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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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菲道:“真的吗?”
“骗你干吗?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我得开心死。”
孙菲脸红了,但是她想到刚才王雪的说的话,软弱的她突然哭了,捂着脸跑开了。
我奇怪得看着她跑开了,心想,怎么了?
莹莹这时过来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说道:“天轮,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情圣?”
“你为什么不说我是酒仙,我更喜欢酒仙。”
“哼,你的女人不少啊,像走马灯似的,一个接一个。”
“喂,我的女人就你一个。”
“别胡说,我俩没关系。”
“对了,还记得我刚才跟你交待的事吧。”
她看了看远处后进来的男人说道:“就是他么?”
离她不远处有一个男人也在喝酒。正是上官董事长。
上官董事长点了一杯红酒,忽然看到角落里有一张旧旧的歌牌,上面写着点歌的价钱。
他问酒保道:“你们这可以点歌吗?”
酒保点头,上官校长也没问价钱,要了一张纸条,在纸条上点了一首北国之春。
结果莹莹走过来直接接过来,说道:“我就是歌手,我不想去前面唱了,我在这唱给你听好吗?”
这一幕被我一直在看,我知道莹莹的歌喉非常好,我至今记得第一次听她认真唱歌,她的声音有一种纯净感在里面。那次莹莹给我唱得是草原歌曲,真是太优美了。她只唱了三句,我的身体中的灵魂似乎就被她的歌声抽出来了,整个人如同飞行在草原上。
我第一次才知道歌声俱有如此动人心魄的力量,从那一次开始,我特别支持莹莹唱歌。
莹莹坐在董事长旁边,就给董事长唱了一曲歌,不出所料,我偷眼再看董事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第一次听莹莹唱歌的人大部分是这个样子。
我心中有数,莹莹唱歌有种打动人心的力量,但是必须得听现场版的。
上官董事长来了兴趣,与莹莹攀谈起来了。
我得意地喝了一杯酒,莹莹很让我骄傲。
这时候罗纱似乎想走了,她走到上官董事长那,似乎问爸爸什么时候走。
董事长好像说再多呆一会,罗纱很高兴,因为她可以和美育多呆一会了。
我看高兴的罗纱和美育说了他可以再呆一会后,美育也很高兴,两个姑娘合上学习的东西,拿出新文具和手机上一些图片,互相比划着说笑着。
这边只见董事长对莹莹来了兴趣,还给莹莹点了一杯酒,竟然让莹莹坐在自己旁边,两个人讲着什么,过会再看,只见莹莹不知道说什么把他给逗乐了。
时间在流逝,我越喝越多,快到十点了,但是吧台那对说得越来越高兴了,里面角落的两个高中生也越来越高兴了,只有我在喝闷酒。
这时候又一辆豪车停在了这家西点店门口。
一个漂亮的高个女人走进了店。
她一推门进店,所有人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好像她是一个黑洞或者是一个磁铁什么的。
然而她的脸上却像冰霜一样,仿佛跟所有人都有仇的样子。
服务员迎过来说道:“本店做不了热菜,只有冷盘。”
她哼了一声,只说道:“闪开!”
董事长也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是她,哼了一声,不理会继续和莹莹聊天。
那女人向店里瞅了几眼,看到角落里两个高中女生,直接走了过去。
只见罗纱见她来了,乖乖地说道:“韩阿姨好。”
那女人居高临下地打量了罗纱几眼,说道:“纱纱你又胖了。以后不准来这种店吃东西了。”
我口中的酒差点喷出来了。
罗纱低下头,小声道:“是,韩阿姨。”
那女人对美育道:“美育!你竟然不接我电话!现在跟我走!美育。”
很明显美育和罗纱玩得很开心,两人还没玩够,对上高中的孩子而言,今晚是难得的美妙时光,能多占一会就多占一会。
但是在这位女人冰霜般的外表压迫下,上次反驳我的美育竟然连反抗都不敢反抗,只是恋恋不舍地对罗纱道:“纱纱,我了,下次一起玩,不过下次轮我选游戏了。”
罗纱也很不舍,两个人还没玩够,高中生能玩的时间少之又少。
人类这个物种必须有娱乐休息的时间才能维持正常的心态,明明身体机能设计是吃饱就行。
美育收拾好东西,包好书包,站了起来,她和她妈妈一样,高挑漂亮,引得不少目光。
莹莹也回头看高个子的她们,带着羡慕的眼神。
莹莹尽管也漂亮,而且在不胖的情况下达到了丰满性感,但身材不够高挑一直是她心中的恨,身材不够高挑单独出场没什么问题,但是一但到了人群中,矮人一头的感觉并不太好,而且一旦矮了,自觉气场就弱了。
莹莹打量了美育和她的妈妈好几眼,羡慕地说道:“这姐妹身材真好。”董事长哼了一声,说道:“是母女,那个高个的老女人已经五十岁了。”
十点后店里人很少,音乐也停了,这句话被美育的妈妈听到了。
她细眉一挑,对美育道:“你先上车。”
美育乖乖地出门上车了。
然后她转过身去,用眼睛死死地盯住了董事长,像一只母狮子盯住了猎物。
董事长手轻轻地推开了莹莹,把她推到了自己的身后。
莹莹奇怪地看着董事长,董事长掏出了名片给莹莹说道:“打给我,不打我就来这找你。”
然后他转过身来,下了吧台椅,站了起来。
美育妈妈带着冰霜地气息迎着他走过来。董事长个子不矮,美育妈妈也不矮,两个人站在一起气场相当。只可惜中等个头的莹莹被无视了。
董事长开口道:“雪莉韩你好。不知道您这个美育集团的董事长来这里干吗?”
美育的妈妈竟然是美育集团的董事长?
“哼,上官副董事长你好,这里是中国,我喜欢你叫我中国称呼,比方说□□董事长。”她把正副说得很清晰。
上官董事长叫道:“韩红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美育教育集团股份大部股份在外国人手里!”
“上官清华,你股份也不多,除了红霞的股份你根本没有多少股份!要不是红霞的股份给了女儿罗纱!你早就当不成什么副董事长!”
“哼!罗红霞是我妻子,罗纱是我女儿,我的家事轮不到你管。”
“哼,什么家事,你没可没有结婚证!这些话你最好跟正董事长罗辑去说!”
“他只不过是红霞的弟弟!罗纱的股份要多于他!”
韩董事长看到了莹莹,眼睛在莹莹那暴露的穿着上下打了个转,哼了一声,说道:“你现在就找这种货色的女人?”
莹莹大怒!
上官董事长维护莹莹道:“她有天使般的歌喉,红霞虽好,但艺术方面是不行的。”莹莹怒气消了。
“原来是卖唱的?我想她还卖其它东西吧。”
莹莹火气又起来了,看起来马上要炸了,我只好冲了上去按住了莹莹,这种级别的人我们惹不起。
韩红莉眼睛也在我身上也打了个转,她猛得想起了什么,她换了一副脸,突然对莹莹说道:“如有得罪,真是对不起。”她竟然道歉了。
莹莹见人家道歉,火气就没那么大了。
原来韩红莉只是没工夫跟莹莹缠斗,她认出我了。她对我说道:“冒昧地问一下,您姓王,叫王天轮吗?”
我没想到美育集团的董事长居然认得我,但我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为什么督学在会议上一眼认出我了,以及为什么他说我在业内很有名气了,恐怕他说得是真的,我的照片和资料什么在业内恐怕是公开的了。
韩董事长道:“您换电话号码了吧,我手下一直打不通您的电话。”
我点了点头道:“之前的骚扰电话太多,影响我工作了。”
“很理解,不过我手下都是一些废物,他们早就应该弄到您的地址才对。”
“……”我说不出话来了。喂,随便弄到别人的住址是什么意思,你们是特工吗?
上官董事长说道:“韩董事长,你别妄想了,我已经在业界发布了四五个关于王天轮假的电话和假住址以及假的工作地方,你的手下三番五次的寻找都是徒劳的。”
韩红莉点了点头,狠狠地说道:“我找不到他原来是因为你!”
见她如此凶狠,我和莹莹都缩了缩身子。
这时她换了一张脸,温柔地看着说道:“王老师,您有没有兴趣来我的们的美育集团上班教书呢?”
我没来得及说话,上官董事长说道:“我已经给他涨过钱了,除了工资一个月还有好几万块额外收入。”
我一下子明白为什么罗纱的家教费如此之高了。
上官董事长又道:“韩董事长,你们美育集团能开的价钱,我也能开。而且你不可能给他开得太高,因为这样给惹得你手里其它员工不满。而我,巧妙地让他拿到了高薪,却没有惹怒任何其它的员工。”
他得意地笑了。
怪不得我工资没涨,但我却拥有了额外的钱,罗纱家教的事是一石二鸟。
但董事长他做得不错,这样做让韩红莉没有任何能下手的余地了。
我又明白为什么补课钱快如此迅速地到帐了,而不是随着工资一起发下来,大概他是想总让我保持有钱的状态,不容易被人挖走。总之董事长手段厉害。
韩红莉哼了一声,把一张名片塞到我手里,说道:“不管怎么样,今天终于让我碰到了王天轮。这才是你的败笔!”
我接过来觉得这名片好凉,心想这韩红莉董事长看起来冷冷地,连名片都是冷冷地,真是一个冰霜女人。
不过低头一看才明白,这名片材质好像是白钢的,在外面放时间太长,有点冰手。
金属片上压铸了一排数字,应该是电话号码。
我放在手上正观看,莹莹看了一眼,说道:“天轮,这卡片好像是银子做的。”
反观上官董事长,我记得他乒乓球桌上只是普通的纸质名片,此轮名片比拼,上官输。
韩红莉看了一眼上官董事长,向他冷笑一声,随后走开了,走了几步回头对我说道:“打电话给我,任何时候都可以。”
然后带着美育走了。
莹莹看着银子做的名片,突然说道:“突然觉得不生她的气了,她名片好美。”
我哼了一声,说道:“你是指穿着名贵时装,脚蹬着天价鞋子,坐着豪车,还有司机接送,这些条件都让你不生她的气了?”
莹莹笑了,说道:“好啦,我是有点生气,不过也很羡慕她。”。
上官董事长看了我俩,奇怪道:“你俩认识?”
莹莹点了点头。
上官董事长对我说,那个韩美育肯定会来找你,她开什么价,我都比她多一千块。
然后他对莹莹道:“对不起,这次让你受了无端飞来的羞辱。”
莹莹哈哈一笑,摇头道:“没关系,这不算什么。”
她从业这么多年,更大的羞辱也见过,练就了她的宽广心胸,哈哈一笑间就让这点不舒服随风而逝。我和胖子都喜欢她的这一点。大气。
上官董事长看出莹莹是真心不挂怀,有点羡慕,也有点佩服,对莹莹道:“刚才给你点歌的纸上有我的号码,打给我,下次我换黄金的名片再给你。”
莹莹笑了,这也要攀比。
董事长挥了挥手,走出小店进车里了。
罗纱已在车里了,探出身来向我挥手道别,于是父女二人离开了。
莹莹也对着董事长挥手道别。
他们走了后,我很好奇地问莹莹道:“喂!我家董事长说什么啦?把你笑得那个样。”
莹莹什么事情都不瞒我,她道:“董事长夸我歌唱得好,还说你家学校要拍宣传片,希望我去唱里面的主题曲。”
我点了点头,心想上次他在会上提过要拍宣传片这件事。
我问道:“那你意思呢?”
莹莹道:“当然去了,你知道我还想红呢。”
“靠一个集团的宣传片红这不现实吧。”
“总归是一个机会。”
“不过我看我家董事长对你有意思。”
“是么?没看出来,不过谢谢你,是之前你告诉我今天晚上你们董事长有可能来,他很有钱要我抓住机会让他出钱帮我发唱片的!”
“我又后悔告诉你这些了。”
“为什么?你不想我红?”
“我不想他坐得离你这么近。”
莹莹笑了,她的手轻抚我的脸,店里有人大声喊道:“服务员,上酒!”
莹莹应了一声,来了!
她回头向我眨眼道:“今天晚我没地方睡,床被你小徒弟占了,我今晚去你那睡。”
她下班的时候大约11点30多了,我俩往回走的时候我手机上来了一条信息,是上官董事长的,上官董事长没有她的电话,他让我转告莹莹那个宣传片的主唱人选敲定了,就是莹莹,不光有高片酬,而且这支宣传片将会在全国内播放。
跟我往家走的时候我把这条短信转发告诉莹莹,她听完跳了起来,能全国播放,这才是她最盼望的事,这次她真的能有机会红。
我俩从西点店往我家走,莹莹今晚真是高兴。我好久没看她这么高兴了,她一路唱啊笑啊,很快就进家了。这期间我回复了好多上官董事长的短信,他在打听莹莹的情况。
我以为她会住我妹的房间,没想到她看了我一眼说道:“今天心情好,就便宜你一次。情圣大人。”
我道:“我跟她们没啥的,你要知道我最喜欢你了。”
她说道:“喂,今天看那么多女人追你,我很吃醋,但是又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什么可怕的想法?”
“我想赢。想从她们手上抢到你。”
“你不必这样。”
“我就是你的。”
她笑了,说我也知道,但是看着你的小徒弟还有那两个女人,我还是很生气,我想我为什么生气时候就明白了,我在乎你所以生气。
我看着莹莹,说:“那么我们要不要复合,第二次复合。”
莹莹点点头,说道:“复合了后你是不是就想做那件事了?”。
我摇摇头。
她奇道:“我们好久没有做了。以前你很热衷的。”
我说:“那是以前。”
她说道:“你不想做?你没有女朋友,我没有男朋友,我们这样不可以吗?”
我叹了口气,从桌角处拿出白酒,给自己倒上了杯,说道:“喝点酒?我想把我们第一次分手的事讲清楚。”
她笑道:“要喝酒吗?你今天晚上肯定喝不过我,我今天心情可好。”
“反正就这么点酒。”我把家里剩下三瓶酒拿出来,开了一瓶给我俩倒上。
喝酒要有菜,她去翻冰箱,发现冰箱里啥也没有。
她立即穿鞋出了门,去楼下二十四小时店里买了点菜,下厨炒了点菜。
尽管她做菜什么很麻利,但是12点钟我俩才吃上。
我看着一桌子菜,说道:“记得我俩以前是男女朋友吗?”
她笑道:“还是我主动表白你的。”
我点了点头,“后来我对你很坏,你忍不住分手了。”
她脸色有点黯淡,“提这干吗,都过去了。而且那时候你的情况不一样,现在你不做艺术梦了,你不会那样了。”
我点点头,说道:“但是你要承认我的确变了,从艺考失败那天我就下决心要改变自己。”
她想起来了,问道:“对了,艺考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对艺考的事从来不提。”
我叹了口气,说道:“今天就是我要提的时候了。”
“你说吧,才12点,我俩还有时间。”
“那好,我之所以从来没说过艺考的事,因为我不愿说,每次你问我俩都吵架,是吗?”
“嗯。”
“那是因为我艺考的时候被骗了。这是我的耻辱。”
“被骗了,那么关键的时候被骗了?”
“你知道跟我一起艺考的小娜吧。”
“孙娜,她考上了我知道。”
“艺考那天,她把我的水彩颜料骗走了,我只能考铅笔去画,上色的时候我无法上色。”
“她为什么要这么样做?”
“因为当时要二选一。她选择把我做掉。”
“她真是一个混蛋。那,那你为什么不申诉呢?”
“因为我俩上床了,她说她不满18岁,我会进监狱,所以我不敢。”
“她怎么可能不满18岁,她重考了三年了,再说我国的法律……”
“别说了。”
“我要说!就因为孙娜你就这样放弃艺考了?对了那时候我还是你的女朋友吧!你背着女朋友!在外面偷吃!噢,我真不知道哪件事才更另我伤心。”
我没有说话。
她又说道:“这一切都是你要向我交待的?”
我点点头。
她笑了笑,轻轻的拂了拂额头,仿佛那上面有一片阴云,她给拂掉了。她说道:“好啦,原谅你了!”
她依然是这么大气,不愧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但我想,她也是我重要的棋子,我不能和她上床。
她看出我嘴角上控制不住的笑容,过来搂住了我。温暖的怀抱让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我很想搂住她,但是我不能,因为我下一步很需要她。
我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明白我被算计了,孙娜考了好几年都没有考上,他发现我画得好,便出卖身体让我教她,我给她教到差不多水平的时候她才阴我一下。那时候我终于发现,在这个世界上也放做坏人才能成功,做好人没用的。从那天开始,我决心做个坏人。”
莹莹吸了口冷气。她忍不住道:“别说这些了,我快没心情做了。”
我喝了一口酒,说道:“后来我还发现,做坏人要狠,不要对别人手下留情。”
莹莹黯然道:“是。今天我们还一起睡吗?”
她想岔开话题。
我没理会她,对她说道:“不仅要对别人狠,还要对自己狠。”
莹莹叹道:“但是你可以选择不做坏人,做一个好人。罗胖子跟我说过,你现在做事很绝,你把同事都得罪光了是吗?”
我笑了,我说道:“没错,这些事只是对别人狠。但对别人狠好做,对自己狠难做。”
莹莹愣住了。
我说道:“我去年考得分数很高,可是你想过我担的风险吗?我把高三我班的老师全都赶出了教室。我成功了可以,要是我没成功,不仅仅是下岗问题,很可能被学校起诉,进监狱。”
莹莹想明白了这节,替我吸了一口冷气。
我说道:“这就是对自己狠。我既能对别人狠,我也能对自己狠。所以,我现在混得很好,那个叫什么韩红莉的美育集团头头也来招我。”
莹莹想起了那个高个子美人,说道:“这是好事。”她情绪听起来不太高。
我说道:“如果你能对自己狠一点的话,也许早就红了。”
莹莹警觉道:“什么意思?” 我*******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