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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就像个准备偷东西的小贼似的,太丢人了。
“对,我是来抓他们的小辫子的,可不是为了偷听。”丁雪黎这样安慰着自己,然后踮起脚尖,胆战心惊地朝里面望去。
“啪。”
突然眼前一黑,屋里的灯被孙璐璐拉灭了。
丁雪黎心中一阵失望,正准备跑掉,哪知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吸溜吸溜”的声音。
她用力眨了两下眼睛,等适应了光线之后,依稀看到了屋里的画面。
丁雪黎的脸“腾”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处,这时终于看明白,原来孙璐璐正在和白帆那个……
“无耻。”
丁雪黎心里暗骂着,但眼睛却睁得更大,舍不得从二人身上离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丁雪黎的两条长腿开始撑不住打颤了,她才精疲力竭地离开了窗口。
“白帆,你可真恶心。”
丁雪黎回过神来,羞嗔地朝屋里骂了一句,一溜烟似的跑了。
一夜无话。
“豆腐,卖豆腐喽。”
豆腐专业户孙老头那一声声高亢悠扬的男高音,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便传遍了西山镇的大街小巷。
白帆被孙老头惊扰了美梦,嘴里嘟哝了一句,烦躁地翻了个身。
正在熟睡中的他,并没有意识到,此时,一双深情如水的眼眸,正呆呆地望着他。
孙璐璐习惯早起,虽然昨晚很辛苦地伺候了他半宿,但不到六点钟便习惯性地醒了过来。
她想把白帆叫醒,让他趁镇民还起床快点离开,可是看着他睡得这么香,又实在不忍心叫醒他。
“豆腐,卖豆腐喽。”孙老头像故意在折磨白帆似的,竟然停在门外不走了。
这老头平时有个爱好,喜欢唱京剧,这叫卖声也有点京剧的味道,嗓门浑厚高亢,后面还托着绕梁不绝的长尾巴。一嗓子嚎出来,半个村的镇民都听得到,已经成了西山镇清早的一大特色。
“孙老头你这个老混蛋。”白帆恼怒地骂了一句,十分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孙璐璐“扑哧”一笑,她知道,自己这个小宝贝的世界就是天大地大,也没有他的睡觉事大。
这货只要吃饱睡足了,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管他的事了。
只要跟白帆睡过觉的女人,基本上都摸清了他的行事作风。
平时怎么对这货都行,但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谁也不能吵醒他,不然这货发起脾气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孙璐璐清楚他的忌讳,但现在天已经亮了,再不叫醒他,被镇民看到,可要说闲话了。
“小宝贝,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喽,还睡呐。”孙璐璐双手捧着他的脸,爱腻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白帆痛苦地皱了皱眉头,孙璐璐亲完第一下,意犹未尽地分开他的牙关,在他嘴里热烈地搅动起来。
“啧啧。”
孙璐璐吞咽着他嘴里的津液,急促道:“小宝贝,你嘴里怎么这么香啊,你昨天吃蜜了吗?”
白帆此时正处于修炼的关键期,全身的肌肉血液骨骼已经开始气化,新陈代谢也几乎处于半停顿的状态。
这个时候,他可以半个月不需要进食,仅需吸取日月精华便可以维持生机的运转,离修出不死虹身的地仙大境界,只差一步之遥了。
此时,他体内的杂质早已排泄干净,不管口水还是流出的汗液,都是十分珍贵的元气精华,带着扑鼻的异香,女人吃了,比吃蜂蜜还大补。
“大清早的亲什么亲,烦人。”白帆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把她紧贴过来的小脸推开了。
孙璐璐舔了舔嘴角上的口水,顺着口水咽下,嘴里顿时弥漫起一股沁入心扉的花香气。
“你嘴里怎么这么香?是不是吃什么好东西了?”孙璐璐又匍匐过来,盯着他的嘴问道。
“还能吃什么?脸上全是你的口水。”白帆在被子上胡乱蹭着脸,没好气地说。
“不是,我是说,你。”
孙璐璐刚说到这里,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睡个懒觉都睡不成,气死老子啊。”白帆随手扯过手机,看也没看,便对着话筒吼道:“哪个王八蛋,大清早的你打个混蛋啊!说话。”
孙璐璐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小弟,是……是我啊,梓沁悦。”话筒里传出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哦,是悦姐啊。”白帆睁开困乏的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语气柔和了许多:“大清早的,给我打电话啥事啊?”
孙璐璐连忙将一只枕头护在他身上,接着又帮他掖掖被子,那体贴暖心的娇妻模样,真是一个十足的贤妻良母啊。
“是这样的,我的身体有点小毛病,想让你帮着看看,你今天有空吗?”梓沁悦可能被他的火爆嗓门吓着了,十分小声地问道。
白帆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人也精神了不少,问道:“毛病?哪方面的毛病?”
“是……是妇科病。”梓沁悦声音很小地说。
听到这里,白帆心里突然动了一下,马上笑道:“这个当然可以治,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
梓沁悦道:“我昨天没回县城,现在就在你们镇旅店住着……要不,我中午就去小镇里找你?”
“什么,你在镇上住?”白帆一下提高了嗓音,脱口而出道:“你自己一个人,还是和王守全?”
“我自己一个人,他昨天就回县城了。”梓沁悦回道。
听到这里,白帆牙痛似的咧咧嘴。
一想到等会要帮她治疗妇科病,这货眼前,浮现出梓沁悦风姿卓越、优雅知性的模样。
“你不用过来了,家里人多不方便,还是我去找你吧。”白帆心怀鬼胎地说。
听到这里,孙璐璐心里一沉,把耳朵凑了过去。
“好啊,我住在镇上的阳光旅馆,等你来了给我打电话……”梓沁悦不疑有他,十分高兴地说。
又聊了几句,白帆便挂了电话。
“电话里是谁呀?有病不去医院,为什么让你去治?你又不是医生。”孙璐璐马上皱着眉头说道。
“她呀,名叫梓沁悦,是咱们县长大人的老婆,呵呵。”白帆说话间开始穿起了衣服。
“县长的老婆?”孙璐璐吃惊地张大了嘴:“县长的老婆,找你治病?”
“有什么不可以,县长的病还是我治好的呢,哈哈。”白帆神奇活现地大笑道。
听到这里,孙璐璐更吃惊了。她伺候了白帆这么久,还从来不知道他会看病治人呢。
“既然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帮满堂看看呢,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孙璐璐想到快要死去的王满堂,眼圈不禁红了起来。
听到这里,正在穿衣服的白帆神情一滞,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愿意帮满堂叔,而是他与王守全不同。满堂叔已经病入膏肓,他的命,早已经上了生死簿。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别说是我,就是现在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了。”
孙璐璐咬着嘴唇,嘤嘤地抽泣起来。
“别难过了,生死有命,只要你。”白帆欲言又止地看了她几眼,似乎有什么话想对她说。可犹豫了一会,却又把下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接着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白帆离开孙璐璐的店铺,看了看两边的路,突然犯起了难。
镇上那么远,总不能地奔去镇上吧。
“他娘的,下次王守全过来,得让他给老子配辆轿车才行。”白帆皱着眉头想了想,没办法,只能再去借王鹏的马达自行车了。
想到这里,他转身朝王鹏的狗窝走去。
说是狗窝,那都算抬举王鹏了。
那货没爹没妈,今年都快三十了,别说娃儿了,连个媳妇也没讨上。住的那个院落,被各种杂草占据,平时也不打扫,就跟荒芜了几百年的鬼宅似的。
院子都邋遢成这样,那货住的卧室就更别提了,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有次白帆在他的狗窝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得了皮肤病,还生了一圈的蛇疮。
为这事,章筱天还跟他闹了一回,说他在外面寻花问柳染了病。
白帆多冤啊。
作为王鹏的铁哥们,白帆也挺为这货的后半生发愁的,总想给他在附近的小镇里说房媳妇。只是王鹏那货不争气,玩心太大,整天和一些烂妞小太妹鬼混在一起,脑子里根本没有娶妻生子的概念。
“他奶奶,这次老子就做回主,非得给这头倔驴栓上橛子不行。”白帆暗暗下定决心,等闲下来,就给王鹏介绍个女朋友。当然,这姑娘可不能在西山镇找。
因为西山镇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都被这货包圆了,剩下的都是些歪瓜裂枣,可配不上他的兄弟。
走了几十分钟,白帆便来到了王鹏的家门口。
“吱呀。”
白帆皱着眉头,用一根手指头,顶了那扇生满了铁锈的大门。
“啪!啪!啪!”
刚一进院,白帆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尼玛,大清早的就干这事啊?”白帆暗暗苦笑不已,这货可真是勤快啊。
离的近了,那种撞击声变得更加响亮了,听起来二人搞得十分激烈。
白帆连招呼都没打,推门就进去了。
“忽。”
一股夹杂着臭脚、烂菜、女人体香的复杂味道扑面而来
“什么味啊这是?”白帆赶紧捂住口鼻,感觉多吸一口,就会得肺炎似的。
他转头一看,只见在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老式的木板床。
此时王鹏正爬在一个雪白的女人肚皮上“呼哧呼哧”地做着俯卧撑。
那姑娘年纪不大,估计也就二十来岁。脸上打着厚厚的粉底,长着一张精致狐媚的瓜子脸,还算有几分姿色。 乡野妖精