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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磁带,可以给你倒带。”
“你必须倒带。”
“我的……司马大少。”
“对,就是这个。”司马行满意的笑着,抢了曲晓亮手中的筷子,说,“不过,理论上说来,你是我的,你的这碗面也是我的。”
“美得你,白吃白喝白拿,你还要抢我口粮。”曲晓亮要抢回筷子。
司马行在半空中挥着拳头,喊道:“你敢,你试试,你试试抢回筷子试试,看我不把你家一把火给烧了!”
“……”
曲晓亮完全没有反驳的力量,司马行要说烧了他的房子,是一定敢的。
司马行就是烧了他的房子,他也是欲哭无泪。
就算曲晓亮是曲家唯一的嫡孙,司马行压根就不把曲家放在眼里。在司马行的世界里,他司马行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或者说,还好司马行不是战争狂,不然,他做的就不是娱乐事业、新闻事业,而是去造原子弹毁灭世界。
“曲晓亮,你怎么不反抗了?”司马行手中的筷子戳在碗中。
曲晓亮苦着脸说:“反抗有用吗?”
“你不反抗,我欺负你还有什么意思?”司马行摸着曲晓亮的头发,说,“我就是喜欢看你反抗我,却又很无力的样子。”
“BT啊你。”曲晓亮弱弱的念叨。
“我BT吗?”司马行一听曲晓亮在念叨,就开心的抓了筷子吃起面来,说,“味道还可以,就是少了点什么,你是不是没放胡椒粉?”
“你是胡椒粉控,我不是。”曲晓亮说着,起身,“我去给你拿胡椒粉。”
“诶,你明明对胡椒粉敏感,干嘛还要在家里备胡椒粉啊?”司马行望着曲晓亮的背影,喊道。
曲晓亮,是不是专门等着他大驾光临他的家?可是,明明,曲晓亮并不知道,他会来,还会偷偷住进来。
曲晓亮没有理会司马行,没有做声,转身进了厨房。
他拿了装着胡椒粉的小瓶子,迟疑的始终没有迈出厨房的门。
他的确对胡椒粉很敏感,胡椒粉的味道很呛,他始终都不能习惯。他自大学毕业以后,并没有住进家里,而是专门买了这套小居室搬了进来。即使后来去了S市,进入医院工作,做亦琛的助理,他一个人住,通常一个人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顺手就会拎起一包胡椒粉。回到家里,再将胡椒粉倒入小瓶子里存起来。
似乎年年月月,早已成了他的习惯。
因为在大学的时候,司马行特别爱吃胡椒粉,他就是这样做的,买上一包,装进瓶子里。他们一起出去吃饭,如果菜里没有胡椒,又懒得要老板重新放作料,曲晓亮就会取出这个瓶子来。
生活在一起久了,总会有个人,改变另一个人的习惯,总会有个人,将习惯一直保留下来。
湖南。
武冈。
云山。
连亦琛在前一天已经报警,说是有两个朋友掉到了山崖之下。
连无邪的遗孀,吴梦,也就是连亦琛的婶婶,她在公安系统工作。
连无邪的葬礼那天,不少公安系统的人,去拜祭了连无邪,因此,认识了连无邪的家属,以及连亦琛,一接到连无邪的保安,他们还通知了吴梦。
吴梦跟着搜寻大队赶来。
连亦琛一眼就认出了吴梦,喊了一句:“婶婶。”已经有好几月没有见过吴梦了,这个婶婶,自上次二叔葬礼那日相见,脸色惨白,在灵堂之上,几乎要哭的晕了过去。现在看起来,她的气色,比之前要好得多。她穿着交警服赶来,想来,是知道了他报案的事情,来的很是匆忙。
搜寻大队已经进入了山中搜寻。
连亦琛想跟进去,却被一干警察挡住,说是为了安全起见,暂时不要进去,将搜寻工作,交给警方。
吴梦微笑着点头,问着:“亦琛,好久不见。我听说,是你两个朋友出事了,可是,你们为什么会到这座山峰来?”
连亦琛问道:“这座山峰,有什么问题吗?”
吴梦看了一眼连亦琛身边的人,一个温文儒雅的男子温颜,她认识,是连亦琛的表哥,还有一个比她年纪稍大的中年女人。
那几个人,虽然是连亦琛的熟人,但吴梦还是觉得她要说的事情比较紧要,于是拉了连亦琛到了一边,说:“这件事情,我只能跟你透露一点。”
连亦琛便跟着吴梦,走的更加远了一些。
吴梦说:“我知道的,也不算多。这座山上,这几个月来了好几个游客。说起来奇怪,都和你一样,不去众人常去的那座山峰,偏偏到了这里来,全部死在了山上,被附近的山民发现。这些人的死状很惨,如果不是身份证件齐全,根本无法判断他们的身份。政府几年前,就想将这座山峰修出一条大路,修出围栏,对上山的人进行保护措施,并让这座山峰,彻底的对外开放,但是每次一动工,就会出事,好多工人,都从山上掉了下去,人都找不到。还有人说,一到晚上,在山上走路,就会迷路。有工人就活活的被困了一晚上,第二天,精神受了很大的打击,附近的山民说,是山神爷动怒,不许政府开山凿石。所以,你们看到的上山的小路,其实是百年前,山民为了上山方便,自己一级一级砌出的石板路。警方调查这座山,其实已经有几年之久了,但是,完全没有查出端倪。”
“是这样。”连亦琛的眉头微微紧蹙,“也就是说,除了山民,游客、修山路的工人,都是死的死,疯的疯。”
“没错。”吴梦说,“你的朋友,摔下山崖,生还的纪律本来就不大,更何况,以前的工人的尸骨,都没有找回来。”
“不,我总觉得,他们没死。”连亦琛坚定的说。
“亦琛,除非有奇迹。”吴梦劝道。
“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生存机会,我还是相信,他们还活着。”连亦琛说。
“但愿吧,对了,方便不方便告诉我,你们怎么忽然到湖南来了?” 老婆,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