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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们这是?”走到了楼下齐墨幽邃的目光扫了一眼放在别墅里的行李箱,不解的目光看向了齐父,不知道他爸妈这是要做什么,刚过了年总不至于还要去度假,走亲亲也不像,何况他要办婚礼,他父母总不至于一个下午就给忘了。
“去看宝珠她妈,你也收拾一下,一会宝珠醒了就一块去机场,我和你爸已经给你和宝珠买好了机票,公司的事情这几天也不忙,先放一放,等过段时间忙了再说。”齐母的双眼哭的都红肿了,听见儿子问才开口解释了一下,而这个解释显然齐墨是不怎么满意。
唐宝珠她妈那里他当然要去,但也不急于一时,唐宝珠现在的身体还有点不适,齐墨是像打算过一两天唐宝珠的身体舒服一点了在过去,但却没想到他父母会这么的心急去看唐母。
原本还想要说什么,看到父母已经把行李都整理妥当了,齐墨也就没再说什么,点头答应了。
齐母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从齐墨把唐母生病的事情说出来就一直都郁郁寡欢,脸上看不见了往日的神彩。
都已经上飞机了,齐母的还一直靠在齐父的怀里一声不响,齐父一直都细心的照料着妻子,但始终齐母的脸上见不到一丝的笑容。
唐宝珠知道自己是要回去见她妈,从醒过来开始就知道了,但却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齐母会红着眼睛,一直都不声不响。
唐宝珠的印象里,齐母每次见到她都是很高兴,不管有什么心烦的事情,但凡事她一出现,一切就好像迎刃而解了一样,就算是有什么不高兴也会一瞬间都消散了,可今天从她一觉睡醒开始她看见的齐母就总是在不经意的落泪。
齐父也不说什么话,只是搂着齐母拍啊拍的,她也不敢过去问问,齐墨也不说话只是陪着她坐着。
“你妈怎么了?”唐宝珠看了齐母很久才问齐墨,齐墨低头看着怀里一直很安静,突然开口说话的人,过去很温柔的亲了一下,想了一会才说:“难过。”
“为什么难过?”唐宝珠想不出齐母为什么要难过的哭泣,百思不得其解的皱着眉。
“你不明白就不要问了。”其实齐墨也不清楚是为什么,只是觉得她妈的难过不那么的单纯。
即便是交好的朋友也不会这样,齐墨想不出为什么她妈会为了唐宝珠的妈难过成这样。
抬起手轻轻的拍着唐宝珠,一边拍一边示意唐宝珠睡一会,唐宝珠靠在齐墨的怀里一直都不说话,但也没有安静的睡觉,而是看着齐母和齐父两个人。
飞机在下午的四点钟降落,降落之后就有人过来接机,齐墨却有些意外。
接机的人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男人一见面就对齐父齐母很恭敬的态度,而齐墨完全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的人,也不没有什么印象齐父再来之前打过电话之类的。
“车已经准备好了,您是想今晚就动身,还是明天早上动身?”年轻的男人有二十几岁左右,一身黑色的西装革履,平淡的相貌带着几分刚毅,一见面就毫不犹豫的朝着齐父问。
“不用明早了,时间应该够用了。”齐父的话很少,说起话更是简练,对方似乎也早就猜到了齐父的决定,很恭敬的朝着齐父点了下头,转身领着齐父出了门。
齐墨一行人离开机场直接坐进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里,开车的正是机场里接机的年轻男人,齐墨四人上了车年轻的男人随后就坐进了车里,朝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启动了车子。
车子上路之后齐墨就发现有点不对劲的地方,车子前后竟然陆续的出现了十几辆同样的车子,而先后的在前方开路,左右后方护航,齐墨一时间有些困惑,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齐父。
齐父的脸上依然很平静,反倒是一旁坐着的唐宝珠有点不自在,似乎不想一个人坐在后面。
车子只能坐四个人,唐宝珠不得不和齐墨分开,有点不自在也是难免的事情,齐墨看了一眼唐宝珠,视线落在了侧边镜上,心里虽然是疑惑,但看他父母的表现也知道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也就没有担心什么。
车子很快离开了市中心,沿国道直接驶向正北方,高速行驶两个小时过省界,下了收费路口进入了北方的一个小镇,车子停下补水采集了一点速食品,车子才又继续开。
齐墨沿途一直都在想,既然这么远的路为什么不直接飞过去,可一路这些话也没有开口问,只是觉得很多的事情都不寻常。
车子在一个多小时之后进入了蜿蜒曲折的下乡弯路,齐墨猜想应该是快要到地方了,天有些黑了,山路更是崎岖难行,可开车的人却丝毫没有减慢多少的车速,而且一向以安全为重,办事讲求稳妥的父亲也没有任何的一句话,齐墨的心里格外的不解。
唐宝珠在车子里睡着了,齐墨不时的就回头看一眼唐宝珠,给唐宝珠盖一盖身上的外套。
山路并没有很远,一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车子停下的时候齐墨马上精神了精神,六七个小时的路程有些困倦是难免的事情,而一旁的年轻男人却丝毫的不见倦意,反而比齐墨还要精神。
十几辆车子陆续停在了一个小山村的村口,齐父齐母先下了车,迎着有些凄冷的冷风站在了小山村的村口。
齐墨担心唐宝珠着凉,没有叫醒唐宝珠,下了车站到了父母的身边。
晚上的九十点钟,小山村里已经漆黑一片了,特别是坐落在一个类似洼地的地方,小山村在月夜下格外的安静。
齐母看了一眼身边的丈夫,眼眶中控制不住的湿了,齐父抬起手给妻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回头看了一眼下车的年轻人,淡漠的吩咐:“不要进去了,免得有什么动静打扰了他们休息。”
年轻的男人朝着齐父点了下头,转身抬起手朝着一起的十几辆车子打了个手势,十几辆车子几乎是同时灭掉了车灯,只留了齐墨他们坐着过来的车灯。
齐墨越发的感到了迷茫,站在父母的身边却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问过一句,知道该是他知道的时候父母一定不会隐瞒,之所以不说就是时机还不成熟。 傻妻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