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老婆,医我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连亦婉?
这个名字,周怡宝是记得的。
连亦婉是连亦琛死去的二叔,连无邪的独生女儿。
几年前,在参加连无邪的葬礼的时候,周怡宝还见过连亦婉,家人一起聚餐的时候,连亦婉他们一家人都在。
也就是在那次聚餐之时,连亦婉的母亲,也就是连无邪的发妻吴梦,悄悄递给了她一封来自连无邪生前留下来的密信。
连无邪留下来的那封信,说的是关于连家祖先,世世代代留下来的宝藏,就连连决做梦都想得到的宝藏。
当初,连决代替连无邪做家主,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宝藏。
然而,连老爷子死之前,却并没有留下这张藏宝图。而连决之所以娶连亦琛的王素素,是因为王素素出身于盗神世家,他要王素素帮他偷藏宝土。疑心生暗鬼,连决觉得,会不会是王素素早就将藏宝图顺手牵羊了。所以,连决毒死了王素素,是一种慢性的毒药。
连无邪在这封信里说,如果连亦琛不能顺利坐上连家家主之位,这个真相,就由周怡宝来揭开。
然,后来的连亦琛已经不愿意卷入连家的纷争之中,他也不想要做家主了,他说,就算知道了真相,也只是和连决鱼死网破,母亲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他只需要佳妻乖儿,好好过日子,就非常的心满意足了。
于是,周怡宝就把这封密信的秘密,永远的埋在了肚子里。
现在,出事了。
不知道出于一个什么原因,有一个神秘人,想要见到连亦婉,而绑走了连一豆。
周怡宝拿起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而,她并没有打给她的丈夫,连亦琛。
电话,接通了。
“是,周大夫吗?”那边的人,似乎迟疑而难以置信的说出了这句话。
“是我,不好意思,这样晚了,打扰您休息,我很抱歉。”
“不不不,我并没有睡。”那人说,“你很少联系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是的。”周怡宝肯定的说着,“我需要您帮我查一个人,这样,会不会违背你的操守?”
“你先说说看。”那人低沉的说着。
“那个人,叫做连无邪。”
对方似乎是在喝水,一下子呛的不轻,他缓了许久,低声问着:“你问的是,连、无、邪?”
“对您而言,这个人一定不陌生了吧。”
“是,我和他,曾经是旧友。”
“真巧。”周怡宝说,“那倒省了不少麻烦。”
“如果周大夫有兴趣,明天我们详谈。”对方慎重的说着。
周怡宝应下。
挂了电话,周怡宝拨了电话,报了警。一豆出事了,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不说用一豆来威胁她,就是用来威胁连决,也是有一定威慑力的,毕竟,连决再不疼一豆,一豆也是连决的亲生女儿。换句话说,挟持一豆,甚至可以威胁到连家。
在电话里,和警方讲了基本的情况,对方将会立刻派人来询问详细过程。
周怡宝这才挂了电话。
王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医药箱,紧张的给周怡宝包扎伤口。周怡宝告诉王妈,一豆的事情,已经报警了。
王妈说:“少夫人,还好这伤口不深,不然留下了疤可怎么办?”
周怡宝笑笑,没有做声。其实,她的身体,曾经在几年前留下过疤痕。留下最多疤痕的那次,是被周珍珍派人断了那只手的夜晚,那一晚,她失去了一切,连同右手。腹部的那条浅浅淡淡的疤痕,是李蓉蓉捅了她一刀留下来的。
疤痕是可以让人记住一些东西的,疤痕比脑子比心脏比笔头,更有办法提醒人过去。
周怡宝忽然注意到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上,那条疤痕,是怎么来的呢?
小时候喜欢玩剪刀和小刀之类的东西,有一次,她在妈妈的一个朋友家里玩,看到一把精致的小刀,觉得很有意思,就拿来玩,切一块木头,结果,生生切到了左手的食指。
在切到手指的前几秒种,她还在想,会不会切到手指,切到以后,会不会流血,流血会是什么样子的。
那一刀下去。
果然切刀了手指,和她预想的一模一样。
她当时完全没有反应,愣愣的看着血液流到了地上,手指生生的,快要断掉。
哦,对,当时,是温颜看到了她。温颜吓得不轻,喊了一声:“妈,怡宝出事了。”
大人们纷纷跑了过来。
大人们七手八脚的把她送到医院,医生说这手指都露了骨头了,你们是怎么做大人的?小姑娘你疼不疼?
她傻笑,身边的温颜,始终牵着她的手。
现在想起来了。
原来小的时候,就已经见过温颜了,只是那个时候年纪太小,她几乎都忘了,原来那个小哥哥,就是温颜。
而妈妈的那个朋友,就是温颜的母亲,温媛。
缘分总是很奇妙的一件事,原来大家冥冥之中,注定了相逢。就算经过了时光,走到了地球的另一边,还是会再次相逢。她从前只记得温媛和母亲是旧友,后来认了温媛做干妈,也是冥冥之中的事情。
温颜却从来没有提过他们小时候就认识了,或许,温颜已经忘记了吧。
周怡宝笑笑,这些事情,过去了太久,又不是一台电脑,随时都能讲自己的记忆提取出来。
王妈替周怡宝包扎好伤口,两个人一起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一个姓刘的年轻的男警官穿着制服赶到了。
周怡宝说了详细经过,刘警官认真的做好了记录,说,一豆的房间,周怡宝的房间,必须保护好,等待明天的详细的检查。
待刘警官离开。
王妈陪着周怡宝,睡在了客房里。
这一夜,王妈一整晚都没有睡,她生怕黑暗里会冲出来什么人,忽然袭击少夫人。
对方似乎是在喝水,一下子呛的不轻,他缓了许久,低声问着:“你问的是,连、无、邪?”
“对您而言,这个人一定不陌生了吧。” 老婆,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