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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为把手边境的州,但这里的知府府邸,远比兖州的要好上许多,连门口的石狮子的石料都比兖州的好,更不要说那石狮子的精心雕刻出来的气势了。
盈犀盯着那里看了两眼,便听见身后传来叶知鸾的声音:“盈犀,我们要进门了,你快跟过来,莫要跟丢了。”
闻言盈犀转头看向身后比雍州知府府邸还要气派的府邸,光是大门就要比对面的雍州知府府邸高大上许多,门口的护卫各执左右,严格把手。
府门上方高高挂起一方牌匾,上由金粉书写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平西王府。
叶知鸾冲着站在不远处的盈犀招了招手,盈犀依旧是一副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模样,看向叶知鸾,点点头,跟了上前。
来的路上,叶知鸾和叶知星同盈犀说过,他们二人的父亲便是前国舅爷、平西王——叶培温。
虽然叶知鸾也没想过看别人清楚自己身份后吃惊的表情,可盈犀实在表现的太过平淡,这就让叶知鸾很吃惊了,甚至让叶知鸾怀疑,现在平西王这个名声是已经不值钱,不足以震慑任何人了吗?
三人进到府中,府上的二把手孙管家立刻上前迎接二人。
“小王爷、郡主,您二位可下回来了,老爷前两天还念叨你们呢。”孙管家笑着道,眼神注意到站在二人斜后方的盈犀,孙管家立刻道,“这位是……?”
叶知星闻言看了一眼盈犀,对孙管家道:“这是我们这次为爹请来操办寿宴餐食的厨子,是我和郡主的友人特意割爱几日借来的,你令人给她安排好这几日在府上的住处,务必不要怠慢了。”
孙管家闻言立刻点头。
“小王爷您放心吧,我这就让人去安排。”孙管家顿了顿,重新俯身对叶知星道,“哦,对了,小王爷和郡主舟车劳顿,不知道腹中如何,可要小的给你们安排吃食?”
“不必。”叶知星道,“我们打算先去见以下爹,爹他如今在哪里?”
“回小王爷的话,王爷这会儿正好在书房,跟大管家在一块儿。”孙管家道。
“好,我知道了。”说着,叶知星转头看向盈犀,“你跟着孙管家去吧,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会让人叫你的。”
盈犀点点头,上前跟着孙管家离开了。
叶知星则带着叶知鸾去了平西王的书房。
二人一进书房便瞧见平西王坐在上位,那张黄花梨的椅子上,的手上拿着一张信纸,在同管家言语。
待见着了叶知星和叶知鸾,平西王方才结束自己同管家的对谈,将手上的信纸放下,转头看向叶知星和叶知鸾:“哎呦,我家儿子和闺女回来了?快坐!坐!”
平西王叶培温长着一张十分平凡的脸,脸圆且宽,鼻子虽然高,但是鼻头却有些大,唯有一双眼睛算是整张脸的点睛之笔,也是叶知鸾和叶知星最像他的一点。
见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平西王笑的十分温和且开心。
叶知星和叶知鸾见父亲看向自己,皆懂礼数的行礼,叶知星率先开口道:“眼看着便要到爹的寿辰了,儿子在这里便提前恭贺爹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平西王闻言大喜:“你们能敢在我寿辰前回来,我已经很高兴了,祝福什么的便免了吧。”
“那可不行,爹爹!”叶知鸾道,“爹爹戎马一生,怎可连个寿辰都过不好?何况我和兄长还为了爹爹,特地从友人那里借来了厨艺十分了得的大厨,带来了一堆您吃都没吃过的新奇又美味的菜肴呢!”
“哦?那我可是十分期待了。”平西王笑道。
“王爷您瞧,小王爷和郡主可是太有心了,生子如此,父复何求啊!”大管家在一旁笑着符合道。
“是啊,他们两个最懂我,就是调皮了一些,有时候让人头疼。”说着,平西王转头对大管家道,“苏和啊,你先出去通知厨房布菜吧,这眼瞅着就要到晌午了,也该吃饭了。”
管家闻言立刻俯身应下:“我这就告知厨房,将小王爷和郡主喜欢的吃食都做出来。”
言毕管家才转身离开。
待管家离开后,平西王看向叶知星。叶知鸾二人,柔声道:“你们二人这些日子游历各方,去照看家中生意,着实辛苦了,怎么样?跟爹说说,外面如何?家中生意又如何。”
闻言叶知鸾本能的看向叶知星,家里这种但凡涉及到回答问题的,冲在最前面的都是叶知星,叶知星也习惯的站起身。
“回爹爹,家中钱庄账目上,多少还是有些烂账,不过如今都已经被我扳平,想必能维持一段时间,至于其他地方……变化倒是不大,唯有兖州,这两年开始大兴外贸,做起了生意,赚了不少银子。”叶知星道。
“这个我清楚,前段时间苏知府还来咱们府上做客,说起兖州的事情,许多感慨,说今年朝廷的赏银怕是要落在兖州了。”
平西王转动着手上的玛瑙串珠,“皇上才病了这么一段儿时间,太子就能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不可谓不用心啊。”
叶知星闻言看了平西王一眼,旋即道:“太子狼子野心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不过他此举允许兖州人与外族通商,倒是出乎儿子的预料。”
“我又何尝不是呢。”平西王长叹了口气,“他倒是聪明会做人,只可惜等皇上病好起来,他的小九九怕是要满盘皆输了。”
“皇上的病有希望了?”叶知星诧异道。
“恩,齐贵妃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个巫医,皇上原本缠绵病榻许久的那点儿病症,竟然被那巫医给治的差不多要痊愈了。”平西王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顿了顿,平西王忽然想起什么似得,看向叶知星。
“除了生意上的事情,我让你你们调查的事情呢?”平西王沉声道。
叶知星闻言愣了一下,旋即露出外人从未见过的哽咽,似乎十分难以启齿。
“爹,是我对不住您,这一路上,我们都并未听说任何关于表兄和他孩子们的踪迹。” 农门悍妻喜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