秦一凡去了鸳鸯楼,周清月才知道那些女人对男人有着多么强大的杀伤力!而他还是个少年,在那种诱惑下又扛得住么......
“清月?”月盈盈忽然道。
“师姐。”月如水这才回过头来,乖巧地低下了眸子。
“你老实告诉我,在鸳鸯楼里你们到底有没有做什么?”月盈盈黛眉微蹙地问道。
“没有,我们只是查探了一下其余房间,结果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人。”周清月老实回答道。
“那鸳鸯楼才三层,查探房间怎么会用了一个半时辰?”月瑗眨巴着眼睛,若有所指地问道,似乎今天非要把这件事情追究个清楚不可。
“月瑗!”月盈盈呵斥道。
“中间还因为其它事情耽搁了。”周清月俏脸微红地道。
她口中的那些事,自然是秦一凡调戏翠儿那帮女人、打晕小厮以及和她发生口角的事情。但这些事情她是不会给月盈盈她们说的,因为说了也只会增添乱子,并没有实际作用。
“哦?”月瑗哦了一声,旋即笑嘻嘻地看了月盈盈一眼,本想说些什么,只见后者面色凝重,旋即便不敢再多嘴什么了。
秦一凡在一帮姑娘们的簇拥下来到了迎春楼里,那群姑娘刚一送他进来就不知何时又出去了,招待他的是一位看上去有点上年龄的老鸨。
“这位小爷,可是有约呀?”老鸨上下打量着秦一凡,只见后者衣袍浮夸华贵,当即堆上笑脸问道。
秦一凡并不做声,从怀里取出来一枚金币,笑眯眯地盯着老鸨道:“听说你们这里今天会卖两个雏儿,我想知道点详细的消息,到时候也好出手。”
“哎呦,您问话儿就问话儿呗,还给什么金子!”老鸨见钱眼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一凡手中的金币,拍着手说道。
咣啷!
秦一凡随意地将金币丢在桌子上,随意地在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道:“说吧?”
老鸨一把揽过金币,笑吟吟地道:“嘿,小爷您可能不知道,这俩雏儿可是顶级的标致货色,而且还带着功夫呐!”
“带着功夫?”秦一凡心中一突,一种直觉告诉他就是月白和月嫦。
“是啊,不过都是绑好的,要是您喜欢这股辣劲儿,大可买了去,回到家中慢慢调教,带到大功告成之日,想必肯定会别有一番滋味……”老鸨笑吟吟地杵了秦一凡一下,后者也连忙赔笑,生怕露出什么破绽来。
“那什么时候开始?”秦一凡举起茶杯,但却又觉得脏,旋即将茶杯又缓缓放下。
看到这个细节,老鸨顿时明白了秦一凡恐怕是个喜欢雏儿的主,这正巧碰见了他们迎春楼这个场子,所以特地前来买两个姑娘回去。
“您急什么,好节目总要等到后面才更有趣不是?”老鸨笑眯眯地暗有所指。
“节目?”秦一凡虽然心中不知道节目二字是什么意思,但他也知道也不好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剥开了桌子上的一粒花生放在嘴里。
“爷,您看要不要给您找两个姑娘……”老鸨谄媚地笑道。
“不用!”秦一凡不冷不热地道。
老鸨以为秦一凡是怕脏,于是走近了说道:“都是雏儿,一个十七岁,一个才十四岁,绝对干净!”
闻言,秦一凡顿时明白了老鸨此言何意,原来是把他当成了只上处女的嫖客。
于是秦一凡只好顺水推舟,色眯眯地笑道:“既然如此,那便送上来吧,伺候地爷舒服了,少不了她们的赏。”
“得嘞!”老鸨笑的一张老脸都开了花儿,抬头对楼上喊道:“荷儿,叫兰儿香儿下来陪大客人!”
“好嘞!”
说着,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带着两个一高一低的女孩朝秦一凡走了过来。
“兰儿香儿,见过这位大客人!”老鸨笑道。
闻言,两名女孩的脸上皆是浮现一抹不情愿,互相看了一眼,皆是朝着老鸨不断摇头。
“你这两个妮子,吃我的穿我的,现在到了你们报效老娘的时候了,每次都推三阻四,要不是看你们两腿中间的东西还能多卖几个钱,老娘我早就动强的了!”老鸨朝着两个女孩的背上又掐又打,言语极为恶毒。
“行了!”秦一凡抬手阻止道,旋即他看向两个女孩,说道:“我姓秦,若是你们伺候的好了,说不定今晚秦爷高兴就会买你们回去当妾。是留在这迎春楼伺候万千男人呢,还是回我的秦府伺候我一个人,你们自己挑吧!”
“但这人生呐,有时候改变命运的机会就只有一次,你们好好选吧。”
说着,秦一凡又剥开了一粒花生,丢进了嘴里。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选择给了兰儿香儿,虽然他现在有 改变两个女孩命运的能力,但秦一凡从不强行改变别人的命运。像兰儿和香儿这样的女孩子,在西岚帝国数不胜数,自己也不过是尽绵薄之力,救两个苦命人罢了。
至于怎样选,那都是她们自己的命!
闻言,两名女孩皆是互相对视一眼,心中无比纠结。
其实这个选择并不困难,但她们更怕的是秦一凡提上裤子不认人,现在她们还能靠着处子之身与老鸨纠缠,可一旦破了身子,到时候她们就会直落谷底,永无翻身之日。
可秦一凡说的话也在理,这是改变她们命运的选择,而且只有一次,二女皆是看着秦一凡,似乎在考量着面前这个男子的话该不该信。
“嘿!秦爷给你们这么好的活路你们还长脸了不是?”老鸨双手叉腰,她收了秦一凡的金子,自然要替秦一凡说话。
“我告诉你们,今儿个你们不陪秦爷,老娘我明天就找上十几个江湖大汉,把你们俩齐齐地给轮上一遍,看你们还装什么清纯玉女!这层膜的钱,老娘我还就豁出去不要了!”
闻言,两名女孩被吓得大惊失色。
这时,秦一凡淡淡地问道:“老鸨啊!”
“哎,秦爷您说!”老鸨的脸立马阴转晴,乐呵呵地凑了上来。
“她俩!”秦一凡继续往嘴里丢进去一个花生,指着兰儿和香儿,慢吞吞地道:“值多少?”
“哎呦,您可真是大手笔,直接就想买了!”老鸨拍着手笑呵呵地道:“说实在的,这雏儿啊到哪儿都是抢手货,您看这个数怎么样?”
说着,老鸨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咕嘟!”
闻言,秦一凡嘴巴一张,刚刚丢进去的一粒花生还没有嚼就被他囫囵吞了下去。
“你说多少?”
“三十!”老鸨道。
“就这样的姿色也值三十?”秦一凡不屑地道,但心里却已经开始打鼓。
明显,今晚月白和月嫦被安排到了重头戏,那么价格肯定要比这两个女子高出不少,而如今他身上的金币就只剩下二十七枚了,又如何用正规手段买下月白月嫦二人?
“那您想出多少?”秦一凡的拒绝似乎并不令老鸨意外,后者笑眯眯地问道。
自古生意皆是坐地起价漫天还钱,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依我看这俩货色顶多也就是十个金币!”秦一凡冷笑道。
“十个?您这也想的太好了,五个金币怎么可能买的下雏儿,秦爷您走到哪儿都没这个价儿!”老鸨就像死了亲娘般喊道。
“那老鸨说多少?给个痛快价儿!”秦一凡不耐烦地道。
“二十,一人十个金片儿,不能再少了!”老鸨伸出两个手指头低声道。
“二十?若是她们愿意伺候我确实值这个价儿,但是……”秦一凡瞥了跪在地上的两个姑娘一眼,想再压低些价格来。
“你们两个死货,秦爷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们还要犹豫?看来真该找十几个大汉把你们给干上一遍!”老鸨恶狠狠地道。
“愿意、愿意!”
兰儿香儿急忙点头,她们都知道现在必须迎合着老鸨,否则后者一直威胁她们的话,在今晚恐怕就真的会变成现实。
闻言,秦一凡在心中差点骂了蠢货,如今他买下这两人已是势在必行,就差压价了。
不过前者转念一想,二女恐怕也是担心自己出尔反尔,最后又得罪了老鸨,那才会让她们落入真正的地狱。
于是秦一凡徒叹奈何,但木已成舟,他只得潇洒地从钱袋里取出二十枚金币来洒落桌子上,抬眼道:“卖身契呢,还不拿过来!”
“得嘞,我这就给您取去!”老鸨看着那金光闪闪的金币,眼睛都冒出花儿来,匆匆忙忙招呼人取了卖身契递给秦一凡。
为了避免破绽,秦一凡小心翼翼地收好了卖身契,朝着兰儿香儿拍了拍自己的左右腿道:“还不快坐在爷的腿上?”
闻言,兰儿香儿对视一眼,旋即二人纷纷起身,极为生涩地分别坐在了秦一凡的大腿之上,后者哈哈大笑,左右手当即揽住二人的小蛮腰,看的周围的客人一阵羡煞!
“这位兄台倒是好福气啊!”
就在秦一凡调笑着二女,心中盘算待会如何救月白月嫦两位师姐时,一道身穿白袍的男子朝自己走了过来。
秦一凡闻言抬头,那男子一身白衫,但却与剑宗的衣服不似,男子腰后别着一把玉笛,看上去倒不像是江湖中人,更像个风流仕子。
见状,秦一凡借机让兰儿香儿坐在两个凳子上,对白衫男子抱拳道:“在下不过是一时兴起,买两个妾玩玩罢了。”
“哦?”白衫男子看向那两个女孩笑道:“俗话说相逢即是缘,我看兄台一掷重金,想必也不是俗人。在下姓白,不如将那年龄稍大的处子赠与在下如何?就算是交个朋友了。”
说着,白衫男子饮了一口清酒,色眯眯地在香儿的身上扫视个不停。
闻言香儿一下子被吓得花容失色,她们多少是在青楼中待过的人,那个白衫男子的品行如何,她们一眼就能看破。相比之下她们还是秦一凡要更加靠谱些,至少不像是经常流连于风尘之地的人。
“白兄如果想要处子,为何不自己去买,偏要在这里与秦某争抢?”秦一凡眉头微皱,心中有些不喜。
“我也想啊,可惜呀,这迎春楼最后的两个处子被秦兄抢走了”白衫男子摇了摇头,极为惋惜的样子。
“白兄这话就不对了,今晚最大的场子就是迎春楼待会送上来的两个女人,她们两个便是处子,而且还带着功夫,白兄又岂能说我的这两个女人,就是最后的处子了?”秦一凡冷笑道。
“呵呵!”白衫男子失笑一声,不屑地道:“没想到这种噱头秦兄也会相信?”
“此话怎讲?”秦一凡脸色一变,急忙问道。
“那两个女子的来历白某早已查清,是阴阳合欢宗送来的,合欢宗那群家伙会放着女人自己不先享受,直接送给青楼?哼,说不定早就不知被多少人用过了,说到底,还是秦兄你的江湖阅历还是太浅薄啦!”白衫男子笑呵呵地说道,在提到阴阳合欢宗时他的眼眸里也闪过一丝厌恶。
闻言,秦一凡还是不愿相信,冷声质问道:“如果说她们并非处子,若是被买家发现,迎春楼岂不是自毁招牌?”
“哼,自毁招牌?”
白衫男子冷笑道:“迎春楼早已料到,所以才打出这两个女子会功夫的消息。到时初夜行房事不见红,迎春楼大可说是练功时候给破了,你能奈何?所谓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花了那么多金子,倒还不如信!”
说着白衫男子仰头灌了一口酒,眸子淡淡地扫过秦一凡,眼神中的意思格外深长。
“这群混蛋!”
秦一凡一拳锤在桌子上,力度刚好,并没有出现桌面粉碎的情况,只是他骨节印的惨白,足以说明他此刻的暴怒。
那白衫男子本还想说些什么,这时老鸨的声音突然响起:“诸位、诸位!大家来此恐怕都是为了这最后节目,我也不讨人嫌了,诸位大爷可都擦亮了眼睛,别被姑娘的身体给晃瞎了眼呐!”
“哈哈哈!”
闻言,台下众人发出一声声淫荡的笑声。
“秋儿!”老鸨朝着台下招呼道。
“是,妈妈!”
这时,几名壮汉推上来了一个被红布遮盖的推车,车体极大,足有一人半高。
“大家可瞧仔细了!”老鸨走到推车之前,笑吟吟地扫视着台下,一手捏着红布的一角,将红布陡然拉开! 月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