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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直接告诉她，如果晚自习给我，我直接给高三孩子恢复到原来的晚自习。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样风险很大的。”

　　我说道：“有什么风险，之前孩了们7点半下晚自习，回宿舍呆一会就睡觉了。”

　　王雪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但是万一有不回寝室的孩子呢？”

　　我笑道：“这么多年，还没碰到一个不回寝室的孩子，他们顶多就在操场上走一走。”

　　王雪道：“我也知道没有，但是我们老师得自己保护自己。万一有哪个学生不对劲了，他不想回寝室他想出去，出去的时候又恰巧出了事，麻烦事就来了。”

　　她的说法和老阎一样，老教师都懂得保护自己。

　　我淡淡地道：“出了事我来抗。”

　　王雪摇头道：“你来抗，你抗得了吗？你负得了责吗？”

　　今天她一路顺承我，但是这时候却不是。

　　我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王雪小声道：“我是关心你。”

　　我生气地道：“关心我的话最好是多赞同我，少反对我！”

　　王雪低头道：“知道了。”

　　这时候我手机来了一条信息。

　　是徒弟的。

　　“师父，你跟王雪那个老女人一起去她家了吗？”

　　不巧的是这条短信被王雪看到了。

　　王雪脸色更不好看了，问道：“天轮，你徒弟多大。”

　　我说道：“23。”

　　王雪叹了口气，说道：“你徒弟没说错，我39了，快四十了，女人四十豆腐渣，她说我是老女人没错。”

　　我无话可说。

　　王雪道：“林菁菁今年23岁，真好。我也有23岁的时候，那时候我在哪呢。”

　　她终于抬头对我说道：“天轮，你原意……”

　　她说到这不说了，停下了，一条新信息打断了她。

　　我看了一眼手机，莹莹来信息了，说道：“喝酒，速来。”

　　王雪看了一眼。

　　我开始不喜欢王雪了，她有个不好的习惯，爱看人手机。我不知道她之前离婚是不是因为这个，如果她跟我离婚的话原因肯定是这个。

　　徒弟的短信我可以置之不理。但收到了莹莹的短信，我毫不犹豫地跟王雪说一声，说道：“有事，我得走了。”

　　王雪愣了，看到信息上写着莹莹，明显是一个女人名字。

　　她脸上显示出失望地神色。

　　我说道：“走之前问一句，晚自习可以给我吗？”

　　她没有说话。

　　我说道：“今天晚上被打断了，明天我请你吃。”

　　她脸上又显示出高兴的神色。

　　但嘴上仍然淡淡地说道：“那明晚我答复你。”

　　我走了。

　　出去打了车，来到莹莹那。莹莹在店里，没有唱歌，只坐在吧台后面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店里的事自有其它服务员做。

　　老板看我来了高兴道：“你终于来了，莹莹的精神状态不对啊。”

　　我看了一眼，的确是不对。这女人今天居然没有喝酒。

　　我提着酒走过去。

　　莹莹看到我来，才有点高兴，她接过酒，一看是外面买的普通啤酒。

　　哼了一声说道：“现在我不喝这种啤酒了。”

　　我道：“这是新款的，我今天刚发现出新款了。”

　　“那也不喝。”

　　我眉毛一挑，夺回来说道：“我自己喝。”

　　她笑了，又夺回来道：“骗你的，新款怎么样，口感有变化？”

　　“没什么变化，就包装变了。”

　　“切。”

　　我看了一眼她问道：“董事长请你吃饭了？喝了好酒是吧。”

　　她点点头，笑道：“那个人还挺有意思的。”

　　我说：“心动了。”

　　她毫不扭捏地说道：“是的。”

　　我说：“光你心动，人家呢？”

　　她笑着把手机给我看，手机里写着一个叫“全国专辑”的人给莹莹发信息如下：“明天有空吗？虽然今天刚见完面，但我迫不急待的想见你。”

　　我叹了口气。心想，原来莹莹把上官董事长备注为全国专辑。

　　我说道：“看起来他好像迷上了你，但这是老男人的把戏，你该不会陷里面了吧。”

　　她手上端着手机，又看了好几遍这个短信半天说道：“谁玩谁还不知道呢。”

　　我着急说道：“他肯定是玩你的，你的脑子根本玩不过他，这种人我太明白了。你千万别陷进去！”

　　莹莹忽然问道：“你为什么不希望我们相处？”

　　我一下子被她问住了。

　　莹莹道：“该不是对我有想法吧。我们之前已经彻底地完了。”

　　“我有想法，但我明白有也没用。”

　　“是的。那好，”莹莹释然地说道，“我回他信息了。”

　　只见她回信息道：“我现在就想见你。”

　　信息马上回复过来了。“我在机场，马上要出差。”

　　莹莹再次发“我现在就想见你。”

　　信息等了一会终于过来了，“好，我来。”

　　莹莹自信地笑了。男人为了她可以推掉出差，推掉公事，更何况是董事长级别的公事。换作是我，可能连一节课也不能推掉。

　　我垂下了头。

　　默默地站了起来，给王雪发短信，“我想见你。今晚现在。”

　　王雪回复道：“你想要干什么？”

　　“想当果果的新爸爸。”

　　她迟疑了好久，才回复：“好，你来吧。”

　　当晚我和王雪确定了关系。

　　上床的时候王雪只提了一个要求，要对果果好。当妈妈的人脑子里净想着子女。

　　我一股脑地全答应了，总之我要到晚自习和王雪这个大龄女朋友。

　　不管怎么样，跟王雪确定关系我感觉很不错，王雪很贤惠，除了不会做饭外，其它都是优点。爱干净，喜欢整洁，我的衣服都是她洗，她把我的生活照顾得不错，她的女儿果果我也很喜欢，既懂事，又安静，我有时候分不清我到底是想见谁，是想见可爱的小女孩还是她的妈妈。

　　现在就差物理了。

　　物理的肖红真的很难搞。但是我已经找到搞定她的想法，因为王雪告诉我，肖红似乎喜欢董事长。

　　这是重要的消息，我终于确定了，我的猜想是对的，我那天在董事长门口看到她不是偶然。

　　她那天在董事长门口的时候，我就起了疑心，她不可能是来等我的。

　　她在撒谎。

　　她当时不巧地被我看到了，有些心虚，撒了一个容易被识破的谎。

　　这样很好，我只要搞定董事长就行，董事长已经在莹莹手上了。

　　周日，照例又是家教时间。我去罗纱那。

　　今天董事长居然在，我回想起来他其实一般很少在家。

　　我来了才知道董事长在家是给罗纱上课，正在教罗纱自卫。看样是武术课。

　　我忽然想明白罗纱身材较壮实原因了，击技对抗性的课程都要求强健的身体。

　　我在客厅等了半个小时，两个人还没结束。我等急了又探头看一眼，又看到董事长带罗纱在打沙袋，罗纱出拳很有力，又快又狠，这是常年习武的结果，我估计我打不过罗纱。

　　我也明白了，董事长对于我这个男性教她女儿为什么没有任何防护，身高一米七瘦弱的我绝对不是罗纱的对手。

　　我在一旁耐心地看她父女俩打沙袋，外面的大门开了，我回头一看，莹莹来了。

　　她怎么来这了？

　　董事长亲自迎接，我重新明白为什么他今天为什么在家了。

　　我看着莹莹，莹莹看了我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董事长倒是带着笑容迎接她，他对罗纱道：“这是莹莹，你认识吧。”

　　不出所料，罗纱对莹莹非常抵触，说道：“这不是那酒吧里的陪酒女吗？”

　　董事长一下子觉得面子落不下来，他狠狠地瞪了罗纱一眼。

　　莹莹直接道：“看样这里不欢迎我，我还是走吧。”司机刚开进来院子里停在车位里，莹莹向他喊道：“小李，带我回去吧”

　　她扭着身子似乎要走了。

　　董事长冲上去说了几句软话又把她迎了回来，训罗纱道：“你的礼貌哪去了！”

　　莹莹带着一脸胜利的表情看着罗纱。

　　罗纱气得小脸通红。

　　董事长让我辅导罗纱上课，然后说他要和莹莹出去吃饭。

　　我知道他想打发我俩走开。

　　我看着罗纱，罗纱一脸的不高兴，小声说道：“他又迫不急待了。”

　　我发现罗纱这个孩子对父亲评价不高啊。

　　高二的女生，正处在叛逆期吧。

　　我是一名老师，不是评价亲子关系的心理医生，总之先上课吧。

　　上完课后，我收拾东西准备走，罗纱叫住了我，说道：“老师，那个叫莹莹的是你的朋友吧。我看到她和你很亲密的样子。”

　　我点点头，说道：“我的发小。”

　　“老师，你能不能让她离我爸爸远点，让这个臭□□离我爸远点。”

　　我平时给罗纱上课，只觉得这个女孩教养很好，很有礼貌，但今天我终于看到另一面的她，急切的时候，不顾礼貌的她。

　　听她卖莹莹我心里不太舒服，但是想到莹莹好像跟我完了，我也没有必要替她出头。

　　我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她的朋友，不是她的爸爸。再说这种事，就算真爸爸来，也没有用。”

　　“爸爸也没有用，罗纱叹了一口气。”

　　“老师，能聊聊天吗？”

　　今天罗纱似乎不想画画，只想聊天。

　　好吧，看在你即将要有后妈的面子上我陪你聊一会吧。

　　我点头道：“好，就聊一小会。”

　　我说出一小会的时候心想这可不是一小会能谈完的事。

　　罗纱带我下到一楼客厅，在一个小圆桌前坐定。

　　佣人送上了甜甜的柠檬茶。

　　我喝了一口，酸甜的很好喝，我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她看了一会手中的茶，说道：“嗯，我想知道她的过去。”

　　“你为什么不想知道她的财务，你上课曾经跟我说过了解一个人要知道她的财务？”

　　“因为她是一个女招待，我不需要了解她的财务。”

　　我愣了一下，罗纱要比想象中的更精明。

　　罗纱道：“人小的时候品性影响一生，所以我问问你她小时候的品性，就能知道我以后的生活如何。”

　　我点点头，罗纱头脑似乎比王雪和孙菲什么强多了，而且她有勇气，敢于说出这些话来。

　　我说道：“莹莹是个大气的女孩，她从来不拘小节，你以后跟她一起生活，想必能舒心很多。”

　　罗纱道：“不信，请举例说明。”

　　我叹了一口气，想糊弄这个高二女生好难啊。话说我高二的时候大人说什么我基本就相信了吧，怎么就有钱人家的女孩子这么难搞？

　　我闭上眼睛想以前的事，无数我和莹莹的往事浮现上来。

　　她向我表白，成为我的女朋友。

　　她成为我女朋友时我很奇怪，总是追问她为什么会喜欢我？

　　她不肯告诉我。

　　我俩度过的情人节。

　　我俩一起去看电影吃饭。

　　我俩……太多往事了，我不敢想了。

　　我只能在这些往事中我挑出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我说：“有一次一个很有名的明星与她一起唱歌，唱完歌后那个明星对她说，回去可以告诉你的朋友，今天跟你一起唱歌的是大明星XX，你猜莹莹回她什么？”

　　罗纱问：“什么？”

　　我回答道：“她对那个明星说道：‘回去可以告诉你的朋友，今天跟你唱歌的是莹莹！’”

　　我说完后罗纱盯着我看。

　　我不吭声。

　　罗纱忍不住道：“这是萧伯纳的故事，这是议论文教材上的内容啊。”

　　我：“求你了，别让我讲她的故事了，我一点也不想讲，你知道她是一个大度的女孩就行了。”

　　罗纱道：“好吧。”

　　我长出一口气，我和莹莹的往事不想再提了。那些甜蜜的美好的往事都浮现出来了。罗纱再让我回想下去我会崩溃的。我明白我大概最喜欢莹莹，我想和她过一生，我和她，再加上胖子，我今生何求呢。

　　我决定了。要追回莹莹，可是我已经跟王雪好上了，而莹莹见我跟一群女性纠缠不清，已经对我死心了，看样子接受了董事长的追求。

　　跟董事长竟争，我不是很有信心，董事长的钱会压死我的。

　　算了，这件事往后放一放吧，目前我需要用到董事长。

　　我今天本想跟董事长说两句，没想到他和莹莹出去约会了，我要不要在她家别墅等着他呢？

　　我正犹豫呢，罗纱开始跟我讲他的爸爸。

　　高中女生，尽管是学霸，但是烦恼却和普通学生差不多，那就是关于父母不理解自己的问题。

　　罗纱向我报怨父亲不理解自己的爱好，认为自己家族没有搞艺术的基因，所以不支持她读艺术学院。

　　后来经过罗纱苦苦哀求，上官董事长虽然松口，但是却要求道：“考艺术可以，但只准考齐黑斋学院，其它的不行。”

　　我听到这，叹了口气，其实普通的艺术学校好进，管你会不会艺术，只要交钱就可以进。就算不走交钱这条路，虽然罗纱天赋很差，但经过努力还是可以上普通的艺术院校的，因为普通艺术学校要求没那么高。

　　我插嘴道：“以你的天赋，别走艺术这条路，上普通的名校，比方说十大名校不行吗？特别是全国排名前两名那两所名校，那是中国最好的学校，没有之一。”

　　罗纱却道：“名校想考就能考上，但艺术学校不是更有挑战性，更好玩吗？”

　　我忽然想到罗纱的户口在那两所学校所在城市，心想以罗纱的成绩大概真的能考上。

　　然而面对她这么任性的话语我却说不出话来，也许只有富人的孩子有资格，有底气任性。

　　她又抱怨自己父亲教自己武术，使自己身材变壮，一点不美。自己应该和韩美育俩个人一起上舞蹈课才对，然而父亲却用一句我的女儿不需要用跳舞来取悦他人拒绝掉了。

　　我插嘴道：“做为富人的孩子，拥有了财富的同时拥有危险，你的父亲教你防身，这点没错。”

　　我看美育能忍受出入都有保安的生活，我看你够呛。

　　罗纱瞪了我一眼，就不说什么了。

　　后来我才知道罗纱讨厌保安，父亲本来聘请了安保人员，后来被罗纱给撤掉了。

　　罗纱换了一个话题，她问我：“老师您是如何看待我父亲的小女友，也就是你的朋友莹莹的？”

　　我回答不了，想了半天后反问道：“你是怎么看待的？”

　　没想到才高中的她非常现实，她说道：“只要不领证，不分股份和家产，我其实是无所谓的。”

　　我从来没想过她竟然会是这样看待这件事的，完全从利益角度。

　　心想有钱人小孩就是不一样。

　　聊了一会，上官校长回来了，莹莹也来了，手上还多了一个包。我看了一眼，是个崭新的手提包，不过我并不懂包，我还是看了一下牌子，果然不认得。

　　莹莹见上官校长和罗纱说话，把包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说道：“这包五万多块呢。”

　　我叹了口气，想了想钱包刚赚的几百块钱，只觉得心里发堵，口发干，一时间说不出话。

　　上官董事长要留我吃饭。我想了想同意了。

　　于是佣人做好饭后，我们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了。

　　我和罗纱坐一起，上官董事长和莹莹坐一起。

　　这顿饭的饭菜很好，但是没有酒，我吃得就没有什么滋味。

　　但董事长这顿饭吃得不错，他好像是学法律出身的，在饭桌上他对莹莹说道：“你知道重婚罪最重的处罚是什么吗？”

　　莹莹想了一会，猜道：“判有期十年？”

　　董事长摇摇头道：“是拥有了两个丈母娘。”

　　莹莹扑哧一声笑了，嘴里的水就喷出来了。

　　我也笑了。

　　但是她嘴里的水喷到罗纱那块桌上了，很失礼了。但莹莹没在意，罗纱哼了一声，放下筷子，说道：“我饱了。”

　　董事长并不在意罗纱吃多少饭，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他继续跟莹莹聊天，讲了好多笑话，逗得我和莹莹都笑得弯了腰。特别是莹莹，她见识到男人的幽默和风趣是多么的讨喜。

　　我从来没看过董事长这一面，他非常幽默风趣，富有魅力，饭桌上很随意地就可以把莹莹逗得笑弯了腰，我也有礼貌地陪着笑。

　　只有罗纱板着脸退了席。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再吃一会，等会一会，毕竟我今天有话跟他说。

　　校长又讲了一个笑话。说有4人到酒店吃饭,一个姓孙，一人姓姜、一人姓黄、一人姓秦。吃饭前4人约定，每人说一个成语，把自己的姓与桌上的菜联系起来，说得好的别人就不能吃那道菜。于是姓黄的行说：“黄鼠狼偷鸡”，就把桌上的一盘鸡块拿到了自己面前；接着姓姜的说了：“姜太公钓鱼”，就把一盘鱼也端到自己的面前；再是姓秦的说了：“秦始皇兵吞六国”，把其余的菜全部端到自己面前；最后姓孙的看到没什么菜了，急了，说了一句“孙悟空大闹天宫”，于是把桌子给踹翻了。结果大家都没得吃了。

　　我尴尬地强笑了一下。心想上官董事长姓氏比较特殊所以爱讲姓氏笑话吧。

　　莹莹倒是笑得花枝招展，还比划叫道：“孙悟空大闹天宫”手上做出掀桌子的动作。

　　坐在远处吃餐后水果的罗纱听了这句话，她的大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了，她把咬了一口的苹果放好，站起身来走开了。

　　我没有光听笑话，我不仅多想了一下，上官董事长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应该不是。

　　算了，他俩过二人时光吧，我还是先告退吧。

　　我看罗纱回书房好像要做数学卷，便去看了一眼。刚吃过饭就做题，其实对身体不好，但这是高中生的宿命，没办法。

　　我看了几眼，这孩子解题非常快，一本厚厚的习题册，她做了大半了。

　　我观察了一下她做题状态，便笑了，我俩真是一类人。我们这种类型，做题有瘾，喜欢把题解出来那种快感。

　　但是随着能做出来的题越来越多，这种快感越来越弱，所以必须用大量的习题来刺激自己以获得更大的快感。我看她乐在其中，我都不敢打扰。

　　正要走，她才发现我一直站在旁边。

　　她笑道：“老师我题做得对吗？” 我*******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