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使臣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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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听说了一些。”容声转移了话题,不再拿袁忆屏说事,一直揪着他不放,周文褚赶忙着顺着容声的话往下答,他可不想让容声看到自己这样慌张的样子,想来容声心里肯定是笑掉了大牙。
“周兄可否详细的与我说说?”虽然匈奴那边的事情已经闹的是沸沸扬扬,朝廷上的大臣们都知道了,一些经常与外面往来密切的商贩也听到了风声,这些日子边关不太平,他们也不敢再出去,赚钱还是没有性命要紧,这些天城门口来来往往的商贩少了许多。
可是容声忙着调查魇楼的事情,越是扑朔迷离找不出来,容声就越是不相信,一定要抓到那人的一点把柄才肯罢休,这些天容声几乎没有睡会觉,连做梦都是调查帝临云背后那股势力,匈奴那边小战不断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可是听到的消息并不多,前些日子容声也并没有在意,匈奴那边常年少了管教,有时候为了抢地盘打个架很是正常,可是这一次好似并没有打架这样简单,刚刚好周文褚来了,容声又想到了此事,顺便就问问周文褚具体的情况,也免得自己费力到外面打听。
帝都可能是太平的太久了,老百姓们居安思危的习惯没有学到,反而是都长了一张喜欢传谣的罪和听风便是风听雨便是雨的耳朵,要想在外面得到匈奴的消息并不难,可是这消息靠不靠谱,那就不一定好办了。
周文褚家里的家业也不小,获取情报的能力一定是不弱的,所以容声问周文褚,是一点差错都不会有,刚好他也是给周文褚一个台阶下,容声都没想到,平日里经常与自己贫嘴的周文褚,竟然会在袁忆屏面前失了神,恐怕容声说起袁忆屏这三个字,周文褚心里就得掀起惊涛骇浪吧。
“这匈奴那边你也知道,他们是牧马民族,常年因为温度季节变更领地,所以没有什么个一定的界限划分,往年老皇帝都是从城墙开始往外,任由匈奴自己去争去抢,左右也不过抢一小块地,或者是因为草地肥沃,又或者是地势比较平坦,便于搭帐篷,都不过是些小事,分了个谁输谁赢也就过去了,可是这次不一样,腾吉尔和扎思汗两个人分别是南部队和北部队的带头人,具有相当大的威信,这次两个部队又因为这古兰河到底归谁争了起来,闹的很凶,这回是真真正正闹到帝都这边了。”周文褚将自己听到的消息大致跟容声说了一下,他也不是朝廷中的人,能够得到的真实消息也就这么多,大多也都是从帝都一些常年在匈奴那边进货卖货往来的商贩处打听到的。
“腾吉尔和扎思汗?”容声听到周文褚这样一说,心里大概也有了数,这两个人他不是没有听说过,二十年寻找父亲,包括匈奴那边,容声也了解了不少关于他们的事情,腾吉尔和扎思汗两个都不是什么安安分分的人,更不会只因为那一亩地争成这个样子,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
如若这场仗打的大了,损兵折将,到时候两个部队之间都要损失不少的人员和粮食,马上就要到秋天,囤积粮食是他们最应该要做的事情,仗一旦打起来,得不偿失,区区一块古兰河的地怕是都弥补不了这样大的损失了。他们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这次打的这样严重,可不仅仅就是为了争一个古兰河而已了。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扎思汗派来使臣要晋见帝临云,怕是不单单像从前那样只是朝贡而已,再说了,这也没到朝贡的时间,往年都是开春的时候,这次打着朝贡的旗号,却又比之前块了足足五六个月的时间,恐怕扎思汗明着是要给帝都朝贡金银财宝和粮食,实际上,是要找帝临云借兵啊。
容声心里倒是犯起了嘀咕,不晓得帝临云会怎样抉择,到底是帮扎思汗还是帮腾吉尔,又或者两个人都不帮,看着他们窝里斗,一直以来,帝都和边关都算是友好往来,匈奴虽然是帝都的人,按理说归帝都的皇帝管,可是例来的皇帝都是让他们自己打理自己那块土地,匈奴不比平常老百姓,他们作为游牧民族,压根没有一个固定的地盘,而且从小就学着打打杀杀,没有什么文化,帝都这边不好管辖,却也忌惮着他们的势力,总归打起来对谁都不好,所以只要匈奴每年按时朝贡,帝都与匈奴就可以友好往来,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了。
匈奴一直是不管帝都的事情的,就比如前些日子帝临云等位成为新一任的皇帝这件事情,匈奴那边也不过是随随便便的带了份礼物过来,关于其中的关系,他们也没有打听,总之谁当皇帝对他们都一样,这一次扎思汗既然主动来找帝临云借兵,想必他与腾吉尔这场战争,怕是真要斗的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了,匈奴几百年来都没有一个统一的首领,部队与部队之间也是老死不相往来,恐怕腾吉尔和扎思汗,是都有了统一匈奴的心。
前几天陆倾城才进了宫,这个时候扎思汗的使臣来见,容声想,那明面上是为了陆倾城才办的宴席肯定是跑不掉的,扎思汗的使臣这下来了,一定也会如约到场,到时候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容声也捉摸不透,帝临云会不会就这件事情,来将他一军。
容声现在已然是有些分身乏术了。帝临云才将陆倾城逼着进了宫,算是狠狠的治了她一道,恐怕他接下来要做的,便是要容声不快活了,陆倾城出了事,在容声眼里,就相当于是自己出了事情,可是帝临云不这样觉得,他是非要将容声和陆倾城都好好的折磨个够才快活。
“是啊,我们去打听你父亲的下落的时候不是了解过吗?”周文褚有些惊讶于容声的反应,他不明白容声看上去为何对这件事情如此上心,他也知道,这回扎思汗派来使臣肯定不是只是朝贡这样简单,自己那边还打着仗,对面的腾吉尔虎视眈眈,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管朝贡的事情,更何况现在也不是朝贡的时候。只是总归这件事情也该是帝临云去处理,解决的好了,帝临云一定可以在满朝文武百官面前好好的扬眉吐气,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如若解决的不好,到时候害了整个帝都,恐怕他这个皇帝也做的不会太安稳了。
能够看着帝临云吃瘪,何乐而不为呢。就算是腾吉尔与扎思汗打起来,帝临云不管帮谁,都不会吃亏,不过是一个匈奴而已,倒不至于让整个国家都摇摇欲坠。只是这匈奴和帝临历来的关系,都是大臣们关心着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匈奴会不会有一天反过来咬他们一口,总之只要打起仗来,两方就一定都会吃亏,谁输谁赢,不过是决定了谁损失的多谁损失的少而已。
国家能够安定祥和,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这才是一个好君主,好臣子该去思考并为之努力的事情。
“你觉得,帝临云会怎么做?”容声现在忙着调查魇楼的事情,自然也分不了太多的神再去管这些,反正周文褚也是来了他这,两个人便可以随意的聊一聊这些,都不必太过拘束,容声是喜欢这样聊天的感觉的。说着,他轻轻吹了一口方才下人端上来的茶,递到了自己的嘴边。
“依我看,腾吉尔和扎思汗两个人的实力相当,又都与他帝临云之间没有什么关系,按照帝临云的习性,没有绝对的利益报酬,他是不会白白给扎思汗送兵力的,腾吉尔那边还没有什么动作,也不知道他在打算些什么,扎思汗来找帝临云的事情,他一定也能够在探子那里得到消息,如若腾吉尔知道了,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任由扎思汗去找援兵,帝临云现在一定是谁都不帮,先把扎思汗那边拖着,等过些时日腾吉尔有了行动再做决定,这也是如今帝临云最为妥当的做法了。”周文褚慢悠悠的说道,他分析的还算认真,容声满意的点了点头,的确,帝临云这样一毛不拔的人,肯定是不会做白送的买卖的,他也担心自己吃亏,毕竟他是皇帝,帝临云自个儿也拧的很清,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自己屁股底下坐的这个位置。
“我怕的是,帝临云这般阴沉的性子,现在也摸不透他究竟想的什么,他又恨不得置我与倾城死地,倾城现在又在他的手里,帝临云若是赶着过几天的宴席,做些什么出来,我担心会被打的措手不及。”帝临云要为陆倾城办场宴席的事情,其实帝临云还没有通知下来,容声知道,是因为顾非远给他讲了,顾非远原本也是为了能够方便与陆倾城见面,看看她这些天在宫里过的怎么样,如若一切安好,也好叫他放心一些,帝临云这么爱面子的一个人,无论做些什么,都要将面子功夫做足了,现在帝都许多的老百姓对容声的印象都很是满意,帝临云更加不会做损了自己形象的事情,这宴席一定会办,容声也一定会想到办法去和陆倾城见面,只是到底是普通的吃个饭还是鸿门宴,容声也不好把握。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宴席你躲不掉,再者说,倾城现在在宫里,你在外面要做的事情许多,事情没办法避免,只得面对,到底是普通的宴席而已,还是一场帝临云设下的鸿门宴,只得到了那个时候才能有个答案,你现在也不要心慌了,再怎样着急也没有用。”周文褚自然了解,陆倾城现在进了宫,因为陆丞相这样一个把柄被帝临云紧紧握在手里,帝临云即使给陆倾城使一些绊子,陆倾城也不好反抗,只得硬硬的承受着,容声这边担心陆倾城的安危,定然心里也很是煎熬。
他们最怕的,其实还不是帝临云和林悦染直截了当的想要杀了陆倾城,这样反而让帝临云有理由大张旗鼓的救出陆倾城,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先暗中调查着,他慢慢的折磨陆倾城,才是让帝临云最痛恨的。
折磨着陆倾城,更是在折磨着帝临云的心。帝临云这些日子想陆倾城的紧,查魇楼的底细又一点进展都没有,这会儿马上还要到月圆之夜了,容声觉得心力交瘁,周文褚都知道,他现在能够做的,也只有离容声近一些,也好随时随地的照顾他。 重生之绝色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