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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玲儿,我最近做了什么错事了吗?所以我现在这样讨厌她?”林穆鸢细想这几天待她如常,在她一直睡在床上也只有她细心照顾她,怎么她一醒来她便换了一副模样。
赵玲儿把头一撇,双手抱胸,不愿回答她的话,她也尴尬地站在原地,无话可说。
半响,林穆鸢感激道:“谢谢你前几天悉心照顾我,明天我们去找钱月怎么样?我现在很想她,不知道她在太子那边过得怎么样。”
“要去你自己去。”赵玲儿薄唇一张全是寒意刺骨的语气,见她还未消气,她开口道:“你是喜欢上炼羽了吗?”
赵玲儿倏然一怔,乌黑透彻的瞳眸在眼眶中微微转动,略带慌张,她隐约深吸一口气,视线还是放在别处,不看她:“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你要去见钱月不要把羽也带去,干嘛一直让羽按照你说的,他又不是你的谁。”
话音刚落,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听到这样的话,她深呼吸,强忍住心中的怒意,咬牙道:“好,那我明日自己一人去见钱月,我先回去了。”
转身离去,不愿再跟她多说,她比她小,她是应该让着她,但是她现在恐怕都忘记她们一开始说的约定——她们是亲人。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林五煊住的寝宫,无奈是偷偷摸摸的,本想翻墙进入但是被就外面的侍卫逮个正着。
两个魁梧的侍卫将她像小鸡一样拎在手里,然后和里面的人通报。
一个低头身着藏青色太监服的少年疾步而来,她抬头和他四目相对,心虚地朝他挥挥手,然后尴尬地微笑。
钱峰眉峰紧蹙,面容严肃,让侍卫把她放下,自己查看她身上是否受伤,然后把她带了进去。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钱峰的声音变得略有女气,没了以前清脆朗朗的声音,但是还是很好听。
听出他口中的责备,她吐了吐舌头:“我想钱月了,当然我也蛮想你的。”
“嗬......”钱峰轻声笑着,脸上已经没有严肃的样子:“跟紧我,下次让钱月为你准备下太子宫女的衣服,这样过来也没有大碍了。”
林穆鸢立即小鸡啄米式地点头,下次可以不用翻墙了。
低头走了不多久,钱峰就站在一红漆房门外,她顿时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具体什么时候见过。
“吱呀。”钱峰把门打开,她探头望去,就看见正在拿着毛笔伏在桌上的骁天国太子,林五煊筑。
他今日穿了一件鹅黄色绸服,胸口处绣着七彩祥云,仔细一看,那个个形状各异的图案皆有金边银丝团绕,彰显皇室贵气,而他深邃的丹凤眼紧盯着桌面的白纸,宛如那是他相恋的眷侣,他用一只如瓷的手提拉着自己拿着画笔的手的袖口,而另一只手在纸上游刃有余,一下笔便让白纸渲染上黑色的墨。
钱峰见林五煊筑正认真地作画并没有积极进入,而是颔首开着门等着林五煊筑。她昂着头想仔细看看他画得是什么,但是距离太远,画上只有黑与白的相互交融,并不清楚。
待林五煊筑收笔的同时,他露出开心的笑容,急速把文笔放在一旁,拿起黑墨未干的画细细端详,像是沉醉其中。
他放下画,余光瞟到她们,双眸绽放出璀璨的霞光,欣喜道:“天子,快来,她完成你说的美景了,你的家乡是否如本殿下画得这般?”
听林五煊筑这么一说,她就被逗乐了,感情他是在画钱峰的家乡,虽然他没有看见过,但是凭着钱峰说而画出那也是是一种本事了。
跟着钱峰一起进入,林五煊筑这才注意到他的小太监身后还跟着一人。
“鸢儿?”林五煊筑叫出她的名字,她朝他一笑,他却隐去方才脸上的微笑换上了成熟稳重的样子。
“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她装模作样地给他行了一礼,在他还没有说起身的时候就恢复了原样,乐着朝他眯着眼一笑。
“今日你来这是?”林五煊筑不明她的来意,她回答道:“奴婢是来看钱月的。”
林五煊筑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情木然,用手向她摆摆:“去吧,她现在东房准备茶水,你自己一人应该能找到。”
发觉林五煊筑把所有的注意力还是放在钱峰身上,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皇上的缩小版还真跟皇上有的一拼,不知他长大之后当皇帝是如何姿态。
看到钱峰担忧的目光,她赶紧一溜,他和钱月一样,总是担心她这个不放心她那个,她还是抓紧找钱月。
在路上想着回忆到刚才是上次找钱峰的书房,林五煊筑还真是喜欢待在书房。
走在路上被人一叫,她连忙回头便看见了钱月。她精致的瓜子脸变得明艳动人,桃红的双唇微微一笑,魅人心魄,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在她身后,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
“钱月,”她笑着奔向钱月,她身边确实跟着几个小宫女,她一愣,没上前抱她。
她低头朝后对着那些小宫女说道:“你们先把茶给太子殿下端去,她再去给殿下泡另一壶。”
“是~”小宫女们连声回答,之后便端这茶壶朝着林五煊筑的书房而去。
“鸢儿,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钱月又惊又喜,拉起她的手,澄圆清澈的美眸动人地望着她。
她嘿嘿一笑:“想你了呗,那些小宫女怎么那么听你的话?”
“太子现在让她管她们呢。”钱月眨了眨眼睛,继而说道:“你也太明目张胆了,一个人来太子寝宫很危险的,你不知道皇后娘娘随时都有可能来吗?”
“我貌似没有考虑那么多,再说我都来了,我就想看看你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她抓了抓头发:“你现在变得真漂亮,连我都要为你心动了。”
钱月佯装生气要打她,她嬉笑着闪开,和她闹了一会才愁眉苦脸说道:“赵玲儿和我闹别扭了。”
钱月蹙起好看的眉毛,忧心道:“赵玲儿不跟你来是跟你生气了?”
“差不多,但是我并不知为何她生气,但是我却对炼羽非常不错。可能炼羽黏我,然后我就吃醋了。”说完,她叹了一口气,“今天我跟冉冉说过来找你,赵玲儿昨日说她不应该麻烦炼羽,所以我就自己一个人来了。”
钱月听完她的话,表情越加的不安心:“赵玲儿可能觉得你一直关注着炼羽而不是她,所以她才会这样的吧,要不今日你从太子这讨点甜食给她,说不准她就开心了。”
她点点头,感觉这个靠谱,吃人嘴软,赵玲儿可能就被她降下了。
“还是你想的周道,”她一笑,“现在太子是不是很器重钱峰,太子在画画然后留下钱峰陪他呢。”
“是啊,他们就像知音一样,我上次随着小王爷来着,太子看我和钱峰是故知并未问我何事来这,倒是他还信任我。”钱月甜甜一笑,“太子殿下真是好人。”
看钱月幸福的表情,她突然觉得她当初忍住没拦住她是那么正确的行为。
她也感染到她的愉悦,心中一阵欢喜,却又想起当初他和林炼家在小黑屋中逼问她,笑便卡在脸上,林五煊筑到底是怎么一个人?是不是对他身边的人信任亲切,对着外人则是冷淡默然。
钱月推她一下,“鸢儿,你发什么呆呢,时候不早了,她现在打包点甜食给你吧,她等会会禀报给殿下的,你随她来。”
拿着甜食走回炼羽宫殿的路上,肚子就不争气的叫唤起来,心里挣扎一番还是认为拿着甜食和大家一起分享的好。
一回到寝宫就听到女子的哭声,她心里咯噔一下,手心都出了汗,疾步跑了进去。
一进去,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
众人站在围在一团,她从夹缝中看见赵玲儿哭坐在炼羽房门外,她身上只有一条薄薄的锦被,被口微开,露出她瘦狭窄小的肩膀,墨黑的长发散落而下,隐隐约约遮住了她白嫩如玉的肌肤,她颔首带泪,闪亮的泪花缓缓流淌,一滴又一滴湿侵了她用手紧握的棉被。
她听到动静慢慢抬头与她对视,眸中的伤痛和委屈让她心头一震,她僵住之后,她颤抖的双唇吐气而出:“殿下他......。”
听到她说的话她立即觉得晴天霹雳,怎么会呢?炼羽怎么会干这样的事情?!
炼羽的大门敞开,她迈步急速向他奔去,却看见他呜呜哭着像个失措的小孩一般,而他身上衣衫不整,领口打开,春。。光无限大露。 囚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