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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黑豹他们,统统自称是司马家的人。但他们被抓进了局子,直到审判,司马家的人,都没有出来保他们。如果黑豹说的是真的,那么,司马家的弃车保帅,走的很高明。”
“我们再回到周娇娘身上。”连亦琛引导着周怡宝继续说下去。
“嗯,假设,她是司马家的人,她没有疯,疯病是装的,仁孝村的事件之后,她应该是完成了任务,回来之后,和司马大少爷结婚,也有可能,周娇娘和司马大少爷,本来就是一对。但是,周娇娘在明天的婚礼之前,绝对不会露面,并不是因为她大度的让给丈夫的单身狂欢夜,很有可能,是不想这么早解开谜底。”周怡宝终于将所有的事情联系到一块儿来了,“其实你并不喜欢参加宴会,但如果是司马家的宴会,就一定会赴宴。”
“没错,你是仁孝村周家的族长,而我的二叔,死在了那里。我们的心里都有一个心结在,所以,这个宴会我一定会来。怡宝,你知道吗?司马烈单独给了我们一张请帖,司马家给了连家另一张请帖,是什么意思,你能明白么?”
“将连家的家主内斗的战火,提前点起来。”周怡宝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原来是这样,两张请帖,足以让连家,内斗起来。
“不错,我父亲那边收到请帖,势必会派一个人过来赴宴,而这个人,不会是我,我和父亲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再加上,司马烈单独给我请帖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我父亲也知道。我父亲那样的人,在没有退下家主之位之前,怎么会允许我的风头盖过了他这个现任家主?”连亦琛说,“且不论司马烈知道不知道司马家的计划,总之,司马家的意图很明显。”
“你父亲会派谁?”
“不知道。”连亦琛微微的低了头,看着周怡宝的眼睛说,“不过,我们一会儿,就会知道了。”
宴会以司马大少爷的登台讲话,拉开了帷幕。
连亦琛和周怡宝走到人群之中,正好看见曲晓亮。
曲晓亮一脸焦虑的跑了过来,对连亦琛小声说:“大哥,你最坏了,拉着嫂子一下子就跑的没影了。”
连亦琛说:“要说悄悄话,谁会带你这个拖油瓶。”
曲晓亮便卖着萌,看着连亦琛,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连亦琛正了脸色说:“司马大少要说话了,你先收起你的天然萌。”
曲晓亮自然会意,乖乖的站在了一边。
周怡宝呢,微微的伸了头。司马大少还没有出来,而这个司马大少,行踪一直很诡异。
说起来,这个司马大少,究竟长的什么样子,她还真是不怎么知道呢。司马大少照片流入坊间的照片少之又少。
如果说司马家的幺少司马烈,是个万年面瘫男,叫人害怕。这京城里的记者,最头疼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司马烈,还有一个,就是司马大少,司马行。
为什么呢?
司马烈这个人,不常出席司马家的各种场合,出场了,记者问话,最多是冷着脸,不说话。
而司马行这个人,脾气出奇的坏,司马家本来就是做娱乐公司出身的。司马行念的是导演专业,毕业以后,管着司马家偌大的娱乐公司,旗下多的是导演,多得是艺人,年年有新歌,年年有新戏。司马行是个管理手段强硬而果断的人,他一年之中,在地球上东西南北的转来转去,通常不在国内。但一旦回到国内,改走人的走人,改雪藏的雪藏,改封杀的封杀,一点情面都不会留,一点功劳都不会念。
一旦他回到国内,国内娱乐界,就像是发了地震一般,鸡飞狗跳,各个心力交瘁。
他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也没有人敢求情。
他偶尔也会去片场看看演员们演戏,或是去录音棚听听歌手们录新歌。一旦看的不爽,听的不悦,立刻拍了桌子,要么破口大骂,要么全部飞掉,一个不留。
他骂艺人,骂导演,骂写歌的作曲的,就连祖宗十八代都会顺带着问候。
他就是这么一个恶名昭彰的大爷,他就是这么霸道不讲道理。如果遇到记者,他不光骂,还动手打,用话筒酒杯砸,恶劣的事情,没少做过。
但是,这些娱记只能自认倒霉。在太岁脚下混饭吃,就只能这么着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大爷,还是有这么多人,不去恨他,说他是真性情。这的确是司马行的真性情,不假。就算他到了三十岁,他也愣是没有改过来。
因此,娱记最头疼司马行,第二头疼的是司马烈。
周怡宝对于娱乐事业倒是不怎么关注,但是司马行举手就打记者、不问因由飞掉艺人的新闻,倒是知道不少,司马行已经横行的整个京城的娱乐界,都撼动不了了。
如果不是司马行即将迎娶的人是周娇娘,周怡宝也会八卦的揣度着,这样横行霸道的男人,究竟要找怎么样的女子,才能好好的过日子。
在周怡宝传统的头脑里,结婚的概念,就是稳定而安心的过日子。
所谓夫妻般配,无非说的是,能够相濡以沫,细水长流。
而司马行显然,不适合和一个简单的女子生活。
周娇娘对于司马行来说,也许是刚刚好的程度。
周怡宝想,当年,周娇娘对她有过乳母之恩,尚在没有嫁人时,那个时候,周娇娘就已经卧底在仁孝村了,究竟卧底了多少年,或者说是从一出生,就注定了卧底了仁孝村,也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周娇娘比司马行年纪大上几岁,又究竟和司马行的感情是如何发展而来的,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感情,总而言之,也可以说,司马行娶周娇娘,是对周娇娘常年卧底的一种形式上的嘉奖。
但是,司马行这样恣意妄为的性格的人,真能受得了这桩子婚姻吗?
当然,周怡宝笑了笑,这并不是她应该担心的事,才对。
单一个连亦琛,她都关心不过来了。这段日子,她一直再看师傅留下的半本医经,里面记录着疑难杂症,也记录着古怪的治疗方法,无所不用其极,有些药引,更是古里古怪,她从来闻所未闻。 老婆,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